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又痛醒了,却还是在阴暗的地牢。腹部已经没流血了,但还是很痛很痛,丹筠郡主失血过多,头晕目眩,泪水不停落下,狼狈不已。又饿又渴的感觉相比四肢的剧痛,微不足道。终于,牢门被打开。她一个哆嗦,看到来的人是宁楚格,眼里迸发出光亮。他是来救她的吧!宁楚格拿掉丹筠嘴里的破布,她嘶哑哭喊道:“楚格,救我……”他退后几楚,眼神如同淬了冰,不发一言。丹筠郡主再迟钝也察觉到不对劲,他这样哪像是来救她的,连半分焦急也无,更没有讶异,显然是知道自己的惨状。
几天后,丹筠郡主婚后所有的事就摆在了宁楚格面前。
呵,所谓被推倒流产,是她红杏出墙一个戏子,被夫家发现,才灌下打胎药。
丹筠不甘,还想残害有孕的妾室,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掉入冰湖,这才绝了生育能力。
分明是被休,但贺家为了面子,捏着鼻子说是和离。
宁楚格觉得自己真是个蠢材,可悲又可笑……
丹筠郡主出了京城,心头松了口气,又有些得意,宁楚格对自己果然不一般。
楚风吟当面撕破脸又如何?他不还是没有追究自己?
如今宁楚格是她最好的选择了,不,一开始就是极好的选择,可惜自己比他年长五岁,等不了。
如今多了个楚风吟,也不足为惧。
接下来她得好好思量一番,看怎么把宁楚格抢回来。
想到这里,丹筠郡主得意的笑出声。
漫不经心的掀开车帘看向外面,却发现跟随的仆从一个都不见了。
“人呢?都死哪里去了?”
她呵斥着打开前面的车门,一脚踢在车夫身上。
车夫转身,脸上的刀疤骇人。
这是谁?
虽然她对不可能对赶马的粗人有什么印象,但也知道自己的仆从里不会有容貌受损的人。
丹筠吓得尖叫起来,就见那人掏出一块帕子,死死捂着自己的嘴鼻……
丹筠郡主再度睁开眼,发现自己在地牢里,四肢大张被绑在木架,嘴里还被破布堵住住,求救无门。
发生什么事了?她这是被绑架了?
才走出京城不久,还是走的官道,大白天的,竟然有人敢绑架她堂堂郡主!
“唔唔唔……唔唔……”
她用力挣扎却挣脱不了绑缚,像只砧板上待宰的动物,无助到了极致。
不一会儿,牢门被推开,是那个刀疤脸。
“醒了?”
他走上前,二话不说抽出剑。
丹筠郡主瞪大眼,拼命摇头,是不是搞错了?她不记得自己得罪过谁啊……
这狗东西知不知道他是谁?以为是平民小户吗?
她眼珠子都快瞪到出框,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挥剑,利落的捅入她的腹部,还嫌不够,旋转了一下。
一阵钻心的痛袭来,血哗啦啦的流着,丹筠郡主浑身抽搐却动弹不得,连呼痛都做不到,以至于表情无比扭曲,很快痛晕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又痛醒了,却还是在阴暗的地牢。
腹部已经没流血了,但还是很痛很痛,丹筠郡主失血过多,头晕目眩,泪水不停落下,狼狈不已。
又饿又渴的感觉相比四肢的剧痛,微不足道。
终于,牢门被打开。
她一个哆嗦,看到来的人是宁楚格,眼里迸发出光亮。
他是来救她的吧!
宁楚格拿掉丹筠嘴里的破布,她嘶哑哭喊道:“楚格,救我……”
他退后几楚,眼神如同淬了冰,不发一言。
丹筠郡主再迟钝也察觉到不对劲,他这样哪像是来救她的,连半分焦急也无,更没有讶异,显然是知道自己的惨状。
腹部中剑……
宁楚格是为了楚风吟报仇吗?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