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湮渺松了一口气。虽然是无意间,可表哥每次都能救她于危难之间。南湮渺匆忙将衣服穿上,外面传来传旨的声音:“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北境集合南蛮军队,肆意侵犯我国领土,实在忍无可忍,边境大军,现封飞云将军为元帅,率大军攻打北境,平定南蛮,钦此。”“臣,领旨!”南湮渺出去时,已经宣读完圣旨了。大家只知道,终于要打仗了。北澜烛手握圣旨,吩咐道:“都下去准备,子时集合。”唯独肖斥骏还记挂着南湮渺那件事:“将军,南湮渺之事呢?验身结果如何?”
夜晚的微风透过缝隙吹进营帐,烛火微弱的跳动。
南湮渺压下所有情绪,望着北澜烛:“将军,可还要我脱掉所有衣物?”
“脱!”
北澜烛面色泛冷。
南湮渺孤注一掷,正要脱掉里衣,忽然,外面传来石彪副将的声音:“将军,盛京来信了,陛下圣旨。”
顿时,南湮渺手一顿。
圣旨来了,肯定与北境的战争有关,北澜烛自然是不会关心她是男是女。
果然,北澜烛无心再管她,转而出了营帐。
南湮渺松了一口气。
虽然是无意间,可表哥每次都能救她于危难之间。
南湮渺匆忙将衣服穿上,外面传来传旨的声音:“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北境集合南蛮军队,肆意侵犯我国领土,实在忍无可忍,边境大军,现封飞云将军为元帅,率大军攻打北境,平定南蛮,钦此。”
“臣,领旨!”
南湮渺出去时,已经宣读完圣旨了。
大家只知道,终于要打仗了。
北澜烛手握圣旨,吩咐道:“都下去准备,子时集合。”
唯独肖斥骏还记挂着南湮渺那件事:“将军,南湮渺之事呢?验身结果如何?”
谁料,北澜烛冷如锋的目光射向他,警告:“南湮渺这么名字,谁都不可再提。”
肖斥骏颤了一下,可还是不甘心:“将军?!你怎可包庇她。”
北澜烛冷道:“女扮男装乃是欺君之罪,你说本将军包庇,便是也在说本将军犯了欺君之罪。”
见北澜烛发怒,肖斥骏脸色一滞,连忙跪下请罪:“属下不敢。”
南湮渺看向北澜烛,却刚好对上北澜烛看过来的眼神。
她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
直到北澜烛收回视线,南湮渺才发觉背后惊出了一身冷汗。
北澜烛难道知道了?
他究竟在想什么?
南湮渺正沉思间,忽然背后被人重重一撞,肩膀被揽住。
她回头一看,就对上叶扶尘那双欲言又止的眸子:“你当真是女子吗?”
“我是不是女子,你不知道吗?”南湮渺反问,随即直接将他的手拿来,“准备出征。”
叶扶尘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想起有时自她身上闻到的那股似有若无的气息,大大的黑眸带着疑惑。
其实,他不是很确定。
只是这句话,还是被他埋在了心底。
而南湮渺不知道的是,她离开后,北澜烛便召了当日为南湮渺验身的林校尉林磊入了营帐内,单独谈话。
“将军!”林磊抱拳跪下。
北澜烛直接开口:“大胆,林校尉,你竟敢为南二隐瞒?”
林磊浑身一颤,眼神闪躲,认罪:“将军,属下也是因那南二握有我的把柄,威胁属下不许给他验身,属下一时鬼迷心窍,请将军饶命。”
北澜烛眼底闪过一抹精光:“什么把柄?”
林磊常年在军中,无甚错处,那南二今年不过二八年华,入营第一日便能抓到林校尉如此大的错处,威胁他欺君。
林磊浑身一颤,这是掉脑袋的事,他本不敢说,可还是在北澜烛的威严下,说了。
“她知晓我当年在湮渺将军手下,险些当逃兵一事,这可是掉脑袋的事……”
北澜烛挥手:“此事,还有谁知道?”
“只有湮渺将军。”
“行了,你下去吧。”
北澜烛看着他离去,陷入深思。
又与南湮渺有关。
北澜烛想起近几日看到的影子,心中一个惊世骇俗的想法逐渐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