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皎皎忍笑说,男孩的脸瞬间红了,羞涩地钻进了她怀里,小小声说:“我……我没哭,沙子进眼睛了。”“原来是沙子呀,沙子可真讨厌。”唐皎皎差点笑出声,小孩子真可爱。“沙子讨厌死了。”男孩悄悄松了口气,姐姐可真好骗。“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叫廖安邦,妈妈叫我安安。”“你几岁了?”“四岁!”安安比了四根肉肉的手指,很认真地回答。小家伙和唐皎皎处得很好,还吃了两个大肉包子,喝了一大碗粥,吃饱喝足的安安精神旺盛极了,办公室里根本待不住,拽着唐皎皎四处跑,全车站都被他跑遍了。
“不怕,他们是公安叔叔,坏人被公安叔叔抓起来啦,你爸爸妈妈马上就来接你了。”
唐皎皎柔声哄着。
“我要妈妈,妈妈……”
小男孩扁了扁嘴,又要哭了。
“不哭不哭,你妈妈马上来了,你爸爸是不是大英雄?”
“是,爸爸是大英雄!”
男孩大声说,小脸上满是骄傲。
“那你想不想学爸爸一样当英雄?”
“想!”
男孩挺起胸膛,声音更大了。
“大英雄可不会哭鼻子。”
唐皎皎忍笑说,男孩的脸瞬间红了,羞涩地钻进了她怀里,小小声说:“我……我没哭,沙子进眼睛了。”
“原来是沙子呀,沙子可真讨厌。”
唐皎皎差点笑出声,小孩子真可爱。
“沙子讨厌死了。”男孩悄悄松了口气,姐姐可真好骗。
“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廖安邦,妈妈叫我安安。”
“你几岁了?”
“四岁!”
安安比了四根肉肉的手指,很认真地回答。
小家伙和唐皎皎处得很好,还吃了两个大肉包子,喝了一大碗粥,吃饱喝足的安安精神旺盛极了,办公室里根本待不住,拽着唐皎皎四处跑,全车站都被他跑遍了。
“安安,我跑不动了。”
唐皎皎快累瘫了,这孩子比小马驹还能跑。
“皎皎姐姐你缺少锻炼!”
安安有点无奈,这才哪跟哪啊,皎皎姐姐身体太弱了。
唐皎皎哄着他回办公室,再跑下去,她脚都要断了。
好在廖师长他们上午就赶到了,他们连夜开车过来的,一路上轮换着开车。
“安安,我的安安!”
邓珍珠远远地跑了过去,泪流满面。
“妈妈,呜呜……”
安安哭着跑过去,娘俩抱在一起痛哭。
廖师长细细观察儿子,发现这小子好的很,连毛都没掉一根,心彻底安了,严肃道:“男子汉流血不流泪,站直了,这么大的人还往妈妈怀里钻,像什么样子!”
“安安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抱抱他怎么了?你就不想儿子?”
邓珍珠很少发火,但现在却忍不住了,儿子差点都没了,丈夫还这么不近人情,她忍不了。
廖师长神情讪讪的,语气多了点讨好,“我是担心你身体,在外面呢!”
邓珍珠轻哼了声,抱起了儿子。
“妈妈,那是唐姐姐,是她救了我。”安安朝唐皎皎指了指。
“谢谢您救了我儿子!”
邓珍珠居然要磕头,儿子是她的命,唐皎皎救了儿子,就是救了他们母子的命,这个头她必须磕。
“您快起来,主要是公安同志的功劳。”
唐皎皎吓了一跳,用力搀扶着邓珍珠,这么大的礼她受不起。
最后,邓珍珠鞠了一躬,又给几个公安都道了谢。
唐皎皎的火车票退了,廖师长夫妻让她坐车一起回去。
现在的路况很差,吉普车一路颠簸,唐皎皎屁股都快颠麻了,腰也快断了,内心都哭麻了。
其实她可以坐火车的,至少屁股不会麻。
不过廖师长夫妇也是好心,她不能不识好歹。
一只手悄悄伸了过来,是沈墨,扶住了她的腰。
唐皎皎怕被人看到,想挪过去点,但沈墨的手掐着她腰,力气特别大,她动不了,脸一下子红了,朝他嗔了眼。
沈墨安抚地笑了笑,表示没事。
因为过来的时候,廖师长一路都搂着媳妇呢。
张家口离军区七百来公里,要开十来个小时,唐皎皎强忍着睡意,但还是没撑住,沉沉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耳边有沈墨的声音:“皎皎,到了!”
唐皎皎睁开眼,一开始有些茫然,然后才清醒,发现她靠在沈墨肩上,廖师长夫妇还有司机都看着她,眼神含笑。
她羞红着脸下了车,脚踩在地上,没站稳,沈墨赶紧扶住她。
“脚麻了吧?小沈,你带皎皎去招待所休息吧。”邓珍珠笑道。
廖师长他们很贴心,车子就停在招待所门口。
沈墨敬了个礼,带唐皎皎进招待所登记,廖师长他们也开车回家了。
部队招待所的房间挺干净,一进门,沈墨就将她抱了起来,他身上雪松一般的气息,瞬间将她笼罩了。
狂野的亲吻让唐皎皎脑子无法思考,被动地跟随着他的节奏,像在沙滩搁浅的鱼儿,无法呼吸。
“傻瓜,吸气!”
沈墨发现怀里的姑娘快窒息了,无奈地叹了口气,停下了亲吻,先教她呼吸吧。
“你先放我下来。”
唐皎皎小声说,她又不是小孩子,抱着多累啊。
“不放。”
沈墨不仅没放,还拈了几下,将她抱得更紧了。
“以后碰到带枪的特务,悄悄报告公安,别当面干,记住了?”沈墨叮嘱,他现在都后怕,那特务万一鱼死网破开枪,他家这傻姑娘可就遭殃了。
“知道啦,我有把握的。”
唐皎皎乖巧点头,要是没空间和统统,她肯定不会这么胆大的,她可怕死了呢。
“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当代课老师了。”
唐皎皎一直忍着,没在电话里说,就是为了此刻,她想和沈墨当面分享喜事。
“恭喜,我家皎皎可真厉害。”
沈墨一脸与有荣焉,不吝夸赞。
“杨有德一家都死光了,现在大队长是杨金田,他人还行,推荐我去当代课老师的。”
唐皎皎说了最近发生的事,有些她在信里说过,有些没来得及说,沈墨安静听着,但他心里却并不平静。
杨有德一家的死太可疑了,他猜测和自家对象有关系,杨金田那人绝对不是好人,可却愿意推荐皎皎去当代课老师,显然杨金田很忌惮皎皎,还有杨树村的人,也都在忌惮皎皎。
所以他们才迫不及待想摆脱皎皎,送她去学校当代课老师。
沈墨有点好奇,但他不会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也有,没必要事事都要搞清楚。
两人抱着温存了许久,直至唐皎皎的嘴又肿了,沈墨才依依不舍地放她下来。
“我给你做的小鱼干和泥鳅干,你带回去吃,等回去后又能做辣椒酱了,到时候给你寄过来。”
唐皎皎从行李包里拿出两坛子好吃的,幸亏她在坛子旁边塞了不少衣服,路上那么颠簸都没震破。
她打开盖子,香辣味扑鼻而来,沈墨情不自禁又抱住她亲了半天,想结婚的心更迫切了。
他一个人孤单了那么多年,现在终于有关心爱护他,他也想守护的人,他想快点结婚,过媳妇孩子热炕头的生活。
“快回去睡觉,夜都深了。”
唐皎皎催他回去。
“明天我再过来!”
沈墨提着两坛子走了。
唐皎皎关上门,摸了摸肿了的嘴唇,一个人甜甜地笑了。
第二天她睡到日上三竿,最先过来找她的是邓珍珠,邀请她去家里吃饭,还说沈墨也会去,唐皎皎盛情难却,跟着她去了家属楼,一路上遇到了不少人,都主动和邓珍珠打招呼。
【有大瓜!那娘们和车站那特务是一伙的】系统突然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