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想办法。”陈璇说着,就要挂断,陈妙急忙问,“妈,我能问一句为什么嘛?”她心头微热。五年来,这还是第一次,妈妈护在她前面。哪怕是面对蒋爷爷的施压,母亲也不惧怕?她握紧了手机,等了良久,才听见陈璇说:“你爸因为什么死的,你忘了?我怀你的时候,他就已经染上毒品了,我这不是怕你的血里也……”陈璇说到这,似乎也觉得有些过分,便没再往下说。陈妙挂了电话后,坐在窗边上看着楼下的霓虹街道,她只穿着单薄的居家服,坐在窗边,还开着窗,让冷风往里头吹。
“我再想办法。”
陈璇说着,就要挂断,陈妙急忙问,“妈,我能问一句为什么嘛?”
她心头微热。
五年来,这还是第一次,妈妈护在她前面。
哪怕是面对蒋爷爷的施压,母亲也不惧怕?
她握紧了手机,等了良久,才听见陈璇说:“你爸因为什么死的,你忘了?我怀你的时候,他就已经染上毒品了,我这不是怕你的血里也……”
陈璇说到这,似乎也觉得有些过分,便没再往下说。
陈妙挂了电话后,坐在窗边上看着楼下的霓虹街道,她只穿着单薄的居家服,坐在窗边,还开着窗,让冷风往里头吹。
再冷的风,也吹不疼她。
因为她的心早就冷了。
母亲刚才那番话,让陈妙想起了记忆中的父亲。
她的父亲是一名缉毒警察,最后却死于吸毒。
母亲一直对父亲的事情不想多提,可陈妙的记忆里,那个每次回家都会给她带很多零食的爸爸,是她心里最温暖的人。
只可惜,他死的太惨了……
陈妙吹了一晚上的凉风,她打了几个喷嚏,才把窗户拉上。
等她攒够了钱,完成了爸爸的心愿,她就彻底离开这里。
所以,现在对她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搞事业赚钱,她需要很多很多的钱。
陈妙准备去睡,明天还有工作。
可门铃响了。
她躺在床上没动,没一会,门外的人就按着密码进来了。
陈妙后悔没及时改掉!
她有些无语看向门口,见蒋祎洲把西装外套脱了,搭在沙发扶手上,又开始慢条斯理的解领带。
“蒋祎洲,你这思想工作做的可以啊?亲自上门?”她的声音很冷,带着情绪,见他准备解开皮带,陈妙更是带刺的说,“干嘛?为了让我给你侄女献血?打算献身啊?”
“你省省吧,都说腻了,不喜欢老腊肉了!”陈妙的嘴上不饶人。
同时,她也知道蒋祎洲不会凭着她的嘴皮子就放过她。
于是,她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剪刀,握在了手里。
若是他再敢乱来……
蒋祎洲走入房间,见她浑身紧绷的状态,像一只随时要准备攻击他的小猫。
他的视线扫过她藏在身后的那只手,讥诮一笑,“别伤了自己。”
他说着,直接去衣柜处。
开门时,看见他的衣服还在里面,男人便勾起了嘴角。
他拿出睡衣,“我先去洗澡。”
陈妙:……
看着他略显得意的走去洗手间,陈妙忍不住敲了下自己脑袋!
放在衣柜里的衣服,怎么就忘了丢?
现在好了!
蒋祎洲更加觉得,她是在跟他闹情绪。
毕竟他的东西,都还在。
哪个真分手的人会留着前任的东西。
果然,这人在进浴室前,说:“给我冲一杯蜂蜜水,晚上喝多了。”
“冲杯硫酸给你差不多!”
陈妙嘟囔着,起身去了厨房。
等蒋祎洲出来,见她坐在餐桌边上,桌子上就放着一杯温热的蜂蜜水,
还有一个验孕棒。
验孕棒上显示一条杠,没怀孕。
男人似乎很满意这样的结果,走到陈妙的身后,俯下身来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才落座。
陈妙把蜂蜜水推过去,“趁热喝。”
蒋祎洲宠溺的揉了下陈妙的头,拿起杯子就喝了一大口。
他皱眉,看了看杯子,“什么怪味。”
他虽然觉得怪,但还是打算再喝第二口。
陈妙却淡淡说:“热水不够,掺了点尿啊,刚才测验孕棒的时候剩的。”
某人一口咳了出来,呛的连咳好几声,难以置信看她,似乎觉得她这次闹情绪闹的有点厉害了。
陈妙见他反应这么大,才觉满意。
她看了看门口的行李,“你的东西都给你放门外了,走的时候拿走吧。”
男人看见行李,脸色沉下来,“陈妙,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言下之意是她再作,再闹,他就真的走了!
绝不会回来哄着她。
陈妙看他,“小叔,你还有十分钟的时间,我约了黎秘书谈事,她要是来了,看见你光着身子在我这,不好吧。”
蒋祎洲的下颌绷着,从烟盒里摸出烟来,却没点燃,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烟在手里把玩,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良久,他才问,“真看上江庆了?”
“嗯呐!”
“看上他哪了?他喂得饱你?”他眼底掠过嘲弄。
陈妙:……
陈妙面色平静了几秒,然后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江庆虽然没你有钱,但他家没人跟他争家产啊,再说了,他比你还年轻一点,又喜欢健身,我以后的婚姻生活肯定和谐,这点不需要小叔操心。”
她说着,忍不住又道,“倒是小叔你,多健健身,跑跑步吧,我这婶婶万一因为这方面的事情嫌弃你,要跟你分手,你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哦,我忘了,小舅你的身体不允许剧烈运动,哎……那你多吃点补品吧,我听说有个牌子叫伟什么的,能让你一展雄风。”
陈妙一脸的笑。
而蒋祎洲的脸已经黑的吓人。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什么婶婶?”
陈妙:……
还不承认?
“我都看见了,还装糊涂?婶婶挺漂亮的。”
“所以,你这些天,都是因为这件事在跟我闹?”男人眯起眼打量她,好像是瞬间理通了所有的思绪,嘴角一弯,“怎么,吃醋了?”
陈妙有一瞬慌乱。
那种慌乱,就是害怕被他看穿心思。
她用笑来掩饰,“我干嘛要吃醋,我……”
“我不会跟她结婚,你放心!”
他打断了她的话,说着起身要走,却看了眼那杯蜂蜜水,“真是尿?”
“对啊!”
她刚应下,蒋祎洲的眼底掠过狡黠,在她还没反应过来,这人已捏着她的下巴,把剩下的半杯灌入她嘴里,“那就一起喝。”
陈妙被呛的面红耳赤,冲着男人背影骂道,“你神经病啊!”
幸好,只是加了点白醋在里面,要真是尿,她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