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陶柔委屈抱怨的话,夏婧染猛地停住脚步,转过头看向陶柔,因为她的辱骂,浑身散发着戾气。夏婧染因为魏缚的死,受了刺激,不允许别人在他面前说魏缚一句不是,连她死了也不准提,谁说就跟谁急眼。他对陶柔其实还是有愧疚,当年陶柔提出留在他身边报复魏缚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了陶柔对他心思不简单,但当时他被怨恨蒙蔽了双眼,也就没有阻止些什么。因为愧疚,觉得自己耽误了人家,所以他一直纵容陶柔。可他因为这恶心的愧疚,不止一次伤害到了魏缚。
眼看他真要走,陶柔赶紧叫住他:“将军,陶柔这次来是奉傅夫人的令前来的。”
见他停住脚步,陶柔继续说:“傅夫人说你许久没回去了,她甚是想念,想让你今晚回家吃个饭。”
夏婧染神色犹豫,他确实许久没回去了。
陶柔见他神色犹豫,心中欣喜,再接再厉道:“夫人说只是吃一顿饭,不会强留你,更不会说些什么。”
“好。”夏婧染松口。
陶柔走后,夏婧染将自己洗干净,来到了魏缚的房门前。
阿碧刚好推开房门走出来。
“郑潇和登基了?”
夏婧染脚步一顿,眼神狠厉:“我不会让他好过,很快,他就会给魏缚陪葬。”
阿碧没说话,安静的走了。
房间内。
夏婧染动作熟练的替魏缚擦拭身体,眉眼之间满是眷恋,他语气温柔:“魏缚,我今天好像看见你了,那不是幻觉对吗?”
“你是不是还在恨我?所以故意出现在我面前,然后又消失不见?”
“你最近也不来我梦里了,魏缚,我好想你,求求你,来见见我吧……”
“哪怕你恨我也好……”
傅府,傍晚。
这还是魏缚死后,傅家人第一次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傅老将军也不计较夏婧染独自搬出去的事情了,除了夏婧染,一行人眉眼都萦绕着喜色。
一时间饭桌上其乐融融,气氛正好时,傅夫人全然忘记之前让陶柔传的话,开口道:“洵儿,你快些搬回来住吧,外面那有家里好啊,再说了哪有人把新娘子娶回家,自己搬出去住的,简直太不像话了。”
陶柔神色一变,猛地抬头向夏婧染看去,他的脸色果然沉了下来。
傅夫人没有意识到,还在自顾自的说着,她并不知道夏婧染做的那些疯狂的事,只是以为他跟陶柔闹了矛盾:“夫妻之间能有什么矛盾,闹的你非要私自搬出去住,你这样做外面不知道多少人在看阿柔的笑话呢。”
夏婧染凉凉的看了陶柔一眼,放下筷子:“叫我回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陶柔被这一眼看的浑身僵硬,她赶紧在桌子底下拉了下傅夫人的衣袖,想让她不要再说了。
连傅老将军都意识到气氛不对,出来劝阻:“夫人!”
可傅夫人却被他这幅态度气到,浑然不觉:“嘿,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知道你是因为魏缚的死,所以才不小心跟阿柔闹了矛盾,但现在都已经过了那么久了,何必因为一个死人,伤了你们夫妻之间的和气。”
此话一出,夏婧染脸色阴沉到的可以滴出水,他再也待不下去了,转身离去。
快走到大门口时,陶柔追了上来。
她气喘吁吁拦住夏婧染:“将军,这些话不是我让夫人说的。”
夏婧染冷眼看她:“与我无关。”
绕过她继续走,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了下来:“这几日,我会写封休书给你,后续在京城,你想走想留都随你,但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听完,陶柔只觉得浑身发凉,强烈的怨恨冲上大脑,她愣愣的转过头,冲夏婧染喊道:“为什么?魏缚这个贱人到底有什么好的,死这么久了还能让你痴情至此?”
“在魏缚抛弃你的时候,明明是我一直陪在你身边,你因她大病时,也是我日日围在你身边细心照顾你,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为什么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听着陶柔委屈抱怨的话,夏婧染猛地停住脚步,转过头看向陶柔,因为她的辱骂,浑身散发着戾气。
夏婧染因为魏缚的死,受了刺激,不允许别人在他面前说魏缚一句不是,连她死了也不准提,谁说就跟谁急眼。
他对陶柔其实还是有愧疚,当年陶柔提出留在他身边报复魏缚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了陶柔对他心思不简单,但当时他被怨恨蒙蔽了双眼,也就没有阻止些什么。
因为愧疚,觉得自己耽误了人家,所以他一直纵容陶柔。
可他因为这恶心的愧疚,不止一次伤害到了魏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