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江总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赶紧滚!”“麻烦你通报一声,我是江稚鱼,江伟是我叔叔。”江稚鱼现在只想赶紧让叔叔婶婶去医院做配型。“什么江稚鱼?我来这里工作已经十几年了,从来都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别在这里碍事。”两人正常的声音吸引了保安队长,他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看见江稚鱼的那一瞬间,连忙跑了过去:“大小姐,你回来了?”“张叔。”江稚鱼唇角扯出一抹笑,小时候张叔经常给她带从老家带来的特产。
自从父母出车祸去世之后,他们就把家产全霸占了,全然不管他们姐弟的死活。
自私又无情。
怎么可能愿意给小辰做骨髓移植手术。
但是现在她没有选择,感激地看着厉寒年:“谢谢你,厉医生。”
“你先别着急谢我,手术也是一笔不菲的钱,大概要一百万。”
江稚鱼忙道:“钱不是问题,我会想办法弄到的,我不在的时候,麻烦你帮我留意一下小辰,谢谢你。”
“放心吧。”厉寒年看着女人对她如此客气的样子有些苦恼:“我们两个还用那么见外?”
江稚鱼讪笑一声离开了。
……
“站住,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这里是别墅区,闲人免进。”保安一脸不耐烦地看着前来的江稚鱼。
“我来找江伟。”江稚鱼冷漠道。
来自己的家,竟然还被保安拦住了。
“我们江总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赶紧滚!”
“麻烦你通报一声,我是江稚鱼,江伟是我叔叔。”江稚鱼现在只想赶紧让叔叔婶婶去医院做配型。
“什么江稚鱼?我来这里工作已经十几年了,从来都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别在这里碍事。”
两人正常的声音吸引了保安队长,他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看见江稚鱼的那一瞬间,连忙跑了过去:“大小姐,你回来了?”
“张叔。”江稚鱼唇角扯出一抹笑,小时候张叔经常给她带从老家带来的特产。
“大小姐快请进,您都好多年没有回家了,这人不认识您,您千万别和他一般见识。”
“嗯。”江稚鱼没有功夫和他扯,大步走了进去。
江家别墅很大,道路两边全都是梧桐树,时隔十多年,江稚鱼再次来到了这里,忽然想到了小时候和邻家哥哥在一起玩的画面。
只可惜,小时候那个哄她吃药的小哥哥变成了她的上司。
走进客厅,叔叔江伟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文件,一身黑色西装,啤酒肚,头顶也有些秃了,快五十的人,难免会有些发福。
婶婶苏燕第一个看见江稚鱼,身子一僵,眸中满是警惕,站起来客套道:“小鱼儿回来了?来之前怎么也不打声招呼?婶婶号给你做最喜欢吃的红烧大虾。”
“叔叔婶婶,实不相瞒,我有事找你们。”
江伟和苏燕对视了一眼,以为江稚鱼是因为江稚辰的病借钱,连忙表示自己没有钱。
他们两个巴不得江稚辰赶紧死,毕竟是他们大哥的儿子,身上还有股份,等他死了,全都是他们两口子的。
江稚鱼看着他们如此,眸中满是讥讽,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她这辈子都不想和他们有任何交集。
“弟弟的医药费我会想办法,他现在的病情恶化了,需要尽快进行骨髓移植手术,医生说亲人适配度会高一些,叔叔,我求求你,你帮帮小辰好不好?”
病情恶化了?!
江伟和苏燕眸中一闪而过欣喜,但很快,面容上就是一副担忧伤心的模样。
苏燕蹙眉:“怎么会这样呢?可怜的孩子,小鱼儿,小辰这样我们也很伤心,希望能为他做些什么。”
江稚鱼闻言,还没有来得及开心,一盆冷水从天而降,把她泼得透心凉。
“可是你叔叔身体一直都不好,上个月体检的时候,医生说太劳累了,需要好好休养,今天都没有去公司。”苏燕接下来的话并没有说出来。
江稚鱼跟在沈临渊身边那么长时间了,不可能听不出来这话的意思。
“叔叔,我求求你了,小辰真的没有多少时间了,只要你同意去医院做配型,让我干什么都行。”江稚鱼真的没有办法了,小辰等不起。
她答应好爸爸妈妈要好好照顾弟弟的。
“小tຊ鱼儿,真不是我们不帮……”苏燕忽然想到了什么,声音戛然而止,上下打量着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材,以及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干?”
“嗯,只要你们同意去医院做配型,如果配型成功,给小辰进行骨髓移植,你们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小鱼儿,其实我和你叔叔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小辰也是我们的侄子,你也知道,自从你叔叔接管公司,就开始走下坡路了,只要你答应相亲,我们就去做配型,你考虑考虑。”
江稚鱼知道,想让他们两个做配型肯定要牺牲点什么。
沈临渊那天告诉她,苏燕给她介绍的肯定都是一些暴发户油腻男。
令江伟夫妻俩没想到的是,江稚鱼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露出一个满意算计的笑。
……
“沈总,城南那边的环境我看了,整体来说不太行,这个是我做的调研以及拍摄的照片。”韩特助双手把文件递了上去。
沈临渊闷头签文件,低声道:“放下,出去。”
韩特助在犹豫要不要把城南看见江稚鱼的事情告诉沈临渊。
男人久久不愿离开,引来沈临渊不满:“你还有事?”
“沈总,我在城南的时候遇见江秘书了,发现她进了一家打胎、秘方怀孕的小诊所里,具体干什么,我不清楚。”
“打胎?”沈临渊签字的手顿住,墨水晕染了纸张,他陡然抬眸,“当真?”
“我不确定。”韩特助只是看见江稚鱼进去了,并不知道她去干啥的。
男人薄唇紧抿,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查!”
“是。”韩特助有一种预感,江稚鱼这次触及到沈总的逆鳞了。
江稚鱼回到公司,工位上的文件堆成一摞山,她迅速整理好,把需要送进去给沈临渊签字的文件抱在怀里,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请进。”
男人的声音犹如大提琴一般低沉,江稚鱼打开门大步走了进去,毕恭毕敬:“沈总,这些文件需要您过目签字。”
她双手将文件放在了桌子上,转身要离开的时候,男人开口了:“去城南做什么?”
他的话让江稚鱼浑身血液倒流,僵在原地,吓得发抖,强行镇定道:“没做什么,就是路过。”
沈临渊冷哼一声,“撒谎!江稚鱼,你真当我是傻子好骗?去小诊所干什么的?”
江稚鱼瞳孔骤缩,难不成他知道她是去打胎的?
“我……”她犹豫不知道要把这件事情怎么说出来,心虚地抠手。
其实心里面她还是存在侥幸心理,沈临渊是故意诈她。
“韩特助在城南看见你进了一个小诊所里。”男人从椅子上起来,大步走到了江稚鱼身后,弯腰在她耳边低声道:“你去干什么?打胎?”
江稚鱼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里,正要坦白,就听见男人警告的声音道:“江稚鱼,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不配怀上我的孩子,懂了吗?”
“至于偏方怀孕一定能怀上男孩那样的封建迷信,你也信?”沈临渊轻嗤,眸中满是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