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浅怔住了,想起了五年前那一晚的约定。池慕寒干燥的大掌滑过女人白皙却略苍白的脸颊,带着一切尽在掌握的恶劣。夜浅抿唇,正要开口说什么,手机响了。池慕寒挑眉,示意夜浅接电话。她看见来电显示,心猛地一跳,但还是恭敬接起,“路易斯先生,您怎么给我……”“夜浅,你个骗子!”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怒喝,“你分明就是池慕寒的女人,为什么不和我说!”夜浅懵了一下,看向池慕寒。电话那头的人,依然在愤怒的控诉,“你给我的那病例也是假的吧,为了让我不碰你,你竟然敢戏弄我!”
夜浅怔住了,想起了五年前那一晚的约定。
池慕寒干燥的大掌滑过女人白皙却略苍白的脸颊,带着一切尽在掌握的恶劣。
夜浅抿唇,正要开口说什么,手机响了。
池慕寒挑眉,示意夜浅接电话。
她看见来电显示,心猛地一跳,但还是恭敬接起,“路易斯先生,您怎么给我……”
“夜浅,你个骗子!”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怒喝,“你分明就是池慕寒的女人,为什么不和我说!”
夜浅懵了一下,看向池慕寒。
电话那头的人,依然在愤怒的控诉,“你给我的那病例也是假的吧,为了让我不碰你,你竟然敢戏弄我!”
“路易斯先生,抱歉,我并没有戏弄您的意思,只是想要用恰当的方式跟您谈一下合作……”
“老子就因为你被人打了,现在还要被驱逐回国,还敢跟我提合作,你做梦吧!”
不给夜浅解释的机会,路易斯愤怒挂了电话。
空气凝滞。
夜浅深吸一口气,抿唇看向池慕寒,“你让人……去打了路易斯?”
“觊觎不属于他的东西,该打。”
“我合约都谈成了,你故意的!”
池慕寒眼角眉梢都是胜利者的惬意姿态,邪肆一勾唇角,“你还不算笨。”
“池慕寒,你怎么这么卑鄙!”
夜浅整个人都要气炸了。
她费心努力了两天的事情,就被他当做玩笑一样,看戏之后将她的努力付之一炬。
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可恶的男人!
池慕寒却哼笑出声,眼中的嘲弄不言而喻,“当年你利用我摆脱了困境,现在不经过同意就想走?”
“夜浅,我不过是用最简单的方式告诉你,你容易得手的合约,只要我池慕寒不点头,你就不会成功!”
“你!”
夜浅双手愤怒的攥成拳,她承认,他的确手眼通天,自己在她眼里,不过是个蝼蚁,斗不过他。
可……
“即便你不放我走,两个月后合约到期,我也有权利离开。你要跟冯悠悠结婚了,家里一个外面一个,你就不怕冯悠悠知道后难过?”
而且,她可不想当小三!
池慕寒闻言,刚刚还惬意的脸色肃然沉冷,“悠悠的事情,轮不到你多嘴,你只需记住,只要合约不到期,你就依然是我的人!”
池慕寒说着,一把将夜浅圈到身前,低头就吻住了她因为气愤而微微颤抖的唇。
夜浅用力挣扎着侧开脸,眸底带着痛苦,“池慕寒,你这样有意思吗?我不愿意跟你了……”
池慕寒这次却极有耐心,手缓慢地穿过她发丝,唇贴在她耳畔轻缓吐息,“不愿意也得受着,别忘了你是卖给我的,没有权利说不。”
他说罢,轻慢的吻陡然变得极具侵略性,缠上她的柔软,将她所有的声音,一并压了下去。
一个卖字,狠狠触伤了夜浅的灵魂。
她知道,即便时光倒流,五年前,为了巨额的债务和那个她无比珍惜的男人,她也依然只能做出同样的选择。
她从前不后悔自己的决定。
可现在,她后悔了……
遇到池慕寒太痛苦了……
意识到池慕寒要更进一步,夜浅下意识的排斥挣扎。
忽地,她小腹忽然传来撕扯的痛,只片刻,额头上就布满一层细密的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