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念过了,羞赧没了,她就只剩下与生俱来的凌人气场。刚刚在餐厅她没占到什么便宜,虽说也是舒服到了,但整个人都被碾压着,她向来睚眦必报,这会儿懒懒滟滟地趴在浴缸沿上用小话磕打他,“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看一个人的眼睛,基本就能判断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秦师傅你不一样。”许沫默不吭声大手抚过她后背的泡沫。听不到人回应,靳淮也没打算就此放过他,头一歪,落眼在许沫面无表情的脸上,直直盯着他的眼睛继续说,“秦师傅你的眼睛是防盗窗吧?瞧着一本正经的,没想到……呵……”
“喂”跟“喂”不一样。
这个“吃”跟“吃”自然也是别有深意。
靳淮被掐着细腰不能动弹,后面是能满足私欲的男人,前面是能满足口腹之欲的餐桌。
某些无师自通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靳淮顿时红了耳根。
瞧见这一幕,许沫本就暗色的眸子更是深的发沉,低头落吻在她后颈,嗓音低低沉沉问,“饿吗?”
靳淮抿唇,耳根红的快滴出血。
许沫,“我饿了。”
靳淮从来都没想过,在她家这个巴掌大的餐厅里会发生这么香艳的事。
更没想过,这种香艳的事,会有这么多姿势。
最后被许沫按着细腰从后压在餐桌上时,靳淮整个人都在抖。
三分羞赧,三分被迫的屈辱,还有四分来自骨子里离经叛道的刺激。
事后,靳淮险些跪倒在地,是许沫从后大手将她捞住,才让她免遭于难。
许沫沉声道,“抱你去洗澡。”
靳淮仰头鄙夷看他,“是吗?”
许沫将人打横抱起,一本正经,“放心,不会再来,一顿饱和顿顿饱,我还是分得清的。”
靳淮,“……”
进浴室后,靳淮懒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欲念过了,羞赧没了,她就只剩下与生俱来的凌人气场。
刚刚在餐厅她没占到什么便宜,虽说也是舒服到了,但整个人都被碾压着,她向来睚眦必报,这会儿懒懒滟滟地趴在浴缸沿上用小话磕打他,“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看一个人的眼睛,基本就能判断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秦师傅你不一样。”
许沫默不吭声大手抚过她后背的泡沫。
听不到人回应,靳淮也没打算就此放过他,头一歪,落眼在许沫面无表情的脸上,直直盯着他的眼睛继续说,“秦师傅你的眼睛是防盗窗吧?瞧着一本正经的,没想到……呵……”
许沫,“洗头发吗?我顺便帮你洗了。”
靳淮这个挑衅,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轻哼一声,“洗。”
有免费的劳动力,为什么不用?
更何况,这个劳动力刚刚才压榨过她。
从浴室出来,靳淮被用浴巾包裹着吹头发。
她蜷着腿坐在椅子上,从化妆镜里看身后的男人,随手拿过一瓶指甲油垂眸给白嫩的脚趾上色,漫不经心说,“许沫,你给多少女人吹过头发。”
许沫眉目冷冽,“只有你。”
靳淮轻笑,明显是不信,“是吗?”
听出她语气里的嘲讽,许沫声音清冷,“饭菜凉了,我去给你热。”
靳淮,“我不饿了。”
许沫低头看她。
靳淮仰头,人靠在椅子里,眉眼弯弯,勾人勾得紧,“秦师傅。”
许沫喉结滚动,“你说。”
靳淮,“时间不早了,你该走了。”
许沫,“嗯。”
许沫走得干脆,丝毫不拖泥带水。
等他走了,靳淮等着脚趾上的指甲油晾干,起身脱下裹着的浴巾,走到衣柜前拎了件睡裙穿上。
过了一会儿,靳淮走出卧室,扫了眼餐厅里的一桌子菜,人往门框上倚了倚,双手环胸。
啧,这还怎么吃?
简直是不忍直视。
她正想着,门铃忽然响起,她放下手直起身子迈步上前。
房门打开,瞧见门外的人,靳淮轻挑眼尾,皮笑肉不笑开口,“蒋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