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氏满意的点头,道:“放桌上吧,明早拿给她,她最好聪明点,若留不住东厂那位,她也没必要活着了。”-----------------柳烟柔回到听雪苑的时候,香兰已经将带来的人都安排好了。院里,各个重要的位置都换成了柳烟柔带来的人,至于院里原来的人,则都被安排到了外间,负责洒扫之类的事情。菊兰正双手叉腰的和香兰吵架。远远看到柳烟柔,立马哭着跑了过来。“少夫人,你快管管香兰,她算个什么东西,竟要让我去外间洒扫,我可是您身边的一等大丫鬟,她怎么敢!”
汤氏眸子危险的眯起,打发诗婉婉回去后,就道:“去将东西拿来。”
看着匣子中的金镯子,汤氏用帕子掩住口鼻,问道:
“确定有用?”
“有人亲自试验过,戴的时间久了,身上会散发出异香,有迷情作用,男人闻的久了,便会离不开。”
汤氏满意的点头,道:“放桌上吧,明早拿给她,她最好聪明点,若留不住东厂那位,她也没必要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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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烟柔回到听雪苑的时候,香兰已经将带来的人都安排好了。
院里,各个重要的位置都换成了柳烟柔带来的人,至于院里原来的人,则都被安排到了外间,负责洒扫之类的事情。
菊兰正双手叉腰的和香兰吵架。
远远看到柳烟柔,立马哭着跑了过来。
“少夫人,你快管管香兰,她算个什么东西,竟要让我去外间洒扫,我可是您身边的一等大丫鬟,她怎么敢!”
柳烟柔淡淡瞥了她一眼,脚步都没停。
“是我的意思。”
菊兰呆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柳烟柔,追上她就道:
“少夫人,您是在为前天的事情生气吗?可奴婢都是为了您着想啊,您做出那等事情,就该……”
“啪!”
清脆的耳光声猛然在空气中炸响。
菊兰不可置信的捂着脸,看着忽然动手的寻巧,双眼通红的怒斥道:
“你竟然敢打我?!我和你拼了!”
说着就朝着寻巧冲了过去。
柳烟柔也没想到寻巧会直接动手。
不过,她很满意。
见菊兰要动手,立马冷冷喝道:“住手!”
“少夫人!”
菊兰气的跺脚,不甘心的瞪着寻巧,又看向柳烟柔,委屈又倔强的道:
“少夫人,奴婢哪里做错了,还请少夫人明示。
奴婢是少夫人身边的一等丫鬟,对少夫人忠心耿耿,为何忽然将奴婢调去外间做下等丫鬟才做的洒扫工作?
少夫人这般对奴婢,可想过怎么和夫人交代!”
她说的夫人,自然是那个对柳烟柔这个亲生女儿嫌弃万分,却将假千金当眼珠子的相府主母柳夫人。
“交代?”
柳烟柔笑了,上前直接给了她一巴掌,冷冷道:
“你倒是说说,我堂堂侯府主母,需要和谁交代?”
菊兰捂着脸,被她忽然拔高的气势吓得不住倒退。
“我……我……”
柳烟柔却不再理会她,直接转身回屋,同时说道:
“冒犯主母,掌嘴二十,在院子里罚跪!”
“少夫人!啊——”
菊兰求饶的话都还没说出来,就是一声惨叫。
柳烟柔带来的人,对她的命令无条件遵从,可不会管菊兰是谁,毫不客气的上手就打。
二十巴掌下去,菊兰脸都肿了。
可这还没完,她还必须板板正正的跪在院子里,但凡腰弯一下,就有人直接给她背上一记教棍。
听着屋外的巴掌声,香兰冷哼,“活该!”
就该好好的给她立立规矩,不然她都不知道谁才是她主子。
仗着她是夫人安排给小姐的,小姐又什么都听夫人的,好几次都故意拿夫人打压小姐。
张嘴夫人,闭嘴大小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大小姐的人呢。
还有前天,要不是她故意在小侯爷面前说那些话,小侯爷和小姐也不至于闹成那样!
柳烟柔也在听外面的巴掌声,只觉得格外悦耳,唇角的笑意都更浓了几分。
听完了巴掌声,这才吩咐道:
“你们把屋子里里外外都翻一遍,所有吃的用的都换上梧桐小巷带来的,从今天开始,我这院子单独开火,所有的吃穿用度都用我们自己的,不够的让苏元苏全去采买。”
侯府的龌龊,根本防不胜防,她上辈子没少吃亏,既然回来了,那就必须将她这听雪苑打造的铁桶一样。
“是。”
香兰和寻巧一起忙活了起来。
等忙活完,天色就已经暗了下来。
明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柳烟柔早早便歇下了。
迷迷糊糊间,感觉床边似乎有人。
“督公?!”
上辈子的习惯使然,还睡的迷糊的柳烟柔几乎没怎么想就默默的伸手替他宽衣,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娇柔。
“督公,柔儿替您宽衣。”
看着她伸过来的手,云北霄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只是听说她回了侯府,想着来看看她可有被欺负,怎么就……
他连忙攥住了她的手,声音沙哑,“本督就来看看,你好好睡觉。”
这丫头,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柳烟柔清醒了些,这才意识到,她此刻在哪里。
她和督公的情况已经和上辈子不一样了。
他们之间,还只有昨晚的那一次。
她猛的收回手,脸红的滴血。
督公不会以为她就是个孟浪的女人吧。
“那个……臣妇以为督公深夜前来是……是……”
她羞红脸的低下了头。
云北霄瞧着她连脖子都变成可爱绯红色的羞赧模样,一整天的烦躁都消散了个一干二净。
心里也一阵阵的异样感觉,下腹那股子冲动再也压制不住。
他唇角勾笑的起身脱了外袍上床。
“既然柳姑娘盛情相邀,那本督今夜就宿在这吧。”
“啊?”
柳烟柔错愕的看他,缩了缩脖子。
不是说,只是来看看吗?
怎么又……
完了,明早腿肯定又要软了。
一早还要去请安,这可如何是好?
云北霄低笑着搂住了她,下巴抵在她发顶,轻轻在她脑袋上落下一吻,柔声道:
“乖,今晚一次就好。”
可这种事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尤其是云北霄刚尝情欲不久,一旦开始,就更是情难自抑。
一次又一次,一浪又一浪的高峰。
柳烟柔搂着他的脖子,委屈的不住求饶。
“督公,说好一次的,柔儿明一早还要去请安。”
“乖,最后一次。”
柳烟柔委屈的狠狠咬在他肩膀上,“您刚才就说最后一次。”
“乖,这次是真的。”
可这种事,哪有最后一次。
柳烟柔对他的话一个字都不信,最后还是累的不等他结束就睡了过去。
云北霄餍足的抱紧了她,看着她睡着了还蹙眉的样子,心下暗暗自责。
这般娇娇弱弱的小娘子,自己实在不该这般闹她。
低头,轻轻的在她发顶落下一吻。
他的小丫头,长大了。
原以为她成了简绍的妻子,他们之间便再无可能,没想到……
低头,轻抚着她微蹙的眉,眉宇间尽是温柔。
屋外,寻巧默默守着,不让任何人靠近。
这时,忽然有脚步声靠近。
寻巧皱眉,一个纵跃到了屋顶,就看到简绍正带着小厮过来,眉头当即皱了起来。
怎么这会儿过来了?
督公还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