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到了最高层,门打开,司以桓还在笑。正在等电梯的严白,看到这情形,还以为遇上了什么傻子呢,定睛一看,司氏集团公子哥司以桓。他纳闷的问道:“司少,这是碰上什么开心的事情了,方便说出来让我也开心开心吗?”司以桓一边笑着一边从电梯里走出来,拍了拍严白的肩膀,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说:“刚才在一楼,碰上个花痴女人,望着我的脸流口水,还舔了舔舌头,你没看到那场景,真是乐死我了……”司以桓笑得肚子疼。他活了这么多年,对他犯花痴的女人不计其数,可这样明目张胆,直接对着他流口水的女人,她还是第一个。
“人不可貌相啊。”南婉提醒她。
她将那天在夜店上班,看到司以桓左拥右抱,还享受着美女喂水果的事情告诉了宋姣姣。
也不是想泼宋姣姣冷水,只是在她开始恋爱之前,她要告诉她,她所知道的那个男人身处的环境,以及做过的一些作风混乱的事。
好让宋姣姣有个心理准备。
作为宋姣姣最好的朋友,她有必要提醒她,识别男人是好是坏,在决定要不要心动。
她总不能明知道对方作风有问题,还什么都不说,让宋姣姣一心扑上去。
等到真正爱上,才发现对方的行为,就来不及了。
听到南婉的描述,宋姣姣热情似火的心凉却了一大半,刚才犹如煮开的沸水一般的心也冷静下来。
她嘟了嘟嘴,说:“他真这样渣啊。”
“我骗你干什么,你没听到他刚才跟我打招呼就用的夜店小妹这个称呼吗?”南婉上前,挽住她的手臂,一脸认真的告诉她。
宋姣姣的脸鼓得像个青蛙肚皮一样,闷闷不乐:“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长得那么帅,却没想到是个渣男。
可惜了她刚开始荡漾起来的春心,还没沸腾呢,就被熄灭了下来。
“好了,先不想了,我们回去吧。”南婉挽着她,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两人坐上去。
而这边,司以桓加了宋姣姣好友,第一时间打开她的朋友看了看,发现全是女人的自拍。
这女人还挺自恋,每天都要发一遍自己的自拍照。
圆圆的脸蛋,配上圆溜溜的大眼睛,再加上殷红小嘴,看起来还挺可爱。
想到她刚才仰望着他流口水的样子,司以桓憋了半天的笑终于从胸膛震出来,笑得前仰后合:“噗,哈哈哈……”
电梯到了最高层,门打开,司以桓还在笑。
正在等电梯的严白,看到这情形,还以为遇上了什么傻子呢,定睛一看,司氏集团公子哥司以桓。
他纳闷的问道:“司少,这是碰上什么开心的事情了,方便说出来让我也开心开心吗?”
司以桓一边笑着一边从电梯里走出来,拍了拍严白的肩膀,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说:“刚才在一楼,碰上个花痴女人,望着我的脸流口水,还舔了舔舌头,你没看到那场景,真是乐死我了……”
司以桓笑得肚子疼。
他活了这么多年,对他犯花痴的女人不计其数,可这样明目张胆,直接对着他流口水的女人,她还是第一个。
配上她那圆乎乎的小表情,真的像个求偶的小猫咪一样,又可爱又好笑。
“这说明司少魅力无限,走哪都能迷倒一大片。”严白很会说话。
司以桓被说得心花怒放,不愧是战稷身边最得力的助手,每句话都能说到别人心坎上,让人自豪,开心。
严白保持着微笑,说:“不知司少能不能告诉我,是战氏集团哪个员工垂涎司少身体,看我认不认识这个人。”
司以桓毫不避讳,他说:“当然可以,刚才我们还加微信了。就是她,你看看。”
司以桓将手机递给严白看,手机屏幕上,是女人的自拍。
严白看到了女人的脸,他惊愕的眨了眨眼,对司以桓说:“有个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有事就直说,严特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畏畏缩缩了?”司以桓收起了手机,唇边还带着笑容。
严白手呈拳状,放在唇边轻轻咳嗽了一下,说:“这个女人叫宋姣姣,刚才来战总办公室赔钱外加赔礼道歉的。”
没错,她就叫宋姣姣,她临走前特意告诉他的。
司以桓好奇的问:“她给战少赔礼道歉?为什么?”
“因为她的四个孩子把战少办公室的沙发弄坏了。”严白说。
司以桓嘴角的笑容,瞬间收敛,眼神里荡漾起来的波光也沉了下来。
“你是说,她是四个孩子的妈妈?”司以桓反问。
严白点点头。
“卧槽!少妇啊,删了!”司以桓刚才还觉得女人好笑,很可爱,可听到严白的话,立马拉黑了对方。
严白弱弱的提醒:“她丈夫很早就死了,其实司少可以……”
“可以个毛啊可以,老子最讨厌喜当爹了。”不等严白说完,司以桓便打断了他的话。
他有个原则,交往女人绝不交往少妇,寡妇就更加别谈!
他司以桓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岂能看中寡妇?
司以桓刚才还挺高兴,这会儿变得气愤,走进了战稷办公室。
严白看着他的背影离开,摸了摸鼻子,没说话,走进电梯下楼去了。
“稷少,我的小心灵受伤了,你今晚必须陪我喝酒,才能安抚我那百孔千疮的小心脏。”推开办公室的门,司以桓走到战稷办公桌边,双手撑在桌子上,一张好看的脸凑近战稷,一脸委屈受伤。
战稷幽深的视线凉凉淡淡的睇了他一眼:“滚!”
司以桓立马捂住小心脏:“哎哟喂,心疼,稷少竟然叫我滚,我太受伤了。”
“有屁快放!”战稷冷冰冰的话语说道。
有司以桓这样的异类,难缠的朋友,是战稷的耻辱。
“没事就不能找你啊,哥几个好几天没喝酒了,今晚天下云霄,不聚不散?”司以桓就是来约酒的。
刚才说自己小心灵受伤需要安抚只是个借口。
战稷龙飞凤舞的在合同尾页写下自己的名字,将文件合上,放进文件夹。
低磁的嗓音回应了一句:“等我忙完。”
他这几天因为南婉的事情,也很烦,需要放松一下。
“好嘞。”司以桓识趣的坐在沙发上,自顾自的喝茶,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