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霖：“这叫挺好的？你身上都快被掐肿了，就这样你还要跟他结婚？”我冷静得穿好裙子，而后低声问贺霖：“那我能怎么办？如果贺九想要我，你觉得我有说不的权利吗？”贺霖盯着我的锁骨，上面还有贺九昨晚吮出来的红痕，衬得白肤红痕，对比更加强烈。他的表情越发沉怒，压着嗓子问我：“你如果真不喜欢他，我可以带你远走高飞。万家在边境也有些势力，甚至能跟雇佣兵那边搭上关系，一定能护住你。”说走就能走吗？
他和万芳仪被赶到香港这么久都没有动静，现在居然自己跑到京市来找我了。
密闭空间下，贺霖将我锁定在墙壁和自己身体之间。
他着急得巡视我的全身，视线轻易得捕捉到了我脖颈间的红痕。
“你干什么！”
不顾我的反对，贺霖将我的裙子扒了下来，看着上面可怖的痕迹沉下了脸。
我皮肤白，但贺九最近在性事上越发粗暴，总喜欢掐住我的腿根或者脖子，痕迹印在我身上显得十分惨烈。
贺霖愣愣得盯着我。
良久，才吐出一句话：“他就这么对你？”
我艰难得把裙子披到自己身上，不敢大声叫嚷把保安吸引过来。
“没什么，贺九平时挺好的。”
贺霖：“这叫挺好的？你身上都快被掐肿了，就这样你还要跟他结婚？”
我冷静得穿好裙子，而后低声问贺霖：“那我能怎么办？如果贺九想要我，你觉得我有说不的权利吗？”
贺霖盯着我的锁骨，上面还有贺九昨晚吮出来的红痕，衬得白肤红痕，对比更加强烈。
他的表情越发沉怒，压着嗓子问我：“你如果真不喜欢他，我可以带你远走高飞。万家在边境也有些势力，甚至能跟雇佣兵那边搭上关系，一定能护住你。”
说走就能走吗？
我真想把他骂个狗血喷头。
但想着外面的保镖，和疯子一样的贺九，我还是压下了这股冲动，只是冷笑着道。
“贺霖，其实我一直挺奇怪的。你以为你是谁，你说要我就设了个局用我妈把我骗走，说不要我就直接把我丢给贺九，现在还有脸来问我愿不愿意跟你离开？”
我抬头盯着他质问：“怎么离开？就算到了边境，连你都要仰仗万芳仪庇佑，那我呢？她容得下我吗？更别提贺九一定会追上来，他的势力有多大你不会不清楚吧，万家是怎么倒台的你难道不知道？”
“还是说，你打算脱离万芳仪带着我一起流落街头？可我在贺九身边是全世界最尊贵的豪门太太，所有人都羡慕我，对我毕恭毕敬。在你身边是什么？还给你当没名分的情妇？”
贺霖眉头紧锁，脸色慢慢变得苍白：“可是，他不尊重你。你跟在他身边，跟出卖身体没什么两样。”
忍着嘲讽，我几乎想笑出声：“你以为你尊重我？你们不都一样，想上就上，想扔就扔。”
“贺霖，咱们早就完了。十九岁时就结束了。之前你救了我妈，我也就陪你演了一个月你情我爱的戏码。现在戏落幕了，咱们早该各奔东西。你以后别来找我了。”
转头我就要出门。
但贺霖伸手拦住了我。
他抬头，脸色颓丧中甚至还有一丝乞求。
“妍妍，我发誓我是真心的。当年的事我后悔了，只要你愿意，我再也不会扔下你。”
我没看他，声音平静：“你的爱，不值钱。”
贺霖红着眼冲上来，作势要吻我。
试衣间外却突然响起熟悉的男声。
“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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