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造奇毒甚至伪造身孕。更可怕的是,顾景谌从来没有怀疑过她。一股难以言喻的闷堵出现在胸口。她紧紧握着尚且包扎的取血伤口,无力的坐到软椅上。她一个炮灰女配,哪里能斗得过女主?林稚月嘲讽的笑了笑。即便是把这些事禀告顾景谌,恐怕江心白也只会得到一些不痛不痒的处罚。她颓然的望向窗外,秋日肃杀之景已然初见端倪。烧掉写满字的纸,宋凌臣看着林稚月满脸颓然,忍不住出言安慰:“娘娘,忧思过重,伤气血。”林稚月点点头:“多谢宋太医。”
林稚月做梦也想不到,江心白为了顾景谌能做到这一步。
伪造奇毒甚至伪造身孕。
更可怕的是,顾景谌从来没有怀疑过她。
一股难以言喻的闷堵出现在胸口。
她紧紧握着尚且包扎的取血伤口,无力的坐到软椅上。
她一个炮灰女配,哪里能斗得过女主?
林稚月嘲讽的笑了笑。
即便是把这些事禀告顾景谌,恐怕江心白也只会得到一些不痛不痒的处罚。
她颓然的望向窗外,秋日肃杀之景已然初见端倪。
烧掉写满字的纸,宋凌臣看着林稚月满脸颓然,忍不住出言安慰:
“娘娘,忧思过重,伤气血。”
林稚月点点头:“多谢宋太医。”
江心白小产这件事闹了半个多月。
整个宫里的人都要为她未出世的孩子抄经祈福。弄得怨声载道。
林稚月一面不紧不慢抄着经书,一面心中冷笑不止:为一个子虚乌有的孩子祈福,闹得后宫不宁,江心白也不怕报应。
就在这时,宫里的宫女气喘吁吁跑进来:“娘娘,大事不好了!”
林稚月手下笔不停,沉静问道:“何事?”
宫女慌慌张张说:“椒房宫皇后娘娘正闹着要出家呢。”
林稚月的笔霎时停下,但她仍旧没有回头,反而继续问道:“为何?”
“皇后娘娘说要出家,亲自为胎儿祈福。”
宫女说完,林稚月不禁冷笑出声,她倒是低看江心白了,放在现代高低得给她颁个奥斯卡。
“陛下呢?”
宫女低下头老实答道:“陛下正在椒房宫安慰皇后娘娘。”
林稚月点点头,继续埋头写经书。
旁的宫女诺诺道:“娘娘,椒房宫出了这么大的事,您不去看看吗?”
林稚月气定神闲的继续抄经:“这么大一个后宫,就我和她两个人,我不去找她,她自会来找我。”
果不其然,三日后,江心白出现在了汀兰殿。
她一身华服,脸色红润,哪里有半分小产后虚弱的模样。
“林稚月,你殿内陛下不常来,如此冷清,一个人住岂不浪费?”
江心白打量着林稚月空荡荡的宫殿,不由得意。
她思忖片刻:“本宫记得西边有一处宫殿,你住着倒也不算浪费。”
西边的宫殿里,有人人避之不及的冷宫,林稚月自小在宫中长大,岂能不知。
她自然知道江心白打的什么算盘。
把她扔到宫里某个犄角旮旯的宫殿,好方便下手。
“汀兰宫很好,我不换。”
林稚月的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她连表面上的和谐都懒得维持。
江心白看她冷淡的模样,气的牙痒痒:“你以为你还是公主吗?本宫乃统领六宫的皇后,本宫的赏也是罚、罚也是赏!”
她的声音极为尖利,回荡在宫廷之中,令人毛骨悚然。
林稚月并不因此畏惧,宫里那些外强中干的娘娘她年幼时看的太多了。
“怎么?倘若我就是不搬,你还能动用私刑不成?”
林稚月镇定的神色令江心白心中的妒火再次熊熊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