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我想把头发染成和温思礼一样的颜色。”,说完,似是害怕面前的男人拒绝,快速绕过桌子,一屁股坐在他的怀里,环着他的脖子,轻晃了几下,软绵绵地撒娇:“可以的吧,可以的吧!”怀里仿佛坐了一朵又香又软的云朵,温砚清微微低头,高挺的鼻尖划过女孩饱满的额头,早上给她扎的头发早已经散开,绸缎般柔顺乌黑的长发铺在他的手背上,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健康的光泽。清园里照顾这个小鬼的佣人虽然没有
“什么事?”
“我想把头发染成和温思礼一样的颜色。”,说完,似是害怕面前的男人拒绝,快速绕过桌子,一屁股坐在他的怀里,环着他的脖子,轻晃了几下,软绵绵地撒娇:“可以的吧,可以的吧!”
怀里仿佛坐了一朵又香又软的云朵,温砚清微微低头,高挺的鼻尖划过女孩饱满的额头,早上给她扎的头发早已经散开,绸缎般柔顺乌黑的长发铺在他的手背上,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健康的光泽。
清园里照顾这个小鬼的佣人虽然没有港城的那边多,但衣食住行也都有专门的人负责。
他虽然偶尔会对她严厉,但是大多数时间十分纵容,怀里的乖宝宝显然被他养得很好,小脸红润,看起来还长了一点肉,可爱极了。
听她说要染银色的头发?
温砚清蓦地想起心理咨询室里的那幅画,陪他度过无数被噩梦折磨的夜晚,画上的那个女孩似乎也是一头银发,踏月而来。
刚刚在包厢里喝的酒起了后劲,他觉得怀里的云朵似乎变成了一个水蜜桃,粉扑扑的,漂亮可爱。
祝懿迟迟得不到回答,以为这个要求被拒绝了,于是放下胳膊,揪着男人睡衣袖口上的钻石扣子玩,温砚清把胳膊放在扶手上,小臂微曲,撑着脑袋,仔细打量着坐在自己腿上的少女。
他已经28岁了,见识过各种各样的女人,漂亮有魅力的一抓一大把,饶是这样,他依旧承认面前的女孩是他见过容貌最精致,最聪明的一个,Stella长得应该像她早逝的母亲。
第一次见到她时,他二十岁,正在温家的血雨腥风里夺权,在港城出差的时候险些丢了命,是明肆救了他。
他在明苑清台养伤,见到了十岁的Stella,粉雕玉琢,穿着白色的公主裙,像个小天使,悄悄趴在他的床边,细声细气地问他“哥哥还痛不痛?”
一转眼八年过去了,一周以后,就是她十八岁的生日。
“Stella,你不能闻刺鼻的气味。”
过了许久,耳边才传来这么一句话,不是拒绝,也不是答应,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祝懿轻轻哦了一声,难掩失落。
“明年春天再去染好吗?”
突如其来的转变让祝懿愣在了那里,反应过来以后,欢呼着重新搂住男人的脖子,“我就知道温叔叔最疼我了,我最喜欢温叔叔了!”
喜欢?
温砚清心跳加快了一些,但随即又冷静下来,小孩子的喜欢就像空中的云,聚得快散得也快,不成形状,变幻无常。
——
温氏集团,庞大的商业帝国,总部坐落于京市CBD的正中心,36层的大厦高耸入云,是京市的标志性建筑之一。
大厦顶楼,温砚清端着一杯咖啡站在落地窗前,清晨的阳光融进窗里,洒在他的身上,将他一双桃花眼染上了一层温柔,中和了些许锋利和冷漠,身后站着的齐言正在汇报工作。
“sir,明天下午四点有一个和港发银行行长的饭局,联委会也会出席。”
“另外,金融局让我告知您,后天上午九点要发布加息决议,让您提前做好对冲的准备,避免股市动荡。”
“嗯。”,温砚清抿了一口咖啡,“帮我把这周周六周日两天空出来。”
“好的。”,齐言明白,这周日是祝懿小姐的生日,往年老板都会飞往港城,而今年祝懿小姐就在京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