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动静有些大,祝懿睡意也因此消散了几分,趴在男人胸口,眨巴着大眼睛,疑惑地喊了一声。“嗯?”,温砚清挑眉。刚睡醒的男人眼里少了几分清冽,多了几分温柔,没有经过打理的头发自然地垂在而前,下巴上新长出的胡渣还没来及刮,整个人少了几分严肃与沉稳,看起来年轻了一些。“叔叔,我昨晚做梦了。”,祝懿记得,自己刚刚隐隐约约听到温叔叔想让自己陪他聊天,于是随口说起了昨晚的梦。在梦里,自己不知犯了什么错,双手被领带绑着按在头顶,身体被迫贴墙站着,她泪眼朦胧地扭头看着脸色暗沉的男人,拎着皮带的男人,哭着求饶。
今夜无月,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万籁俱寂,室内冷色的白炽灯照得古板沉寂的书房一片明亮,祝懿也不急,从桌上跳下去,腰抵着桌子的边沿,藕白细嫩的双臂在身体两侧撑着,等待着男人的回答。
无声地对视,沉默了良久,温砚清认命地闭了闭眼,说出了那句审判自己的话语。
“我爱你,想和你在一起。”
下一秒,身前坐着的男人猛得站起,手腕上多了一只手,温热的手掌覆着她的腰侧他垂头在她耳边低语:
“我爱Stella,很爱。”
缺失的圆月在他内心缓缓升起,他眼神炽热又贪婪,像是终于揭掉了那层温柔的伪装,像个耐心极好的猎人,终于诱捕到了自己的猎物,不算清白的眼神让祝懿无处躲闪。
——
昨晚两人是睡在一起的,盖着棉被纯聊天,早上六点半,温砚清的生物钟准时将他唤醒,垂眸看着怀里的小女孩,小小的一只,乖乖靠在他的胸前,心软得一塌糊涂。
按照平时,这个时间他应该去洗漱健身的,但此时此刻,他觉得冰冷的器材哪有怀里的温香软玉舒服。
他不自觉地抬手,戳了戳女孩粉扑扑软嫩的脸颊,想把她逗醒。
少女似乎还没有睡够,满脸都写着不高兴,皱着眉迷迷糊糊和他对视了一会儿,慢吞吞地抬手,长长的睫毛垂下去,葱白细嫩的指尖揉了揉眼睛,温砚清看得眼热,两人昨晚的亲密还历历在目,曾经被他当做最低的快乐的情欲现在正叫嚣着。
“叔叔,我腰好痛。”
说完,少女又重新闭上了眼睛,脑袋重新埋回男人的胸前,昏昏欲睡,应该是生理期到了。
腰痛?温砚清蹙眉,怎么会腰痛,他什么都没有干,这样想着,但掌心还在敷上了女孩的细腰轻轻揉着,看了一眼墙上时钟上的日期,意识到,小家伙的生理期马上就要到了。
“Stella,今天还想陪我一起去上班吗?”
祝懿迷迷糊糊,摇了摇头,画室装好了,她要开始画画了,争取在温叔叔生日时送给他!
不过温叔叔好烦啊,怎么这么早就醒了,还把她弄醒,还在她耳边不停地说话,她好困啊!
“那Stella起来陪我说一会儿好不好,不然我一整天都看不到你,会很想的,等我走了你再接着睡好不好?”
温砚清谈起恋爱来,也像个毛头小子,因为要和心爱的恋人分开而不舍,虽然只有一天而已。
“sweetie,醒醒,陪我聊会天好吗?”
见女孩闭着眼睛不愿意理他,温砚清干脆把胸前的人掐着腰抱起,坐起身,背靠在床头的软背,修长的双腿微曲,然后把女孩整个人放在自己身上,让她头靠在自己胸前。
“叔叔。”
动静有些大,祝懿睡意也因此消散了几分,趴在男人胸口,眨巴着大眼睛,疑惑地喊了一声。
“嗯?”,温砚清挑眉。
刚睡醒的男人眼里少了几分清冽,多了几分温柔,没有经过打理的头发自然地垂在而前,下巴上新长出的胡渣还没来及刮,整个人少了几分严肃与沉稳,看起来年轻了一些。
“叔叔,我昨晚做梦了。”,祝懿记得,自己刚刚隐隐约约听到温叔叔想让自己陪他聊天,于是随口说起了昨晚的梦。
在梦里,自己不知犯了什么错,双手被领带绑着按在头顶,身体被迫贴墙站着,她泪眼朦胧地扭头看着脸色暗沉的男人,拎着皮带的男人,哭着求饶。
可无论她怎么哭闹,还是结结实实被揍了一顿,在床上趴了一天才能下床走动。
“原来在Stella心里,我那么可怕啊!”
听女孩讲完那个梦,温砚清哭笑不得,他到底在小家伙心里是怎么样的形象,以至于连在梦里自己都那么凶。
“唔......没有,叔叔还是很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