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他的怀里摇了摇头,将眼眶中的泪水强忍回去。自从孩子没了以后,我总会时不时的发愣,沈年也习惯了。“雀雀,其实那个孩子根本…”我踮起脚尖吻住了沈年的唇,将他未说的话全都堵了回去。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我不想再提那个孩子了,就这样吧,让我贪婪的享受当下的欢愉…沈年仅仅呆了一瞬间,立马扣住了我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和之前温柔的不同,这个吻带着久别重逢的贪恋,还有独属于
我靠在他的怀里摇了摇头,将眼眶中的泪水强忍回去。
自从孩子没了以后,我总会时不时的发愣,沈年也习惯了。
“雀雀,其实那个孩子根本…”
我踮起脚尖吻住了沈年的唇,将他未说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我不想再提那个孩子了,就这样吧,让我贪婪的享受当下的欢愉…
沈年仅仅呆了一瞬间,立马扣住了我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和之前温柔的不同,这个吻带着久别重逢的贪恋,还有独属于沈年的侵略性…
这一刻,我竟然还有些享受其中,病态的认为沈年还是在乎我的…
炽热的吻顺着脖子一路往下,沈年托着我的屁股将我抱起来,我则是昂起脖子配合着他。
“雀雀,我是真的喜欢你…”
脱我衣服前沈年说了这样一句话,我只当是玩笑话听听,战况变得更加猛烈。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沈年对我特别好,比之前还要好。
好到让我坚定不移的内心开始挣扎起来。
沈年确实喜欢我在乎我,但这些都不够,我想要的不是他的怜和惜,而是炽热的爱。
像平凡夫妻那样,有一个孩子,简简单单过完这一生就好了。
我无数次试探沈年,得到的却只有他的一声叹息。
“我真的给不了你孩子…”
那一夜,我将自己锁在房间里放声大哭。
沈年在门口来回独步,叹息声越来越响。
最后他还是走到阳台上,拨通了电话。
“结扎手术能不能恢复?”
医生那边静默了两秒,然后发出尖锐爆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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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孩子的事情,我和沈年又吵了一架。
反正不管我怎么说他都不妥协,也没什么好沟通的了。
这是一场漫长的冷战。
我将自己锁在房间里,两天两夜不吃不喝,大有一副以死相逼的气势。
饶是我做到如此地步,沈年都不愿意施舍我一个孩子。
沟通商量无果后,沈年也是彻底急了,让人拿来备用钥匙直接闯了进来。
阳台的窗户没有关,夜晚的风呼呼往里灌,吹扬起我耳边的发丝。
我小小一个蹲在角落里,昂起那张布满泪痕的小脸,眼睛哭得又红又肿。
千言万语终是化成一缕叹息,沈年在我面前蹲下,心疼的将我搂进怀里。
他扣着我的后脑勺,那力道恨不得将我揉进他的骨血。
“这两天你在家里乖乖的,我有事情要出去处理一下。”
“雀雀,算我求你了,别再让我担心了好吗?”
他干涩的唇蹭在我的脸上,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
说他爱我吧,他又不愿意给我一个孩子。
说他不爱吧,我都闹到这个地步了,他还是不愿意放我走,放低姿态在这哄我…
有的时候我真是看不懂沈年,他心里面好像有很多顾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用手拽着他胸前的衣襟,哑着问道:“你不跟我要孩子是不是不爱我…”
“你告诉我,你最爱的女人是谁?”
错愕的神情从沈年脸上一闪而过,虽然很短暂,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沈年慌乱的将我从怀里推出来,心虚的将目光移向别处:“别闹了。等我回来。”
沈年丢下这句话就慌乱的离开。
女人么,都喜欢揣着答案问问题。
我早就听其他人说了,沈年心里其实一直有个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