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拜师之礼本就是莫名其妙的,自己完全是被迫的啊。“你再不说我可走了……”纵使她相信夜旸不是个坏人,但他若一直说话只说三分留七分要自己揣摩,那她不会再陪他玩这种文字游戏了。眼见夜旸不说话,觅央掉头就走。虽然四周全都是深不见尽头的林子,但她也不是害怕之人。只是觅央刚踏出那空旷地往郁郁葱葱的林子里迈进,原本那些惬意休息的鸟儿瞬间都叽叽喳喳起来,此起彼伏,瞬间传遍了整个树林。觅央没想到,它们的反应会如此之大。
这下,觅央更加糊涂了。
“鸾栖谷?那又是什么地方?”
夜旸看着她,神情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的家。”
“我是丞相之女,我的家在王城丞相府中,夜旸公子你怕是说笑了。”觅央都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些什么了。
夜旸沉沉叹了口气:“看来又失败了……”
“什么叫又失败了?”觅央不解。
夜旸扯了扯嘴角:“反正说了你也不懂,懂了你也不会信……”
“你……你这是在说绕口令吗,越发让我糊涂了。”觅央看到他神情有些恍惚,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让他回神。
夜旸看着她,又好像是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
良久,他再次开口:“以后我每日会带你来此修炼,现在喝了这碗拜师酒。”
他说着,手中突然凭空出现一个土色瓷碗,碗中有着黑黝的汤汁。
觅央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拜师?你让我认你做师父?”
她再次定睛打量了一下夜旸,不过也跟自己一般是二八年华,他怎么说起话来如此大口气?
“我今年十六,乞巧节过后便十七,你多大?”觅央问向他。
夜旸端着手中的瓷碗,递到了觅央的嘴边:“你喝完,我就告诉你。”
觅央闻到那味道,立即皱眉:“这哪是酒,分明是药汁!”
“药酒,快趁热喝。”夜旸的手又伸长了些,瓷碗都碰到了觅央的唇角。
觅央连连后退:“你说这是拜师的,我不能喝,咱们一般大,我不能叫你师父。”
只是她还在张嘴说着,夜旸直接将那药酒灌进了她嘴里。
“咳咳咳……”觅央被呛得连连咳嗽,嘴里说不出是苦味还是辛辣味。
夜旸将瓷碗一收,自袖中消失,随即面不改色地给她递了帕子。
“好了,你既已饮下拜师酒,日后见了我都要尊称师父,我会每日教你修炼法术,日后定成大器。”
他说话的语气,着实不像个十几岁少年的口吻,感觉活了几百岁都有可能。
觅央稳住神,嘴里的味道还未散去,但那些药酒顺着咽喉入肚,有一种奇特的暖流正一点点涌入胸腔,然后再渐渐散至四肢百骸。
“夜旸公子,你这给我喝的是什么东西?能不能不要那么神神秘秘的,你再这样我就不认你这个朋友了……”觅央总感觉自己被他戏弄得团团转。
“没大没小……”夜旸直接抬手在觅央的脑袋上敲了一栗子,“要改口叫师父!”
觅央一时语塞,看着他那一本正经中带着严肃的模样,都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
可是,这拜师之礼本就是莫名其妙的,自己完全是被迫的啊。
“你再不说我可走了……”纵使她相信夜旸不是个坏人,但他若一直说话只说三分留七分要自己揣摩,那她不会再陪他玩这种文字游戏了。
眼见夜旸不说话,觅央掉头就走。
虽然四周全都是深不见尽头的林子,但她也不是害怕之人。
只是觅央刚踏出那空旷地往郁郁葱葱的林子里迈进,原本那些惬意休息的鸟儿瞬间都叽叽喳喳起来,此起彼伏,瞬间传遍了整个树林。
觅央没想到,它们的反应会如此之大。
“喂,你们想表达什么?我听不懂你们的鸟语……”觅央看着那停在不远处对着自己扑哧翅膀叽喳的一只玄色小鸟,也没有再往前迈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