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欢呼声中,肖斥骏的举报显得格外突兀。北明渊目光一凝:“你说她唤什么?”肖斥骏重复:“南肃霜。”南肃霜。北明渊深深的凝视着下首的南肃霜,目光复杂:“南二,你有何话要说?”南肃霜迅速反应过来,双手抱拳:“回将军,肖斥骏纯粹是挟怨报复,属下是真真切切的男子,否则入营那日,您特意关照验明我的正身,岂不是底下有人疏忽职守。”众人神色纷纷凝固,怀疑的眼神看向南肃霜。只见南肃霜背脊挺直的立在那里,虽身形消瘦,但身上还残留着今日战争留下的痕迹,有血迹,有灰尘……
一片欢呼声中,肖斥骏的举报显得格外突兀。
北明渊目光一凝:“你说她唤什么?”
肖斥骏重复:“南肃霜。”
南肃霜。
北明渊深深的凝视着下首的南肃霜,目光复杂:“南二,你有何话要说?”
南肃霜迅速反应过来,双手抱拳:“回将军,肖斥骏纯粹是挟怨报复,属下是真真切切的男子,否则入营那日,您特意关照验明我的正身,岂不是底下有人疏忽职守。”
众人神色纷纷凝固,怀疑的眼神看向南肃霜。
只见南肃霜背脊挺直的立在那里,虽身形消瘦,但身上还残留着今日战争留下的痕迹,有血迹,有灰尘……
虽那一张脸脏得有些看不清,可那露出来的眼却透着前所未有的坚毅。
是无人能比得上的。
再结合她入营以来的本事,从来都是出类拔萃,哪个女子能做到这种地步。
要说南二是女子,他们是不信的。
大家如是想着,便说了出来。
叶扶尘望着南肃霜,神色莫辩,随后站出来附和:“南二不可能是女子的,我与‘他’就睡邻床,若‘他’是男子,我不可能没发现。”
北明渊冷凝他一眼。
叶扶尘不服气的瞪回去。
南肃霜感受着两人短暂的交锋,心中倒是有了几分自信。
她男子身份有多人作证,再加上今日立功,北明渊封她为副将,只凭肖斥骏的片面之词,是不足以定罪的。
否则,不就是在打北明渊的脸吗?
她跪下,一副委屈模样:“将军,属下虽说瘦弱了些,可肖士兵一没证据,二无人证,却如此当众辱没我的男子尊严,请将军为属下做主。”
北明渊收回视线,看向肖斥骏:“你可有人证物证?”
肖斥骏早有准备:“自然有,不信将军可传当日为南肃霜验身的士兵来问便清楚了。”
不一会,林磊等人便来了。
北明渊询问:“当日你们为南二验明正身,她可有何问题?”
几人一阵推托:“那日好似是林校尉为她验的身。”
“林校尉,你说。”
林磊心虚的看了南肃霜一眼。
南肃霜用验身提醒他。
林磊心一横,道:“是男子。”
肖斥骏不敢置信:“将军,属下这有一副南肃霜的画像。”
他奉上画像给北明渊。
北明渊将画像展开,里面露出一张柔美的女主画像。
女子长颦减翠,瘦绿消红,嘴唇像小小的菱角,抿着,清秀而疏离。
与南肃霜那张明艳的脸截然不同。
画像中人,也与眼前南二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
“一副画像能证明什么?”
肖斥骏又道:“将军,属下与南肃霜的哥哥相识良久,所以知晓他家中状况,父母早逝,只余下两兄妹相依为命,更时常去探望兄妹二人,从未见过他家中有什么弟弟。”
“不信将军可传南庭槐来,一问便知。”
南肃霜一怔,南庭槐那胆小鬼,一问便全都吐露出来了。
她当即拒绝:“将军,不可,肖斥骏与我哥哥积怨已深,更是时常殴打我哥哥,还不顾哥哥意愿,强行将他一个文弱书生拉来充军,想要将我三妹占为己有。”
“有他在,我哥哥如何实话实说。”
她义正言辞,可北明渊却发现了不妥之处:“你有如此武艺,那肖斥骏如何能欺负你们?”
南肃霜一怔,北明渊催促:“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