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眼神取悦到了他,他问我,“他碰你了没有?”我眨着清纯的大眼睛,“碰哪里?”他的手往我的裙摆里钻,直接将手指探了进去。我疼的夹紧他,推他的手,“先生不要~好疼~小虎哥没碰那里~”他喉头滚了滚,他敛上满是情欲的猩红眸子。我心里冷笑,要不怎么说我是天生伺候男人的料呢,当年我和姐姐流落到天上人间,有一个老嬷嬷像他这样来验过我的身,老嬷嬷对玲姐说我是名器。我松开了一点,傅薄妄将手拿出来,但是他的手又落到了我的腰肢上,往我的吊带里钻。
傅薄妄吻的很用力,张嘴含着我娇嫩的红唇允咬,把我当成一道可口的甜心,想要吃下去。
我的手抵着他精硕的胸膛锤打,不断反抗,“不要~唔~”
他趁我开口的时候撬开了我的齿关,探进来绞弄我,将我的小嘴巴塞得满满的。
我只能发出很幼的“唔唔”声,像是被摧残被蹂躏的小白花,小脸胀红。
傅薄妄松开了我,捏着我的小脸看我受不了的样子,“呼吸。”
我这才大口大口的呼吸,难受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傅薄妄抵着我小巧的鼻翼,哑声问,“哭什么?”
我眼泪掉的更凶,“先生跟小虎哥一样喜欢欺负我。”
傅薄妄终于接了我的话,“那你喜欢他欺负你,还是喜欢我欺负你?”
我泪水汪汪的看了他一眼又害羞的躲开,意思很明显了,当然是喜欢他。
这个眼神取悦到了他,他问我,“他碰你了没有?”
我眨着清纯的大眼睛,“碰哪里?”
他的手往我的裙摆里钻,直接将手指探了进去。
我疼的夹紧他,推他的手,“先生不要~好疼~小虎哥没碰那里~”
他喉头滚了滚,他敛上满是情欲的猩红眸子。
我心里冷笑,要不怎么说我是天生伺候男人的料呢,当年我和姐姐流落到天上人间,有一个老嬷嬷像他这样来验过我的身,老嬷嬷对玲姐说我是名器。
我松开了一点,傅薄妄将手拿出来,但是他的手又落到了我的腰肢上,往我的吊带里钻。
我连忙按住他的大手不肯,“先生,我们真的不能这样,太太会知道的,我害怕~”
我这里不肯那里不肯吊着他,将他吊的欲罢不能,他快速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拉着我柔软的小手带我探了进去。
我吓得一激,“不要~不要这样子~”
傅薄妄红着眼,英俊成熟的男人直勾勾的盯着我,“你不是想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又哭了,“我知道了,我看到太太和你在橱帽间里……”
傅薄妄按住我的手帮他舒缓了一下。
我想要抽回来,“不能先生,这是……这是太太的~”
我总是能用最清纯的面容说出最放浪的话,又纯又欲,傅薄妄就喜欢这一款,我能将他拿捏的死死的。
他亲着我的红唇道,“现在也是你的。”
说着他就按着我的小手带我动了起来。
我全程都不肯,小手乱动,他来吻我的红唇,我的手指无意的勾着他敏感的地方,还张嘴咬住了他的舌尖。
他亢奋的跟个什么似的,好像第一次尝到这个滋味,交代的非常快。
他松开我,我的唇被他亲的又红又肿,手心一片狼藉,吊带松垮的挂在身上,跟被他奸过一样。
他将我扯进他的怀里,用力的抱着我,大口喘息亲吻我的额头,“软软,你就是一个宝贝。”
我埋在他的怀里,在抽泣。
这时一串悠扬的手机铃声响起,乔烟打电话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