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炒时蔬没怎么动,倒是那盘拍黄瓜拌地不错,在天气热的夏天着实爽口。最后剩了两道菜没怎么动,夏鹿竹便赏给下面人了。佩春正好也回来了,夏鹿竹便让佩兰、佩春二人也去用膳去了。外头的沁心和青荷早就吃完了,便暂时给佩兰和佩春替班侍奉小主。不过夏鹿竹也没什么需要侍奉的,但总归还是得守着,万一夏鹿竹有什么吩咐,却找不到人就不好了。夜深了,在佩兰的提醒下,夏鹿竹恋恋不舍地放下了话本子。她现在有钱,这些日子买了不少新话本,着实有趣。
眼见还有五日就到寿宴了,宫里无论是娘娘还是奴才,都上下忙着呢。
夏鹿竹也没闲着,前几日偷懒看小说,佛经至少还有三分之一没抄完。
夏鹿竹转了转已经僵硬的手腕,欲哭无泪。
果然,欠的债都是要还的。
想起前世读书的时候就喜欢最后几天来赶作业,没想到换个地方还是赶作业。
从白天抄到黄昏,吃了晚饭,又继续再抄两个时辰,才睡觉。
好在刚好寿宴前一日,夏鹿竹终于抄完了,让佩春好好用檀木匣子放起来。
夏鹿竹瘫在椅子上长长呼了一口气,终于赶完了。
歇了一会儿,小禄子把膳食提回来了,佩兰将膳食布好,来唤正在休息的夏鹿竹:“小主,请用膳。”
夏鹿竹终于来了劲儿,走到餐桌坐下,看了看今日有什么菜。
辣椒炒肉,不错不错,这是夏鹿竹给御膳房报了口味,御膳房才做的。
毕竟不是人人都喜辣,御膳房做菜一般都是正常口味,夏鹿竹上个月就让青荷跑一趟去说了喜欢辣一点的吃食。
红红的辣椒切成条状,在和猪肉、蒜和花椒一起大火炒之后,油亮亮的,一股扑鼻的辣椒香味刺激地夏鹿竹口水都忍不住流出来了。
虽说这肉少了点,但好歹自从晋封后隔三差五都有点猪肉吃了。
夏鹿竹光是这盘小炒肉就吃了一大碗饭,吃的肚子鼓鼓的。
今日的炒时蔬没怎么动,倒是那盘拍黄瓜拌地不错,在天气热的夏天着实爽口。
最后剩了两道菜没怎么动,夏鹿竹便赏给下面人了。
佩春正好也回来了,夏鹿竹便让佩兰、佩春二人也去用膳去了。
外头的沁心和青荷早就吃完了,便暂时给佩兰和佩春替班侍奉小主。
不过夏鹿竹也没什么需要侍奉的,但总归还是得守着,万一夏鹿竹有什么吩咐,却找不到人就不好了。
夜深了,在佩兰的提醒下,夏鹿竹恋恋不舍地放下了话本子。
她现在有钱,这些日子买了不少新话本,着实有趣。
夏鹿竹一想到明天又有好吃的,就忍不住笑,随后美美地合上眼睡着了。
次日下午,夏鹿竹早早地吩咐佩兰和青荷去寿康宫将寿礼送过去。
夏鹿竹本想单独让青荷去的,但总归是新人,怕她办不好,还是让佩兰一起,教着点,日后就好单独办事了。
一般跑腿的事是佩春去办,不过今日得早点开始梳妆打扮,毕竟也是个大宴。
若是不得体,冒犯了上位就不好了。
挽髻,珠钗,上粉,描眉,胭脂,口脂,一样不少。
平日里夏鹿竹不爱搞这些,麻烦得很。
刚梳妆好不久,外头牛常在、马常在和熊答应已经结伴找来了。
夏鹿竹收拾好后,笑盈盈地出来,佩兰、青荷去跑腿,估摸着还在回来路上,她便让沁心留下来看着,带上了佩春
“怎么这么早?”夏鹿竹跟着她们走,有些疑惑。
牛常在恨了马常在和熊答应俩人,没好气地说:“还不是她俩个,怕什么去迟了,我才梳妆完就被她们喊出来了,害得我忘记换副耳饰了。”
马常在嗤一声:“你搞那么花里胡哨有什么用,也不知道你什么品味。”
说罢,十分鄙夷扫了她满头的发饰。
牛常在来了气,声音有些激昂:“我品味怎么了?啊?”
夏鹿竹看着又斗嘴的俩人还有个两眼汪汪的熊答应,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连忙打着圆场:“我瞧着牛妹妹你今日打扮的贵气,这副耳饰以鎏金做镂空雕饰,我觉着特别合适。”
牛常在得意地哼了一声,瞥了马常在一眼。
马常在觉得她真好骗,懒得再理她了。
熊答应也连忙道:“是呀是呀,时候还早,我们先去不是说走御花园那条道吗,正好看看园景,我们还是快些去吧。”
二人也不继续了,夏鹿竹松了口气,连忙说:“是呀,这个时候千鲤池的莲花一定开的很好,我们正好还能去喂喂鱼,赏赏荷花。”
说罢,四人又有说有笑地走去千鲤池。
隔得远远的,千鲤池那边已经有人了,是柳婉仪和慧贵人。
好在二人似乎还没看见她们,夏鹿竹小声说:“今日还是不去了,我们换条道儿早些去寿康宫吧。”
马常在还想问为什么,牛常在倒难得拉住了她,眼神示意走远了再说。
换了条清净的路走,倒没遇到妃嫔了,毕竟这条路远。
“干嘛不去啊?”马常在有点不高兴,毕竟是她最先想去喂鱼的。
牛常在哼了一声,道:“没看到那已经有人了吗?”
马常在不以为意:“那又怎么了,我们见了礼,分开各喂各的不就得了。”
夏鹿竹轻笑了一下,马常在着实是心思少,心直口快倒也没说错。
“那是柳婉仪和慧贵人。”牛常在实在受不了她这傻样,开口提醒道。
马常在又说:“那不正好,柳婉仪深的龙宠,慧贵人怀有皇嗣,我们和她们交好不是更好吗?”
“慧贵人怀有龙胎,身子贵重,我们不好打扰。”熊答应说了自己的想法。
夏鹿竹点点头说:“慧贵人怀胎应该已经有三个多月了,虽说坐稳了,但宫里人心复杂,咱们还是远着些为好。”
牛常在自然不会忘刚刚马常在嘲讽她,这时终于可以嘲讽回去了,当即开口输出:“我就说你是个蠢货,真以为你上赶着巴结人家就有什么好处不成,小心惹火上身。”
马常在气极:“你!”
牛常在此时可不怕她,语气颇有些找打:“我什么我呀,我好歹比你在这宫里多待三年,学着点吧,新人。”
夏鹿竹一旁听的好笑,这俩人真是对活宝,不是你嘲讽我就是我嘲讽你,偏偏二人和好时又能一起打牌。
一路说说笑笑,因为这条路比较偏远,四人倒是放的开多了,没那么拘束。
夏鹿竹看着牛马二人嬉笑吵闹,熊答应也笑着调侃,一时有些感慨。
谁能想到去年她每回赴宴都还是孤身一人,虽说孑然一身也乐得自在。
但这有人陪伴,也着实不错,现在日日过得是有滋有味。
不过今日怕是不太平,夏鹿竹忍不住拧起眉头。
先不说才坐稳胎的慧贵人,今日已经闭门两个月的贤妃也要出面了。
从刚刚左眼就跳个不停,夏鹿竹更加提心吊胆。
左眼跳什么,右眼跳什么来着,夏鹿竹一直记不清楚。
想不起来就不想了,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