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都改口了,不叫刘总,叫君回了。这事有戏!管家立马迎着林清酒往病床走。“哎哟,少爷等了您一早上了。”“您快去看看他吧。”“我们在外边给您守着门,不让人进去打扰你们。”林清酒笑着推门而入。另一边,被两个保镖像扛麻袋似的扛到地下停车场的白雨欣,恨不得把一口银牙咬碎。她愤愤不平的踹着别人的车轮。“气死我,气死我了!”“凭什么呀?”“我不过是跟刘哥哥要点东西而已,一个二个防我跟防贼一样。”
穿着格纹西服的老管家一脸的抱歉的将被摁在墙上的林清酒扶了起来。
他满头的冷汗,眼中满是澄澈的歉意。
该死的!
自己只不过是去茶水间泡了给刘总泡了杯茶的时间,就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
面前这位可是刘总的救命恩人。
刘总昨晚被吓得直接进了抢救室,足足抢救了两个钟头才被推出来。
在麻醉剂的作用下,他本应该沉睡七八个小时。
但刘总出了抢救室不到半个小时就被惊醒了。
一晚上时间他都缩在墙角,他把满屋的灯都开了,紧紧的握着手中的手机,不断的给面前的林小姐打电话,发信息。
林小姐一个电话都没有接,
直到今天早上林小姐给刘总回了信息,刘总才安心睡了半个小时。
白雨欣这个蠢女人,
居然把刘总的救命恩人给得罪了!
不知何时,老管家整个后背都被汗水给浸湿了。
“您没事吧?”
“对不起,都怪我,没看好白雨欣。”
“那女人嘴里的话,你一句也别信。”
“刘总对您的心,日月可鉴,你让他往东,他绝不敢往西。”
说着,老总管深深的给林清酒鞠了个躬。
“今天的事全是我的错,和刘总没有一点关系。”
“你要怪,就怪我吧。”
看着面前的老管家恨不得要给林清酒跪下了。
林清酒把他扶了起来。
“您客气了,这事怎么能怪你呢?”
“我就是看个热闹罢了。”
老管家看向林清酒的目光更热忱了。
这是个懂事的好姑娘啊!
寻常姑娘让那疯子这么一闹,只怕是再也不肯见刘总了。
“把东西拿过来。”
老总管招呼着旁边的几个保镖,保镖端着三个红丝绒的大盒子过来了。
盒子打开后,是金灿灿的纯金首饰。
皮带那么宽的金镯子。
拳头那么大的连心锁。
耳环,项链,手镯一应俱全。
老总管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您可千万别听信那女人的鬼话,她在一直纠缠刘总,骗了刘总不少钱。”
“但夫人和先生的中意的都是林小姐您。”
“听说昨天晚上,您在病房里跟咱们刘总相的亲,还特意拍了合了照。刘家上下感动的不得了。”
“刘总现在病成这副样子,上流圈子都在看着我们刘家的笑话。”
“没有一个人愿意把女儿许配给刘总。”
“只有你!”
“林小姐,你就是我们刘家的希望!”
“这是我们夫人给您准备的三金,算是给您的见面礼。”
“照理来说,他们今天应该过来跟您见一面的,可刘总昨天晚上发生了那种事。”
老管家说话间有些忌讳又害怕的样子。
“老夫人身体弱,老爷也害怕,没人敢过来。”
“特意嘱咐我守在这,把这东西给您。”
林清酒看着闪亮亮的金子,只觉得心头狂跳。
可听到是刘家准备的三金,林清酒就有些失望了。
自己是不可能嫁给刘君回的,到时候金灿灿的金子还得还回去。
自己会心痛如刀绞的,
还是不要了吧。
她呆呆的望着金子,忍痛道:
“刘总心里还有那个白大美人。”
林清酒低下头,深深地叹了口气,委屈的都要哭了。
“你把东西拿回去吧,若是婚事没成,到时候还得退。”
“我岂不是白高兴一场。”
老管家在上流圈子里摸爬滚打了几十年,听话听音,再机灵不过。
立马拍着的胸脯保证。
“您放心,这是夫人和老爷给您的见面礼,便是婚事没成,也不用退。”
“您只管带回去,我们刘家不缺这点东西。”
听到这话,林清酒便放心了。
她莞尔一笑,接过了那三个装着金子的红丝绒盒子。
“行,那我先去看看君回。”
林小姐都改口了,不叫刘总,叫君回了。
这事有戏!
管家立马迎着林清酒往病床走。
“哎哟,少爷等了您一早上了。”
“您快去看看他吧。”
“我们在外边给您守着门,不让人进去打扰你们。”
林清酒笑着推门而入。
另一边,被两个保镖像扛麻袋似的扛到地下停车场的白雨欣,恨不得把一口银牙咬碎。
她愤愤不平的踹着别人的车轮。
“气死我,气死我了!”
“凭什么呀?”
“我不过是跟刘哥哥要点东西而已,一个二个防我跟防贼一样。”
“那傻妞什么都不懂,刘家居然一见面就给她准备了那么贵重的礼物!”
白雨欣没少从刘君回那收礼物,她自然明白红丝绒的盒子代表着什么。
每次她从刘君回那里拿到红丝绒的盒子的时候,自己都会对他的态度好一段时间。
那盒子里装着的是让自己心神摇曳,为之疯狂的珠宝。
白雨欣只要想到保镖手中那三个沉甸甸的盒tຊ子,心里就抓心挠肝一般的疼。
像是有人把原本属于自己的宝物给偷走了。
刘君回那个死胖子都快死了!
他已经肾衰竭了,还能活得了几天?
那野丫头从刘君回手里拿走的每一分钱,那都从他的遗产里扣出去的!
该死的,
白雨欣准备好了一切的文件,只要刘君回签个字。
她就可以得到刘君回手上绝大部分的遗产。
刘君回不是爱自己吗?
他肯定也不希望自己过得不好,不是吗?
他们刘家那么有钱,
自己想要的不多,只是刘君回手里的不动产和他的股票而已。
她只是想在刘家这块硕大无比的蛋糕上切下属于自己的一部分而已。
这难道也有错吗?
可现在,那个可恶的野丫头似乎马上就要捷足先登了。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白雨欣焦虑的咬着自己带着硕大钻石的美甲。
“这些钱都是我的!”
“我绝对不能输!”
“我一定得想办法见到刘君回,只要我见到刘君回,他一定会帮我的!”
白雨欣像是魔怔了一般,在地下停车场里来回的踱步,自言自语。
突然间,她感觉背后一紧。
她那头海藻般的长发再次被狠狠拽住。
白雨欣的脸色变了,
这个手感,
这粗暴的动作,
这魅力十足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是她老公。
“我让你办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那个大傻子乖乖签字了吗?”
男人的身影,将白雨欣整个人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