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下打量房子,“也不知是这房子风水不好还是太好,一连住过四任老婆,男主人倒还相安无事。”怀桑跟随她的目光看着院子,江市最早一批关关雎前景物业,历经多年,院子早已沾染了些岁月的痕迹,却也凭添了几分厚重。怀桑坐着看了一会,突然感觉头顶有道异样,顺着视线抬头望去,看到二楼窗口站着一道人影。对方穿着衬衫长裤,有点像赵商年,可看身形似乎又不太像。赵商年个子一米八五,二楼那个男人顶多一米七五,身形虽然也还算挺拔,可远不似年轻人那种意气风发模样,略有些老态,只是那张迎着光的面庞莫名有种熟悉的感觉。
赵欣然将人领过去,简单做了下介绍,便径直忙自己的去了。
院子里坐着十来个女孩,每个人都打扮得很精致,其中几个似乎还来过店里。
看到怀桑跟周丽进来,大家只是眼神上下打量一番,然后客气地打了个招呼,便干自己的事去了。
怀桑跟周丽自觉跟这些人不是一路人,点头打了声招呼,便退到一旁,在凉棚下面找了个空地坐下。
周丽到那边拿了两杯热饮跟一些小点心过来。
怀桑接过周丽递来的热茶,抬头看着不远处的花园。
花园里的人三三两两结成小团体,聚在那边休闲椅上聊天,烧烤炉一旁有保姆站着,随时将烤好的东西分成小份,送到每个客人们手中,气氛悠闲而愉悦。
怀桑很久没这么悠闲地在院子里晒过太阳,忍不住发出一声感慨。
周丽也道:“难怪赵金山结那么多次婚,还有这么多女人挤破了头想要嫁进赵家,在这里熬两年,拿着抚恤金出去,也比普通人强上百倍,”
周丽家底的算可以的,老王平时做点小生意,收入中上,两个人在江市有套二百来方平的大平层,出入都是百来万的车。
可今天来到这里,跟周围那群穿着名牌的富二代们一比,才知道什么叫作天上地下。
她上下打量房子,“也不知是这房子风水不好还是太好,一连住过四任老婆,男主人倒还相安无事。”
怀桑跟随她的目光看着院子,
江市最早一批关关雎前景物业,历经多年,院子早已沾染了些岁月的痕迹,却也凭添了几分厚重。
怀桑坐着看了一会,突然感觉头顶有道异样,顺着视线抬头望去,看到二楼窗口站着一道人影。
对方穿着衬衫长裤,有点像赵商年,可看身形似乎又不太像。
赵商年个子一米八五,二楼那个男人顶多一米七五,身形虽然也还算挺拔,可远不似年轻人那种意气风发模样,略有些老态,只是那张迎着光的面庞莫名有种熟悉的感觉。
怀桑脑海里突然有了答案,她低下头没再往上看,侧身躲进伞下的阴影里,端起桌子上的果汁。
“赵商年不住这里吗?”
“赵商年跟赵金山不对付,很多年前就搬出去跟母亲一块住了,这里只有赵金山跟赵正凯、赵欣然两兄妹住着,哦对了,还有他那新女朋友。”
提起这个,周丽语气中不免多了几分调侃,“听说比赵欣然还年轻,下个月就要结婚了,也难怪这赵欣然这几天气不顺,要我爸娶个比我年轻的,我也得炸。”
怀桑慢慢抿了口果汁,“赵欣然的妈也没多大吧?”
“四十多岁,现在顶多也就半老徐娘吧,过了气的黄瓜菜,谁才记得呀。”
周丽一副熟稔的样子,怀桑不禁道:“你认识她?”
“见过几次,要说赵金山的前妻们也挺逗的,赵金山图色,她们就图钱,离了婚也没含糊,该打官司打官司,该见面吃饭还见面吃饭,就跟朋友一样。”
怀桑跟着笑了一下,视线若有似无地瞥向窗口处,刚才站在那里的人已经不在了。
那张红木摇椅旁放着半截抽剩的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