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吹了一下额头的碎发,带着两分痞气,“哦哟,这是谋杀亲女?”林父瞪着眼睛,“胡说八道!老子问你,是不是你把心柔和新建的名字报上去的?啊?”胡翠喜和林心柔在一旁哭天抹泪,死死的拉着要冲上来的林新建。“爸,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林惊月把玩着手里的擀面杖,反身关上门。把所有人的视线隔绝在外面。不知为何,一家四口突然抖了一下。“你你你……你个孽女,你要做什么?”林父左顾右盼,想要找个防身的东西。林新建也不挣扎了。
进了房间,林惊月开始地毯式搜索。
这个家里没钱,骗鬼呢。
当初原主亲妈嫁过来时,带了不少嫁妆,要说这个吴家还真是奇葩。
说是对闺女不好,但出嫁也给了许多陪嫁,说是好,闺女去世留下唯一的血脉,他们不仅不闻不问不说,还羞辱一个小姑娘。
简直了。
心里琢磨着事情,林惊月的速度却不慢,终于,她在床后面的角落找到一个暗格。
林惊月眼睛一亮,撅着屁股打开暗格,摸到了一个盒子,把盒子掏了出来。
一打开,花花绿绿的钱票就露了出来,粗略看有个一两千的样子。
她也没数,直接收进空间,连票据也不留一张。
找到了钱票,她又看了一下房间,仔仔细细搜寻,最后又找到了二十个小黄鱼,这次是在床的暗格里,有一边的床脚被挖空了,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的。
好家伙,林惊月直呼好家伙。
她毫不客气的把小黄鱼收起来,再三检查,没有其他东西后才把房间恢复原样离开。
回到自己的房间,锁上门进了空间。
她拿这些东西毫无心理负担,小黄鱼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她妈的东西。
那床就是陪嫁。
估摸着林父都没发现床里的小黄鱼呢。
林惊月又数了一下钱,一千六百五十二块七毛,有零有整。
啧,里面恐怕有一大半都是原主妈的抚恤金。
把东西收好,林惊月睡了个天昏地暗。
再醒来天都黑了。
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晚上十二点过了。
原主是个挺有本事的小姑娘,还搞到了一块梅花牌的手表。
林惊月从空间里拿了一个白天在国营饭店买的大肉包子吃着。
空间的仓库是静止的,东西放进去什么样,拿出来就是什么样。
她琢磨着有机会弄一套厨具放在里面。
平时做点吃的。
虽是白富美,但林惊月是死宅,动手做饭这个技能还是具备的。
次日天亮,林惊月出门时,直接把后妈做的二合面馒头一扫而空,两个水煮蛋也没放过。
“林惊月,那是给我和新建煮的鸡蛋!”林心柔气不过,盯着林惊月的背影。
回应她的,是“砰”的关门声。
林惊月吃着鸡蛋,心情很好,现在林心柔肯定气成蛤蟆了。
带着郭雨桐和她妈妈,交易了工作,拿到钱后,林惊月拍拍屁股,在城里逛了起来。
这个年代物资匮乏,但也别有一番滋味,空气清新啊。
她这边惬意得很,还不知道吴家上门,叫她回去吃饭呢。
林家一家四口有些惊疑不定,都快十年了,吴家这是又想起还有一个外孙女了?
下午林惊月回来,林家人想了想,都没告诉她这件事。
他们也回过味儿来了,估计吴家也在算计林惊月手里的这个工作呢。
就这样,吴家一直等着林惊月上门,林惊月不知道这件事。
她一直置办下乡的东西。
在距离下乡的前三天,请街道裁缝做的棉被和棉袄棉裤已经被她找了个机会放进空间,其他东西就轻装上阵。
再回到家里,林惊月发现家里的气氛有点不对。
“大娘,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她戳了一下在门边看热闹的大娘。
那大娘还以为是谁,头也没回,唾沫横飞就开始说道,“林家觉悟高,三个孩子都下乡了,刚才街道办直接来通知,大家都傻了,林家这是做的什么事儿你说说,衬得大家思想觉悟不行?闺女,你说……”
回过头的大娘,看到面前那面容白净,大眼睛滴溜溜的姑娘,仿佛被掐住了脖子。
其他人也安静下来。
林惊月笑吟吟的,“大娘们,热闹也看够了,都到了做饭时间了,大家散了吧,散了吧。”
她很快把人轰走。
一回头,擀面杖迎面而来。
林惊月眼睛一眯,抬手直接接住了擀面杖,动作别提多帅气了。
她吹了一下额头的碎发,带着两分痞气,“哦哟,这是谋杀亲女?”
林父瞪着眼睛,“胡说八道!老子问你,是不是你把心柔和新建的名字报上去的?啊?”
胡翠喜和林心柔在一旁哭天抹泪,死死的拉着要冲上来的林新建。
“爸,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林惊月把玩着手里的擀面杖,反身关上门。
把所有人的视线隔绝在外面。
不知为何,一家四口突然抖了一下。
“你你你……你个孽女,你要做什么?”林父左顾右盼,想要找个防身的东西。
林新建也不挣扎了。
胡翠喜母女鹌鹑一样躲在两个男人身后。
林惊月见状嗤了一声,“怂货。”
林家四口瞪眼,林惊月挑眉,“怎么?不服?不服就来干啊?”
“对了,你们说的是下乡的事情吧?这有什么?大家一起下乡啊?觉悟多高,怎么我能下乡,你们就不能了?谁给我报的名,谁把后果自己担着。”
说着话,她顺手把擀面杖一甩,擦着林父的耳边飞了过去。
“啊~”胡翠喜和林心柔抱在一起尖叫。
林父脸色都有些发白,这孽女动作太快,他都没机会躲。
还好,还好她准头不行。
“砰~”才这样想,就看到林惊月冲了过来,对着林新建就是一脚。
直接把人踹趴下。
“林惊月!”林新建捂着肚子,恨不能杀了林惊月。
另外三人都被吓了一大跳。
林惊月闲闲的看着他们,“如果你们打不怕,我很欢迎送上门来。”
话落,淡定的转身回了房间,看着背影就知道她心情不错。
留下一家四口愤恨,但又无奈至极。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小可怜竟然会变成如今的恶魔。
林父和胡翠喜找不到林惊月的麻烦,只好赶紧想办法把林心柔和林新建的名字弄下来。
两天的焦头烂额,不仅没有任何办法,还耽搁了置办下乡物资的时间。
第三天凌晨五点,下乡的知青就必须去乘坐火车。
林父和胡翠喜没办法,只好让他们简单的收拾行囊,带上零花钱,又把街道办给的安置费,一人五十给了他们,让他们带走,其他的东西后面再寄。
就这样,林家三个孩子匆忙上了车。
当然,林惊月是没人管的,她的安置费自己领了,提着一个箱子,再就是一个背包,轻装上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