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身,瞅准时机,快准狠的一脚踹在了刀疤脸的命根子上。刀疤脸面色一青,随后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他额头上上冷汗直流,但奈何他也是一介狠人,硬是没有松开温婳半分。刀疤脸咬牙切齿的吼道:“老子今天非得撕碎你!”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温婳的眼前忽然一亮,她朝着刀疤脸身后脆生生的唤了声。“夫君救我!”刀疤脸无情的大笑出声,“哪有你的夫君,就算他真来了,老子也能把他一劈两半!”刀疤脸的话音刚刚落下,一道冰冷却带着丝丝狠意的声音幽幽响起。
温婳见自己的计谋被识破,也不再继续装下去。
她转过身,瞅准时机,快准狠的一脚踹在了刀疤脸的命根子上。
刀疤脸面色一青,随后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
他额头上上冷汗直流,但奈何他也是一介狠人,硬是没有松开温婳半分。
刀疤脸咬牙切齿的吼道:“老子今天非得撕碎你!”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温婳的眼前忽然一亮,她朝着刀疤脸身后脆生生的唤了声。
“夫君救我!”
刀疤脸无情的大笑出声,“哪有你的夫君,就算他真来了,老子也能把他一劈两半!”
刀疤脸的话音刚刚落下,一道冰冷却带着丝丝狠意的声音幽幽响起。
“真的吗?”
听到声音,刀疤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僵硬的转过身。
只见一人立在门口,他眸中漆黑,锐利的眸光不自觉的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摇曳的烛光却给他素色僧袍渡上了一层圣洁的金光。
在看到谢梵的那一瞬,刀疤脸眸中的震惊与恐惧瞬间转为了浓浓的鄙夷。
他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原来是个臭秃驴啊,还夫君,老子这就把你变成亡夫!”
说罢,刀疤脸一把抽出了一旁的大刀,怒气腾腾的挥舞着朝谢梵砍去。
谢梵不为所动,他只是捏着暗红色的佛珠低低唤了一声佛号。
“阿弥陀佛。”
“还阿弥陀佛,老子这就送你去见你的阿弥陀佛!”
刀疤脸怒骂着,看气势势必要把谢梵给剁成肉泥,却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任何不对劲。
谢梵只是微微侧过身子,下一刻,一支冷箭“嗖”的一声从他身侧飞出,不偏不倚正好刺中刀疤脸的心脏。
刀疤脸看着心口的羽箭,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只听“哐当”一声巨响。
他手中的大刀应声而落,嘴里涌出大口大口乌黑的鲜血。
刀疤脸没有立即死去,而是踉踉跄跄的往后退了数步。
他直勾勾的看着谢梵和温婳,忽然猖狂的大笑出声。
“你们以为你们杀死了老子就结束了,事情还没有结束,老子的诅咒才刚刚开……”始。
还未等刀疤脸把话说完,又一支冷箭嗖的飞进来,这次正中他的眉心。
温热的殷红的鲜血瞬间溅了谢梵的半边脸,就连他的素色僧袍也被沾染上了些许鲜血,乍一看竟像点点红梅。
刀疤脸扑通一声重重倒在地上,很快便没有了气息,浓稠的鲜血瞬间染红了大片大片地板。
猩红的鲜血同时也浸湿了谢梵的鞋底,他垂眸望了一眼,眸底转瞬即逝过一丝厌恶,下一刻便又恢复了淡漠。
他抬眸冷冷的看了眼还处于震惊中的温婳,唇角的弧度带着浓浓的讥讽。
“以前没有发现长公主是这么有能耐的一个人,竟一次次刷新贫僧的三观。”
“不过还请长公主记住,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否则下次贫僧就不敢保证公主会不会死无葬身之处。”
说罢,谢梵甩了甩衣袖,面无表情的转身大步离开。
等谢梵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之中,温婳这才眨了眨眼,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她气得不轻,但奈何是谢梵救了她的命,她也不好大声抱怨什么。
温婳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她也赶紧提起裙子准备离开。
可就在她刚刚踏出门时,她的后脖颈处忽然传来一阵刺疼。
温婳下意识抬起手摸了一下后脖颈的位置,小声喃喃了声:“怎么回事……”
自从她醒过来之后,这个地方便一直很不舒服,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不过温婳也只是摸了摸,并没有放在心上。
殊不知,她白皙光洁的后脖颈上赫然出现了一道曼陀罗花的纹路,殷红色的花瓣仿佛在吸食她的精血,变得愈发的妖冶。
……
……
山寨中的余孽都已经被县令带人缉拿,所以这些年并不是这个山寨棘手,而是他根本不想管这个地方。
这个山寨对县令来说最大的吸引力就在于它的仓库,这个山寨平时里没少做腌臜的事情,所以积攒下来的财物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在他的严刑拷打下终于有人将财库的位置吐露出来,下一刻,他就让人把那个人的头砍了下来。
县令一边搓着他的胖手,一边大步往装有金银财宝的仓库走去。
可当他来到仓库后彻底傻了眼,不仅仓库的门大敞着,里面的财物也不知道被谁洗劫而空,只剩下一些不怎么值钱的瓶瓶罐罐。
县令两眼一黑,捂着自己的心口,若不是身后的人扶着,差点倒地晕过去。
他指着空荡荡的财库,大声唾骂道:“是哪个杀千刀的,竟然敢如此猖狂的抢劫!本官抓到他非得重罚重罚!”
与此同时,门外树上的谢梵一边听着屋内的唾骂声,一边百无聊赖的从法器中拿出了一个上好的镶金红木匣子。
自从他进了这个山寨起,他的佛珠便一直异样不止,追其源头就是这个红木匣子里的东西引起的。
谢梵难免有些好奇这里面到底是什么,竟然能让他的佛珠有那么大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