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杳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无法阻止裴淮景做那些多余的事。她不想再面对他们,默默将手收了回来,转头想走。房门却在这时被打开了。裴淮景看着江雁杳的背影,神色一怔。他身后,玉明筠也微微一愣:“雁杳,你何时来的?”江雁杳没回答,定定的看着裴淮景,心仿佛被撕裂了一般。良久,她苦涩一笑:“裴淮景,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很好骗啊?”“你是不是觉得即使知道你们要杀我,我还是会信你说的话,被你骗?”
江雁杳抬起的手,就这样僵悬在了半空。
他们……还是要杀自己。
一时间,她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我这一次,没想杀你。”
想到昨晚裴淮景说的话,江雁杳只觉得庆幸。
幸好自己没再犯蠢,真的相信他放过自己,不会杀自己了!
可心脏好像更疼了,像是有数不清的虫蚁在啃噬一样,疼得她脸色惨白,喉间也开始往上涌着血气。
人却也更清醒。
江雁杳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无法阻止裴淮景做那些多余的事。
她不想再面对他们,默默将手收了回来,转头想走。
房门却在这时被打开了。
裴淮景看着江雁杳的背影,神色一怔。
他身后,玉明筠也微微一愣:“雁杳,你何时来的?”
江雁杳没回答,定定的看着裴淮景,心仿佛被撕裂了一般。
良久,她苦涩一笑:“裴淮景,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很好骗啊?”
“你是不是觉得即使知道你们要杀我,我还是会信你说的话,被你骗?”
裴淮景薄唇抿成一线,没回答。
却像是默认。
死寂中,江雁杳胸腔里早就遍体鳞伤的心,仿佛又被狠狠捅了一刀。
她再无话可说,扭头便想走。
下一瞬,衣袖却被玉明筠拽住了。
他清冷的眸子,信誓旦旦:“雁杳,若我说其中有误会,你可会信?”
江雁杳不知道他是怎么空口白牙就说谎的,心中涌上一股倦意。
他们装的不累,她看得都累了。
她冷漠地挣脱玉明筠的手,转身离开。
裴淮景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烦躁感。
玉明筠淡漠的脸色沉了下来:“她不会再信我们了,怎么办?”
裴淮景看了他一眼,让开了门:“出去。”
玉明筠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愣了两秒后,当即负气,拂袖离开。
……
之后一段时间,江雁杳都没有出过房间。
裴淮景和玉明筠也都没来打扰过。
她试图静心打坐,但每当想要运转灵力之时,浑身的经脉就会传来滞涩的痛楚。
疼得她满身冷汗,痉挛着倒下。
好不容易积蓄的灵力就像是装进破洞的袋子里似的,泄的一干二净。
整整半月,还是一样的情况。
江雁杳忍不住想,难道自己的修行大道,就这样折戟沉沙了吗?
这日,她凝聚灵力再次失败。
疲惫睁开眼时,却看见了师尊。
白发老人声音严肃:“修行者的大忌就是执念、心魔。”
“有了心魔,便是凡人,天地灵气再也不能为修行所利用。”
“雁杳,你过去几十年的修行,怕是都白费了啊。”
江雁杳也清楚,但不甘心。
她也曾是宗门中的佼佼者,有望登顶大道,羽化成仙。
她无法接受自己的前途,就这样断送!
“师尊,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做?”
白发老人看着窗外,眸色幽深:“想破心魔,那就必须要面对,逃避是没有用的。”
江雁杳撑着地的手紧攥成拳。
要怎么面对?面对裴淮景,她躲也躲了,避也避了,还能如何?
她还要再问清楚些时,就听师尊道:“裴淮景前几日来和我说,他想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