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慈用脸颊蹭了蹭她的手,道:“还没有,也是愿意的。”“是不是只要娶了你,做你的妻主,不管是谁你都愿意?”容成黎有些气恼地咬了咬他的下唇。许云慈吃痛,知道这人是吃醋了,他双手挽上容成黎的脖子把自己送进她怀里,也学着去咬她的唇,“是你我才愿意的。”容成黎顺势含住他,勾着他的舌允吻,等他气喘吁吁才将人放开。许云慈的手有些颤抖,但却是坚定地去握住容成黎的手放在自己里衣的带子上,声音不自觉地紧张,“现在,你可以收你的第二份礼物了。”
次日,容成黎便按照容成钰交代的告知孙欣,“人还活着,据说是不止六十三名考生,现在正在查。”容成黎顿了一会儿,又道,“听说还供出了其他贪腐的官员,但是阿姐不告诉我。”
“这样,那我便如实告知吴月君家人了。”孙欣给她倒了杯茶,“昨日听了小王爷愿意帮忙,她那夫郎还说想请小王爷吃饭好好答谢王爷呢。”
容成黎将茶水一饮而尽,道:“答谢就不必了。明日上了朝我就不来当值了。”
“小王爷可是有事?”
容成黎满脸笑意,“明日我生辰,要在家和夫郎过。”
孙欣内心唾弃,一个男人就把你迷得五迷三倒的。她面上却不显,也陪着笑,“下官就先祝贺小王爷顺颂时宜,福寿绵长。”
容成黎朝她抱了个拳,“多谢孙大人,我还有事先走了。”
明明还有半天才下值,容成黎却光明正大地旷工,孙欣也不敢说什么,只能恭敬地送她出去。
兴许是想着和夫郎的关系就要更进一步,这天晚上容成黎抱着许云慈好一阵搓磨,直将人羞到裹着被子不肯出来才被放过。
知道她不去户部当值,第二日许云慈半睡半醒间听到清脆剑声便明白是容成黎回来了。用根发带将头发绑在脑后,许云慈随意披了件外袍就推开门,果然看见她在院子里练剑。容成黎穿的是一身黑色的练功服,腰带绑紧,衬得她身形修长。手持剑柄,身姿矫健,一招一式都透露着锐气。
许云慈坐在门口台阶上,双手托腮盯着她看。
感受到小夫郎的目光,容成黎练得更是起劲。
院子里一静一动,偶尔还有鸟叫声,气氛和谐又温馨。
等容成黎收招停下,许云慈才上前用手帕帮她擦汗,“饿不饿?我给你做长寿面吃。”
“好啊。”
等许云慈将长寿面端到饭厅时,容成黎刚好沐浴完,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完后,闲着也是闲着,便合计给小白做个大些的窝。
小白便是先前她送给许云慈的兔子,容成黎想着自己都已经娶了夫郎,哪有让小白单着的道理,便给它找了个伴放在一个窝里,没想到两只兔子一来二去的竟是让小白揣了崽。
寻了些木板干草,两个人在院子里敲敲打打,终于是在下午将兔子窝做了出来。
一个上午的劳动,许云慈头发已经乱了,脸上还沾了些灰。这要是被讲究人看到已然是失仪,他却是丝毫没有注意到一般,坐在小板凳上逗着兔子玩。容成黎本就喜欢他和自己相处时轻松又懒洋洋的样子,陪着他玩了许久才带他回房梳洗。
“小姐,收的礼你要瞧瞧吗?不瞧我就收进库房了啊。”赵蝉衣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跟在她身后的还有好几个下人,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不少的礼盒。
见许云慈有些疑惑,容成黎解释道:“每年生辰时亲戚姐妹总要送礼物给我,当是心意。不过我也会还礼的。”
下人们陆陆续续搬进来摆在院子里,有容成祈送的一对玉镯,庄华明送的宝剑,太女送过来的古董字画等。容成珂二人赶不回来和小女儿一起庆祝,也派人快马加鞭送过来一盆珊瑚盆景。
“这银子是谁送的?”许云慈随手打开一个盒子,就见里面整整齐齐放着银元宝,估摸着有好几百两。
赵蝉衣答道:“是户部尚书孙欣派人送过来的,说是代吴月君家属转交的谢礼。”
许云慈把盒子合上,看向容成黎,“你和孙大人关系这么好吗?”
“想拉拢我呗,给她们当保护伞。”
容成黎吩咐道:“收进库房吧。”
赵蝉衣又带着下人一件件搬进库房,等人都走完后,容成黎从后面抱住许云慈的腰,低头在他耳边道:“他们的看完了,你的呢?”
呼出的热气打在耳边,许云慈声音微颤:“在房里。”
把人带进卧房关起门,许云慈才去打开柜子,将一红一白两件里衣放在容成黎面前,“我不知你缺什么,看你里衣有些旧了,便自己做了两件。”
容成黎将衣服展开,里衣柔软舒适,针脚细密,袖口处还绣了个黎字。
唰的一下,容成黎猛地站起来,“我要穿上试试。”
原本送贴身衣物这件事许云慈就害羞得不行,这会儿也不敢去看她,等他反应过来时,容成黎已经赤裸着上半身站在他面前。
女子的身体骤然出现在眼前,许云慈迅速用双手捂住眼睛转过身去,“你,你晚上再穿。”
容成黎跟着转过去又站在他面前,强势地把他的手拿下来,见他眼睛闭得紧紧的,凑上前亲了一下,含笑道:“跟妻主还害羞呢,今早练剑时不也看嘛。”
可今早你练剑时还穿着衣服啊。许云慈简直有些欲哭无泪,这人真是光明正大耍流氓。
太过含蓄不利于妻夫生活和谐,容成黎有意打破他的羞耻心,便用手抓住他的手腕,放在了自己身前。
感受到手下柔软的触感,许云慈更是无措,“你……你……”
再欺负人就要哭了,容成黎叹了一口气,道:“好了不逗你了。”
等许云慈睁开眼睛时,容成黎已经穿戴完毕,见他小心翼翼的眼神,容成黎失笑:“这么害羞,我可怎么收第二份礼物。”
是了,先前这人说要把自己送给她当第二份礼物,觉得她似乎有些失望,许云慈暗自唾弃了自己一番,明明都嫁给她,也把东西准备好了,还在端什么呢。
许云慈上前抱住她,埋在她怀里闷声道:“能收的,等晚上。”
小夫郎言而有信,到了晚上容成黎沐浴完推开卧房的门,就见许云慈穿着大婚那晚红色的里衣坐在床边等他。桌上的龙凤花烛静静地燃烧着,如大婚那晚一样。
容成黎已经穿上了许云慈亲手缝制的醉红色里衣,她踱步到床前,像那晚一样没有说话,等着他开口。
“成婚那晚,我是愿意的。”许云慈道,“婚礼不圆满终究是遗憾,现在我补给你一个洞房,希望还不晚。”
容成黎伸手去摸他侧脸,“那时你还没有喜欢我吧?”
许云慈用脸颊蹭了蹭她的手,道:“还没有,也是愿意的。”
“是不是只要娶了你,做你的妻主,不管是谁你都愿意?”容成黎有些气恼地咬了咬他的下唇。
许云慈吃痛,知道这人是吃醋了,他双手挽上容成黎的脖子把自己送进她怀里,也学着去咬她的唇,“是你我才愿意的。”
容成黎顺势含住他,勾着他的舌允吻,等他气喘吁吁才将人放开。
许云慈的手有些颤抖,但却是坚定地去握住容成黎的手放在自己里衣的带子上,声音不自觉地紧张,“现在,你可以收你的第二份礼物了。”
按照现代的说法,容成黎将近一米九的身高,能将许云慈整个人拢在身下,容成黎撩起他的一缕头发亲了亲,道:“莫怕。”
虽说大成国是女尊国家,可圆房的方式还是和现代一样,只不过疼痛的一方变成了男子。
即便是已经有了准备,许云慈也没想到会这么疼。容成黎俯下身吻去他眼角溢出的泪,动作却没有停。
烛火摇曳,卧房由明到暗。
结束后容成黎将他抱在怀里轻轻在他背上抚摸。这段时间许云慈被她用燕窝海参等滋补之物喂得骨肉匀亭,肌肤细腻光滑,没多久她又心猿意马起来。
感受到她又开始动手动脚,许云慈把脸埋在她怀里,心脏猛跳,屏住呼吸道:“抽屉里,有东西。”
将抽屉拉开,看清是什么后,容成黎惊讶看向他。
虽然圆房方式和现代一样,可几乎所有妻夫都会准备一些器具来增添情趣。先前还认为许云慈含蓄内敛,没想到小兔子却是个胆子大的,还亲自给人准备了吃他的工具。
看着许云慈满面潮红充满情欲的脸,容成黎眼眸一暗,将抽屉里的东西拿出来。
既然如此,那她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