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点了点头,说道:“怎么,有什么不可以吗?我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再继续在医院住下去,不是浪费钱么。”“可是你的医药费不是季先生负担着的,你怕什么。”方雯心直口快的说道。时夏眉心一皱,冷声道:“方姐,我和他没什么关系,顶多算是互相利用,以后这样的话,你别说了。”方雯一言难尽的看了时夏一眼,没什么关系季思礼会为你做这么多吗?时夏到底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真不知道季思礼对她的心意?方雯不说话了,毕竟那么多年,都是她和时夏一起走过来的,虽然两人也不是没有矛盾,但熟亲熟近,还是分得清的。
深秋的天,一般都是金黄的,少有雷雨。
时夏做完今天的康复训练,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
这些天来,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恢复的不错,医院也很尽心尽责。
她换下身上的衣服,看着柜子里的病号服,眼里闪过一抹思索。
“你要回去住?”方雯瞪大了眼睛问道。
时夏点了点头,说道:“怎么,有什么不可以吗?我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再继续在医院住下去,不是浪费钱么。”
“可是你的医药费不是季先生负担着的,你怕什么。”方雯心直口快的说道。
时夏眉心一皱,冷声道:“方姐,我和他没什么关系,顶多算是互相利用,以后这样的话,你别说了。”
方雯一言难尽的看了时夏一眼,没什么关系季思礼会为你做这么多吗?时夏到底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真不知道季思礼对她的心意?
方雯不说话了,毕竟那么多年,都是她和时夏一起走过来的,虽然两人也不是没有矛盾,但熟亲熟近,还是分得清的。
病房门外,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那里,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死死的压抑住心底的难受。
季思礼知道,他也许没有资格对时夏说出喜欢,但这么直白的听到,还是有种心如刀绞的感觉。
他在门外,听着时夏收拾东西的声音,一时间进退两难。
就在时夏和方雯要出来的时候,季思礼退了一步,往楼梯间走去。
等那两人进了电梯,他才重新出来,看着电梯下滑的数字,眼里的情绪晦暗不明。
时夏虽然一直没有火起来,但是那些年赚的钱,还是能让她在这个城市买下一个小小的立足之地。
回到久违的家,时夏有些愣住,家里算得上是一尘不染,看得出这里时常会有人打扫。
时夏想了想,应该是季思礼。
事已至此,时夏终于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来。
但她想了又想,始终没想通,季思礼对她态度转变的原因。
那样一个人,打着爱的名义,做尽了谋算的事,难道现在自己身上还有什么,值得他再次谋划?
时夏笑了笑,时至今日,她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而她这个人,这颗心,无人能掌控。
躺在自己一手布置的家里,时夏终于卸下了所有防备,安然的进入梦乡。
而在她熄灭床头的那盏灯后,楼下的季思礼,才发动车子,缓缓离去。
看来,要让时夏对自己改观,是一件任重而道远的事情,这些,都只能交给时间验证。
季思礼想了一下午,也终于想通,自己从前的人设实在算不得好,而要迈出的第一步,便是让时夏感觉到,自己是真心喜欢她的。
只是……季思礼有些为难,从前他算不得干净,如今想要一份纯粹的感情,面对的还是一个自己喜欢的不得了的女人。
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做。
而在另一边,宋煜年也掐灭了手中的烟,看着漆黑一片的楼层,慢慢发动了车子。
没人知道,他会来这里,不止一次。
只是在他到来之后,本来灯火通明的房间,已经恢复了安静。
而他也不会知道,在过去的十一个月,在他以为会永远黑下去的那层楼的某个房间。
主人已经回来,并且在为了自己的梦想,一直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