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宁思绪回笼,将玉石放进了袖口中。景阳王府。沈知宁才歇下片刻,萧容承便匆匆赶了回来。一推开房门,便直奔她:“阿宁,随本王去一个地方。”闻言,沈知宁有些茫然。她恍惚跟着萧容承出了王府,直到马车驶向一条熟悉的街道,沈知宁一瞬惊醒。这是……待到马车停稳,两人下车后,沈知宁望着眼前将军府焕然一新的大门久久没有眨眼。“王爷,这是……”沈知宁喃喃开口,就见萧容承上前推开了大门。
雅间内的气氛凝滞。
半晌,耶律珩才抬起眼皮:“王妃聪慧,竟然猜到了。”
沈知宁反而一愣,没想到他竟然不否认,直接认下。
耶律珩摩挲着手指,嗤笑:“本以为苏沫能抓住萧容承,没想到竟是个废物,什么事都做不好。”
沈知宁不由微蹙眉,忽然脑中将事情都串联上了。
“太子不怕我将事情说出去?”
听见这话,耶律珩哼笑一声。
他似乎对自己运筹帷幄,坦然说着:“如今,孤的妹妹甚得萧景安的宠爱,连他都得对孤客气几分。”
“而王妃今日与孤的见面若是传出去,在旁人眼里,只会是沈家余孽与北蛮勾结。”
沈知宁轻轻笑了几声,直接开口:“太子如此笃定,你想做什么?”
耶律珩微愣,爽朗一笑:“孤想与王妃合作。”
“王妃想报仇,孤助王妃一臂之力,而王妃作为孤的眼线,一举推翻这大燕。”
沈知宁看着眼前男人信誓旦旦的模样,垂下眼。
片刻,她站起身:“希望太子能做到自己的承诺。”
“王妃是个爽快人。”
沈知宁转身离去,耳中还能听见耶律珩的笑声。
回王府的马车上,沈知宁的手中拿着一枚小巧的玉石。
这时方才离开的时候,耶律珩的随从追出来给她的。
随从传话说道:“太子殿下说,这是北蛮的信物,希望王妃能信守承诺。”
沈知宁思绪回笼,将玉石放进了袖口中。
景阳王府。
沈知宁才歇下片刻,萧容承便匆匆赶了回来。
一推开房门,便直奔她:“阿宁,随本王去一个地方。”
闻言,沈知宁有些茫然。
她恍惚跟着萧容承出了王府,直到马车驶向一条熟悉的街道,沈知宁一瞬惊醒。
这是……
待到马车停稳,两人下车后,沈知宁望着眼前将军府焕然一新的大门久久没有眨眼。
“王爷,这是……”
沈知宁喃喃开口,就见萧容承上前推开了大门。
“本王去求了陛下,将军府如今被撤去了封条,阿宁你可以随时回来。”
闻言,沈知宁鼻尖微酸。
她看着萧容承,男人深邃的眸子带着几分讨好:“多谢王爷费心了。”
萧容承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下。
待进到府里,沈知宁才发现眼前的装横和曾经别无差别。
“阿宁,本王知道对不住你,但往后的日子一定会好生补偿你。”
沈知宁心脏猛地抽痛,唇紧紧抿着。
“谢谢王爷,臣妾明白了。”
沈知宁淡淡笑了笑,心中却五味杂陈。
耶律珩的话尚且还回荡在耳畔,萧容承的一举一动却又让她止不住猜测。
直至傍晚,两人才从将军府坐马车回王府。
岂料还未曾进门,就有人来急急传召。
“王爷,陛下在贵妃宫中晕厥病重,请你速速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