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伯钦也不想她继续在这儿晃悠,于是朝方县丞摆了摆手:“先放我书桌上。”“是。”方双平看了眼楚姮,转身去了正中的一间青瓦房。蔺伯钦想着带楚姮转完,就送她回去,可没想到,刚走了没半刻钟,就见楚姮扶着额头,咬着唇瓣,一脸难受:“突然头好晕……”“我雇马车送你回去。”楚姮哪里肯干,一把扶着蔺伯钦的手臂:“不行了不行了,头好晕,蔺大人,不如让我去你书房休息片刻,再送我回府可好?我现在头晕
蔺伯钦也不想她继续在这儿晃悠,于是朝方县丞摆了摆手:“先放我书桌上。”
“是。”方双平看了眼楚姮,转身去了正中的一间青瓦房。
蔺伯钦想着带楚姮转完,就送她回去,可没想到,刚走了没半刻钟,就见楚姮扶着额头,咬着唇瓣,一脸难受:“突然头好晕……”
“我雇马车送你回去。”
楚姮哪里肯干,一把扶着蔺伯钦的手臂:“不行了不行了,头好晕,蔺大人,不如让我去你书房休息片刻,再送我回府可好?我现在头晕,怕是坐上马车,病情会雪上加霜。”她说着说着都快要哭出来了,蔺伯钦怕她出事,到时候蔺老夫人怪罪,他也不好辩解。
“……好,你先在书房休息,我这就让人找大夫。”
楚姮忙一迭声儿的道谢,扶着额头,装作晕乎乎的被扶进书房。书房的西侧靠墙放着一架软榻,楚姮就势躺在上面,虚弱的说:“蔺大人,我先休息片刻……你快去给我找大夫吧。”
蔺伯钦看了眼房门外,迟疑的点了点头,。
蔺伯钦前脚刚走,楚姮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
她快步来到堆满公文书籍的书桌旁,那份朝廷下达的海捕文书原件,端端正正的搁在中间。
“啧,画的有三分像。”
楚姮盯着那海捕令上的图,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她研磨提笔,将人脸上点了几颗痣,又加粗了眉毛,这下是三分像也没有了。
做完这些,她连忙将墨迹吹干,听到门外有动静,楚姮立刻躺回软榻上。
刚一躺好,就见蔺伯钦带着一个胡子白花花的老大夫进屋。
“陈大夫,你快给她诊治。”
陈大夫颤巍巍的挎着药箱上前,捋须问:“夫人,是哪里不舒服啊?”
楚姮方才偷偷摸摸做了“坏事”,心里正暗喜,下意识就苦着脸说:“我肚子疼,肚子好疼啊……”
一旁的蔺伯钦皱眉道:“你不是头晕吗?怎又肚子疼了?”
他这一提醒,楚姮才记起来刚才是装头晕来着,表情一愣,随即又连忙扶额:“是啊,刚才还头晕呢,现在又肚子痛。哎呀,你这一说,我又开始头晕了。”她说着,偷眼从指缝瞧蔺伯钦神色,发现蔺伯钦好像不太相信……
陈大夫捉住楚姮的手腕,仔仔细细的把脉,随即疑惑道:“脉象不浮不沉,不大不小,节律均匀,从容和缓,流利有力……再康健不过。”
一下被戳穿,楚姮也不好再装,她一下从软榻下站起来,笑了笑说:“陈大夫真是好医术,被你一把脉,我肚子不疼,脑袋不晕,竟然全好了!”
陈大夫“啊”了一声,没反应过来。
蔺伯钦却是反应过来了。
他脸黑的像锅底,将陈大夫请了出去。等他回来,一脸严肃的瞪着楚姮,斥问:“你在玩什么把戏?”
楚姮也挺尴尬,好在她目的达到,只好没脸没皮的眨眨眼,说:“蔺大人看不出来吗?”
蔺伯钦不语。
楚姮欺身上前,放柔了语调,呵气如兰:“我是在试探大人是否关心我啊……”
她最后一个字吐的很轻,蔺伯钦甚至隐约感觉到她吹出来的风。
“你简直胡闹!”
楚姮被他一训,心底不乐意,转身和他拉开距离,撇嘴道:“蔺大人是聪明人,难道不明白?我虽然与你约法三章,平日里进水不犯河水,但若你真对我不管不问,我哪日得了重病,哪日不小心摔断了腿,说不定死了都没人管!我不试探试探你,怎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