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阵阵药香传来,看来他们已经到了百里药圣的药庐。李秋词刚走出去便看见了一个白发男人。那男人面容看起来三十来岁,然而那白色的头发与沧桑的眼眸却又透露出他的年纪,并不如看上去那般年轻。还有些混沌的她下意识喊道:“老头。”百里神色一顿:“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个称呼?而且,你为什么长相与小秋词这么像?”这熟悉的语气让李秋词眼眶一涩。她其实在年少时便与百里相识。两人的相遇源于一次意外。那是在一个拍卖会上,百里看中一株草药,刚好那株草药是李秋词的父皇指明要的东西。
马车飞驰在山路上。
李秋词还有心情逗云深。
“就这么怕我死吗?”
云深眼中闪过一抹情绪,若是李秋词没看错的话,那情绪大概可以称之为恐慌。
云深抿了抿唇:“我不许你说那个字。”
偏偏李秋词现在一身反骨。
云深越不让她做什么,她就偏要做什么。
她偏了偏头,问:“什么字?死吗?”
云深终于忍耐不住似的,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
“秋词,别再挑战我的底线。”
李秋词不知死活的模样:“怎么着?你要亲自动手。”
云深闭上眼,像是在强压着什么情绪。
半晌后他睁开眼,一双眼眸幽深不见底。
“你如果死了,整个盛朝给你陪葬怎么样?”
李秋词心中一凛,无趣地撇了撇嘴,真没意思。
然而就在即将到达普渡山底下时,意外陡生。
一行不知哪里来的黑衣人持着剑冲出。
所有人都目标明确的直奔云深而来,口中还大声喊着:“杀了云深这个叛徒。”
云深将李秋词护在身后,神色冷凝地对众侍卫吩咐:“保护好昭阳公主。”
说完他拿过一把弓箭,对着那些刺客射去。
每一支箭射出便有一个刺客倒下。
就在这时,对方亦出现了一个弓箭手。
他原本瞄准着云深,可就在那箭即将射出的前一秒,他却转换了方向,目标顷刻间变换成了李秋词。
李秋词这才意识到,原来这群人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她。
刚才喊出云深的名字,不过是为了声东击西。
可此刻意识到已经晚了。
猝不及防中,那箭破空而来,带着无可阻挡的力量,谁都来不及阻止。
云深神色大变,转身扑过来将李秋词抱在怀中。
下一秒那箭刺穿他的肩胛骨。
云深轻而又轻的在她耳边说:“还好你没事。”
李秋词愣住,脑子有片刻的空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清越冷厉声音传来。
“敢在普渡山生事者,杀无赦。”
随着这一道声音,一阵烟雾传来。
那些黑衣人纷纷倒下。
为首的黑衣人捂住口鼻,大声吼道:“烟雾有毒,撤!”
李秋词晕倒之前,最后一个想法是:百里这老头脾气还是如此暴躁!怎么敌我不分呢!
等她再次醒来时,在一个清雅的竹屋内。
外面有阵阵药香传来,看来他们已经到了百里药圣的药庐。
李秋词刚走出去便看见了一个白发男人。
那男人面容看起来三十来岁,然而那白色的头发与沧桑的眼眸却又透露出他的年纪,并不如看上去那般年轻。
还有些混沌的她下意识喊道:“老头。”
百里神色一顿:“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个称呼?而且,你为什么长相与小秋词这么像?”
这熟悉的语气让李秋词眼眶一涩。
她其实在年少时便与百里相识。
两人的相遇源于一次意外。
那是在一个拍卖会上,百里看中一株草药,刚好那株草药是李秋词的父皇指明要的东西。
两人便一起竞价。
可百里带的钱刚好不够,于是他便找到李秋词,神色极其认真的道:“我要这株草药是为了救一个很重要的人,你能让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