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呼啸,冷风袭来。尽管裹着厚厚的衣服,李秋词还是不禁打了个寒战。不远处一直关注着她的云深走过来低声说道:“回去吧,外面太冷了。”李秋词斜睨他一眼,连回应一声都欠奉。这几日以来她一句话都没有跟云深说过。云深看着她耍小脾气的模样,终于无奈的抬手想要将她大氅裹紧。然而刚扶上李秋词肩膀,李秋词便厌恶地一推,冷声呵斥:“别碰我。”随着她这一推,云深蓦地倒在雪地中。李秋词愣了,她分明没用多大的力气。她蹙着眉,上前踹了踹一动不动的云深:“赶紧起来,别在这给我碰瓷。”
她对百里道:“毒素已经清除,明日我就下山了。”
百里点头,想了想又问:“我看云深对你是真心的,你和他……”
他还没说完,李秋词斩钉截铁地打断:“没有以后,永远不可能有。”
李秋词并未对他说自己死前所受的那些折磨。
云深现在做出一副愿7V意为她死的模样又如何?
他曾经可是真的想让他死。
所有的伤害都无法被抹去。
话虽然如此,下山的马车上,李秋词还是忍不住问云深:“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云深摇了摇头却又突然眉头轻蹙。
就算是这细微的动作,都能引动他的伤口。
他将那痛意压下去,扯出一抹笑。
“只要你平安无事便好。”
李秋词默然半晌,偏头看向窗外,嘴里吐出一句。
“我真是讨厌极了你现在这副虚伪的模样。”
以前是,现在更是。
从普陀山下来说过那句话以后,李秋词再也没有理过云深。
几日后,两人终于与北巡队伍会合。
李秋词也终于真正意义上的开始她这次北巡的任务。
这次北方受灾不算严重,再加上本就是走个过场,李秋词处理起来轻车熟路。
然而就在众人即将返程时,却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雪。
驿站内的回廊下,李秋词裹着厚厚的貂裘。
看着那不知何时停下的大雪,她思绪如雪一般飞舞。
不知京城内,朱雀和牡丹做的如何。
不过想来,她们不会让自己失望。
寒风呼啸,冷风袭来。
尽管裹着厚厚的衣服,李秋词还是不禁打了个寒战。
不远处一直关注着她的云深走过来低声说道:“回去吧,外面太冷了。”
李秋词斜睨他一眼,连回应一声都欠奉。
这几日以来她一句话都没有跟云深说过。
云深看着她耍小脾气的模样,终于无奈的抬手想要将她大氅裹紧。
然而刚扶上李秋词肩膀,李秋词便厌恶地一推,冷声呵斥:“别碰我。”
随着她这一推,云深蓦地倒在雪地中。
李秋词愣了,她分明没用多大的力气。
她蹙着眉,上前踹了踹一动不动的云深:“赶紧起来,别在这给我碰瓷。”
可云深毫无反应。
李秋词终于意识到不对,凑上前一看,云深眼眸紧闭,唇色发紫。
她心脏猛地一跳:“云深,云深……”
随着她的呼喊,隐在暗处的暗卫唰唰几声从房檐四处跳下。
“主子这是寒毒又犯了。”
几个侍卫将云深扶入房中,往他嘴中塞了一颗药,又裹上厚重的被子,将屋子里的炭烧得更旺了些。
直到整个屋子里暖融如春天一般,李秋词才问道:“寒毒,什么寒毒?”
几个侍卫对视一眼,为首的那个说道:“这半年来,主子一直住在紫微宫,一月前主子突然晕倒,太医说,这是寒毒入体。”
李秋词脑海中闪过紫微宫中那个寒冷无比的冰棺。
她光是待上一会儿便受不了。
可云深却在那里住了整整半年。
她有时候真的不明白云深在想些什么。
人活着的时候不好好珍惜,死了却又做出这副模样。
李秋词看一眼床榻上,眼睛紧闭的云深。
既是是昏迷了,他的身体仍在不自觉发着抖。
李秋词低声骂道:“真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不如死了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