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臣桀眨巴着眼睛,最终还是有点委屈地把脸凑了上去,却被赵西棠一下拨开,惹得萧臣桀一脸茫然。“羊腿。”赵西棠幽幽开口。萧臣桀怔愣地张大嘴巴,但还是听话地把没剩多少的烤饼交到了赵西棠手上。直到赵西棠一口咬了上去,萧臣桀才大吃一惊连忙阻止。“这个、这个我吃过了,你要吃我给你烤新的。”“等你烤完我就饿死了,你几天没吃,我就几天没吃,而你,我的兄弟,你居然欺骗我。”听着赵西棠的控诉,萧臣桀慌乱地想要解释。
赵西棠对着萧臣桀抬起了手。
萧臣桀眨巴着眼睛,最终还是有点委屈地把脸凑了上去,却被赵西棠一下拨开,惹得萧臣桀一脸茫然。
“羊腿。”
赵西棠幽幽开口。
萧臣桀怔愣地张大嘴巴,但还是听话地把没剩多少的烤饼交到了赵西棠手上。
直到赵西棠一口咬了上去,萧臣桀才大吃一惊连忙阻止。
“这个、这个我吃过了,你要吃我给你烤新的。”
“等你烤完我就饿死了,你几天没吃,我就几天没吃,而你,我的兄弟,你居然欺骗我。”
听着赵西棠的控诉,萧臣桀慌乱地想要解释。
“不是的,西棠,我、我是怕我一醒过来你就又不理我了,所以……”
萧臣桀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赵西棠打断了。
“怎么会呢,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我怎么会不理你呢?”
萧臣桀终于抓住了赵西棠话语中的重点——兄弟。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赵西棠的神色,半晌才斟酌着开口。
“我们能不能不做兄弟了啊,你对我的……”
没说完的话再次被赵西棠打断。
“好,那我们绝交吧,割袍断义。”
说完,赵西棠把吃完的油纸一扔,作势就要割断自己的衣摆,吓得萧臣桀急忙握住她的双手阻拦。
萧臣桀眼眶通红,惊惶地不知如何是好,他此前从未见过这样的赵西棠,一时间竟有些语无伦次。
“不是的西棠,我、我知道我之前做了很多错事,惹你生气了,我都会改的,我、是我眼瞎我认错了人,我辜负了你,我、西棠,求你,别不要我……”
他眼泪汪汪地拉着赵西棠的衣袖,语气中带着不舍与恳求,活像一只被人丢弃的大狗。
而赵西棠只是冷笑一声。
“呵,真不愧是将军府长大的小公子,有的是心机和手段。”
说完,赵西棠抽回衣袖,对着萧臣桀做了个鬼脸,转身离去。
萧臣桀跌坐在床上,许久才反应过来,不由得放松下来,开怀大笑。
太久没有见到这样古灵精怪的赵西棠了,让萧臣桀险些忘记她原本该是这样有仇必报无忧无虑的性子。
萧臣桀仰躺在床上,长舒一口气。
“太好了,我的西棠终于回来了!”
斛律流光赤着上半身坐在主位上,他身上缠满了绷带,眉骨处一道醒目的伤疤几乎贯穿了他半张脸,只怕再深一分他就会失去这只眼睛。
他双手交叠抵在唇边,满脸阴郁。
“还没有他们的消息吗?”
跪在下方的部将瑟缩着不敢回答,但架不住斛律流光的眼神太过可怖,他还是哆哆嗦嗦地回答:“回禀可汗,暂时还没有得到消息……”
斛律流光怒极,大步走上前去一脚将那部将踹翻,大骂道:“废物!明明知道他们是和乌古力一起离开的,你们连乌鹘部落都找不到吗?”
部将连忙跪在地上求饶。
“乌鹘部落人丁稀少,一直以和其他各个部落交换物资为生,行踪实在不好寻觅!”
“那就再去找!”
斛律流光一声令下,部将屁滚尿流地跑了。
他坐在桌前,看着北狄地图,眼神中是止不住的杀意,忽然,他握拳捶向桌面,实木的桌案顿时四分五裂。
“萧臣桀,夺妻之恨,我要你的命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