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铭翻到末尾看了一眼,便将文件丢回桌上:“这个日期,是你旷工的日期,如果不是你无故旷工,这份合同,轮不到白柚一个新人来做。”傅书音觉得荒谬:“闻总的意思是,责任在我?”“你是秘书室首席,总领秘书室,手下人犯错,不怪你怪谁?”谢淮铭态度明显,不加掩饰,就是偏袒白柚!傅书音隐忍道:“且不说她入职的时候我请假不在公司,就说她不会做,可以问别人,或者干脆放着,她既然自告奋勇又自作主张,错了就要承担责任。何况能进秘书室的人要么是院校专业top,要么有出色的工作履历,一个艺术生,本就没资格踏足。”
傅书音反问:“闻总要我解释什么?”
“为什么解雇她?”
傅书音原原本本道:“华纳的合同是她做的,小数点放错了,还好客户跟我们的关系不错,没有多加追究。按照公司规定,新员工犯下严重错误,损害到公司利益的,可以辞退处理,并且保留追责权利。”
白柚一听,脸色一白,害怕又紧张:“我、我太粗心了,对不起……”
谢淮铭看了她一眼,那个眼神是安抚的意思,再对傅书音道:“文件。”
傅书音将文件放下。
谢淮铭翻到末尾看了一眼,便将文件丢回桌上:“这个日期,是你旷工的日期,如果不是你无故旷工,这份合同,轮不到白柚一个新人来做。”
傅书音觉得荒谬:“闻总的意思是,责任在我?”
“你是秘书室首席,总领秘书室,手下人犯错,不怪你怪谁?”谢淮铭态度明显,不加掩饰,就是偏袒白柚!
傅书音隐忍道:“且不说她入职的时候我请假不在公司,就说她不会做,可以问别人,或者干脆放着,她既然自告奋勇又自作主张,错了就要承担责任。何况能进秘书室的人要么是院校专业top,要么有出色的工作履历,一个艺术生,本就没资格踏足。”
谢淮铭便问:“我一定要留下她呢?”
傅书音咬牙:“秘书室人员饱和,不需要助理,闻总要留,就给她重新安排职位。”
谢淮铭看着她,傅书音嘴唇紧抿,透出一股倔强,挺像三年前的样子。
他嘴角一哂:“既然秘书室人员饱和,那你给她让位。”
傅书音蓦然怔住,什么?
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后,傅书音感觉如坠冰窖。
她其实知道,解雇白柚,谢淮铭会不高兴,但她没想到他会这么生气。
她好像,低估了谢淮铭对白柚的感兴趣程度,也……高估了自己对谢淮铭的重要程度。
白柚也连忙上前:“闻总,我……”
谢淮铭对她抬了下手,让她别说话,他抽出一份文件丢给傅书音:“丰城分公司的项目,你去跟,没做完之前,不用回总公司了。”
……
傅书音出了总裁办公室,回到秘书室开始收拾东西。
另外两位秘书奇怪地问:“书音,你要去哪儿?”
傅书音木然地说:“丰城的项目,闻总说我去跟。”
这是外放啊!
两位秘书都很惊讶,从来没有总裁秘书被外放的先例,何况傅书音还是首席秘书,再说了,子公司的待遇哪里比得上总公司,她这一走,还能再回来吗?
白柚抱着东西进来,放在傅书音的办公桌上,她怯怯懦懦:“书音姐,我、我帮你收拾吧……”
傅书音看着她:“闻总说这个位置,以后是你的?”
“……闻总说,我坐在这里,有什么事,他看得到。”
傅书音嘴角一扯,是啊,这个位置,正对着总裁办公室,只要总裁办公室不关门,就能看到在里面办公的谢淮铭。
以前,她就经常在工作之余,偷偷从位置上抬头,偷看他。
而现在,谢淮铭要光明正大看着白柚,是怕再出现今天这种,有人“欺负”白柚的事情吗?
傅书音吐出口气,流产的痛感,好像又一次席卷她的全身。
白柚帮她将台历本放进纸箱里,轻声说:“我一定会努力学习,好好工作,不会再出错的,书音姐,你放心。”
傅书音没什么不放心的。
俗话说,有了新欢,谁还会在乎旧爱?更何况,她甚至都算不上“旧爱”。
只是谢淮铭已经腻了的工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