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能允许有任何变数发生!顾陌目光微沉,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唐南风将阮堇一路抱回房间,将人放在床上,对李柚说:“请你先照顾着,医生马上就来。”“好,好的。”李柚忙不迭地点头,直到唐南风走了后才敢抬起头。唐南风离开房间,平静的眸底浮现出一丝嫌厌。拐角处出站着个戴着黑色鸭舌帽一身休闲服的男人,一手插在口袋中,一手中捻着一支燃着香烟,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戾气。男人微微抬着下颔,口中轻吐白雾,他那冷冰的双眸若隐若现在白雾中若隐若现。
不等阮堇理清楚一切,就有几人寻过来围着阮堇叽叽喳喳各种关心。
阮堇没心思去听他们在假意还是真意的关心,只觉脑子被吵得快要炸了,压根无法正常思考。
一声低低的痛吟从嘴角溢出,阮堇单手撑着额头,嘴唇微颤,面露痛苦挣扎色。
在周遭人急切呼声中缓缓闭上眼睛,身体瘫软倒下,不偏不倚倒在了身后唐南风的身上。
唐南风低首看着怀中昏迷的人,弯腰将人打横抱起,对一同找来的导演温声道:“徐导,我先将她带回房,劳烦医生到了请让他直接过去。”
导演抹了把脸,明明眼前的人谦和有礼,他心底却没由来的发慌。
导演定了定神转身招呼上副导编剧一起去接医生,就怕阮堇出事,这阮家和唐家都会找他麻烦。
“我,我给您带路。”李柚弯腰作着请的姿势,声音怯怯地说着。
唐南风抱着人离开的时候,正好对上迎面而来顾陌,唐南风目不斜视,神情平静不见半丝波澜。
而在场见到这幕的人,都极力压抑着自己想要吃瓜的心,要知道这榆城影视城可是唐家的产业,得罪唐南风,下一秒可能就被礼貌地请出榆城。
顾陌停下脚步回头看到昏迷的阮堇毫无防备地靠在唐南风的怀中,骤生危机感。
他对阮堇没多少感情,若不是为了阮堇名下那笔巨额遗产,他才不会陪阮堇玩什么真爱游戏。
但如今他还没完全将阮堇掌控在手中,两人的关系随时可能告吹。
所以他不能允许有任何变数发生!
顾陌目光微沉,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
唐南风将阮堇一路抱回房间,将人放在床上,对李柚说:“请你先照顾着,医生马上就来。”
“好,好的。”李柚忙不迭地点头,直到唐南风走了后才敢抬起头。
唐南风离开房间,平静的眸底浮现出一丝嫌厌。
拐角处出站着个戴着黑色鸭舌帽一身休闲服的男人,一手插在口袋中,一手中捻着一支燃着香烟,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戾气。
男人微微抬着下颔,口中轻吐白雾,他那冷冰的双眸若隐若现在白雾中若隐若现。
待他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时立刻慌乱地踩灭烟头,双手背在身后,转身出现在来人的面前:“少爷。”
唐南风脱下沾有阮堇身上香水味的西装外套扔到男人身上,冷声斥道:“无用。”
周宪双手绷得笔直,像是做错事的小孩一般,低下头不敢说话。
唐南风摘下眼镜,周宪立马从口袋小心翼翼地拿出一条眼镜布递过去。
唐南风悠然地擦着镜片,浅眸冷漠冰凉,线条精致的下颔微微抬了抬,嘴角轻蔑地勾起:“罢了,就当游戏还未结束。”
完全没有刚刚的清冷绅士样,倒似林深处窥视着猎物,只待最后一击的凶残野狼。
*
李柚关上门转身回屋时,看到床上的人坐起了身,惊讶道:“阮,阮姐,你醒啦!”
阮堇揉了揉发酸的脖子,斜眼淡淡瞥了一眼李柚,没说话。
她压根就没晕,出这招,不过是想有个独处的时间。
“出去,没有我的同意不许进来,医生也不用来了。”
阮堇说完便兀自活动着四肢,闻到身上的香水味时,鼻头皱起。
这也太难闻了,什么垃圾品位。
听到关门声后,阮堇第一件事就是冲进浴室痛快的洗澡,因身上的香水味实在难忍。
半小时后,浴室中的阮堇裹着宽大睡袍,抹去镜子上的水雾。
细看之下,这张脸其实和自己有五六分的相似,就是糙了黑了,失了本真,若右眼眼角下再多颗红痣,就有八九分像了。
原身阮堇,与她同名,虽姓阮,但性格不软也不可爱,嚣张跋扈,蛮横无礼。
自幼因为哮喘病被送去乡下养病,十九岁被接回,仗着父母无底线的宠溺结交一帮狐朋狗友,各种胡作非为。
后恋上流量小生顾陌而进娱乐圈,因没演技没见识,又不改乡村带出来的粗俗,当众辱骂一流量小花,被全网集体声讨抨击,最后落了个身名狼藉的下场。
对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顾陌更是依赖爱恋,更不惜为他所谓的创业,献出所有家产,偷盗未婚夫唐南风的商业机密,气死了唐南风唯一亲人,在自以为过上美好生活的时候,顾陌露出贪婪无情的真面目,阮堇家产被吞,一无所有后被顾陌设计上手术台惨死……
问阮堇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因为这是她穿过来之前用来当枕头的那本小说里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