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开口,突然颈侧一疼,便晕了过去。……花霓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面椅子的后边。她的双手双脚都被捆住,毫无反抗之力。望着不远处站着的皇帝,花霓怒瞪着他,“你到底想做什么?”皇帝冷笑,捏住她的下巴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欺君之罪,杀了你也不足为过!留你到现在已是朕仁慈之举。”花霓心里一咯噔:“你不是早就已经知道了?”皇帝甩开她的脸,发出一声嗤笑:“自然,从一开始朕便知道了。”
定王在成亲之日失踪,
这件事在一夜之间传遍了整座皇城,也包括花霓所居的永宁殿!
“据说事情发生的蹊跷,丞相府千金在新房等了一夜!”
“啊?那她如今怎么样了?”
“亲友入狱,丈夫失踪,如今啊!眼睛都快哭瞎了!”
“你说定王要是像往日流连花楼也就罢了,听知道的人说,是生死不明呐!”
……
彼时花霓正倚在永宁殿外晒太阳,听廊下的宫女议论纷纷。
听见“定王”二字时,她阖着的眼睛猛地睁开,下意识地开口问道:“这是何意?”
那宫女站在一旁,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与她说了个清楚。
原来王爷在成亲那日,忽然就不见了踪迹。
皇帝寻弟心切,派出大量官兵城内城外搜寻也没有见着半点人影。
思来想去,只有当夜在定王府的丞相一家与此相连甚密,皇上龙颜大怒,一气之下把丞相一家上下关入了大牢。
据说就连丞相府千金——定王妃也没能幸免!
后面的事花霓已无心再听,她兀自拽着那宫女的袖角,
“那定王呢?现在也还未找到吗……”
她本以为这些时日,她对陆井然的挂念早已淡漠。
然而却没想到,再次听到对方的消息时她依旧会紧张心悸。
“看来皇妹对定王很是担忧啊。”
皇帝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守门的宫人竟是连声通报都没有,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股令人难以捉摸的嘲弄,
“朕竟是没想到,皇妹与定王的兄妹情倒是深厚地很呐!”
花霓连忙起身行礼:“安宁见过皇兄。”
“定王亦是安宁的皇兄,又是他将安宁送回来的,自然心存感激。”
“哦?只是因为他是你的皇兄?”
皇帝步步逼近,压迫感也迎面而来。
花霓下意识后退,难道皇帝知晓了她在迎春楼之事?
她强忍下心中的不安,抬头对上皇帝的视线,
“安宁愚钝,望皇兄直言。”
“比如,你与定王勾结,冒充公主……”
花霓的心骤然悬起,整个身躯不自觉地微微发颤。
果然皇帝知道了……
可是,他是何时知道的?
她正要开口,突然颈侧一疼,便晕了过去。
……
花霓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面椅子的后边。
她的双手双脚都被捆住,毫无反抗之力。
望着不远处站着的皇帝,花霓怒瞪着他,
“你到底想做什么?”
皇帝冷笑,捏住她的下巴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欺君之罪,杀了你也不足为过!留你到现在已是朕仁慈之举。”
花霓心里一咯噔:“你不是早就已经知道了?”
皇帝甩开她的脸,发出一声嗤笑:“自然,从一开始朕便知道了。”
说着,他一把扯下花霓系在腰间的那枚独属于皇家的玉佩,细细摩挲着。
再次抬眸时皇帝的眼底闪过一抹冷淡的杀意,只听他一字一顿道,
“因为,这枚玉佩就是朕的!”
花霓漂亮的眸子骤然紧缩,怎么可能……
这玉佩,分明就是娘亲临死前塞给她的,怎么可能会是皇帝的?
不对……不对……
许多不对劲的事情似乎都有了解释,
难怪她会被如此轻易地认回。
难怪皇帝要以休养的名义将她关在那永宁殿。
难怪身边的宫女明明居于深宫却知晓如此多宫外的消息……
原来一切都不过是在试探她罢了。
试探她知不知道这玉佩背后的真相,试探她与王爷究竟有无勾结。
所谓的认亲,都不过皇帝下的一盘棋罢了。
可是……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花霓紧咬着下唇,盯着皇帝手中的玉佩,面容逐渐苍白。
见她这副模样,皇帝慢条斯理地坐在了龙椅上,笑得令人悚然。
“看来是想明白了,那就安静地看场好戏吧!”
随行太监了然,将花霓拖到了屏风后,封上了嘴。
与此同时,赤红色的殿门被人从外推开。
进来的,是一个穿着囚服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