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浅一脸颓败,但她不会这么容易放弃,今日她必须为他把脉诊治一次!慕容妄沉着脸回到房间,刚坐下要休息,只听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传来。下人惶恐跑进来,欲言又止:“王爷……”慕容妄不耐道,“何事?”下人禀道:“王府后院的西北角不知道何时塌了一小处,草木掩埋一直没发现……”慕容妄面无表情望着他:“墙塌了,你们是想要本王这个瞎子去修吗?”下人扑通跪下,连忙将后半段说了出来:“不是,王爷,沈家大小姐不知道怎么找到了那个破洞,从外面爬进来被抓住了,小的们不知道怎么处理!”
听到‘你是殇王妃’那几个字,司夏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心中的窃喜立时爬上了整张脸。
仗着有慕容妄在场撑腰,司夏顿时仰起头向沈清浅大步走去。
沈清浅错愕又不可置信地望着慕容妄,喃喃失语道:“阿妄……”
前世明明哪怕是一点磕碰都心疼的不行的慕容妄,现在竟然纵容奴婢如此欺辱她?
沈清浅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她不信他真的会让人伤害她。
司夏脸上写满了得意和胜利,扬手便向沈清浅打去。
“沈大小姐,得罪了,这一巴掌我是替王爷向你讨要……呃——”
沈清浅感觉到了迎面而来的掌风,却没有感觉到巴掌落下,定睛一看,只见司夏的手停在半空,脸上的表情像是凝固了一样僵在脸上。
慕容妄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司夏后面,像捏着一只蚂蚁一样捏着司夏的后颈。
咔嚓——
一声裂骨声,司夏的头一歪,像是被人扭断了脖子的木偶一样,瞬间了无生气。她脸上还是得意的表情,眼睛却大睁着满是惊恐。
慕容妄松开手,断了气的司夏轰然倒在了地上。
慕容妄面色冷峻,一言不发地伸手解开了身上的外袍,像丢破布一样把衣服丢在了尸体上。
“烧了!”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所有人都惊愕在当场,殇王府的下人齐刷刷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看慕容妄。
沈清浅也是一阵愣怔,等她反应过来,慕容妄已经转身进了大门,只留下了一道冰冷的命令:
“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准放她进门。”
沈清浅一脸颓败,但她不会这么容易放弃,今日她必须为他把脉诊治一次!
慕容妄沉着脸回到房间,刚坐下要休息,只听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传来。
下人惶恐跑进来,欲言又止:“王爷……”
慕容妄不耐道,“何事?”
下人禀道:“王府后院的西北角不知道何时塌了一小处,草木掩埋一直没发现……”
慕容妄面无表情望着他:“墙塌了,你们是想要本王这个瞎子去修吗?”
下人扑通跪下,连忙将后半段说了出来:“不是,王爷,沈家大小姐不知道怎么找到了那个破洞,从外面爬进来被抓住了,小的们不知道怎么处理!”
方才司夏的死让所有人都摸不准慕容妄喜怒,也不敢对沈清浅真的动粗,只能眼巴巴的来这里请示。
慕容妄脸色一寒,“阴魂不散,把她带过来!”
不多时,沈清浅便被人带了过来,她灰头土脸,满身泥巴,看见慕容妄立即满脸的殷切朝他跑去。
“阿妄,你终于肯见……”
“站住。”
慕容妄坐在一张黄花梨雕透的麒麟圈椅上,身上已经换上了一身墨黑疏冷的外袍,他身体微仰背靠在椅背上,姿态闲散,眉目轻挑,俊朗的脸上带着几分玩味和戏谑。
“你不是喜欢钻墙洞吗?爬着过来。”
沈清浅在他面前三步远的地方怔住,“你说什么?”
慕容妄的薄唇勾出嘲弄的幅度,一字一句重复道:“我说想见我,那就——跪下,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