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膏啊?我对昨天晚上睡在温柔乡的记忆产生了怀疑,我觉得我绝壁是做梦了,我是在梦里做到有个男的对我特别温柔。骄纵着我各种小性子,晚上还搂着我睡觉。这种被欺骗的感觉,让我鼻子突然变得酸酸的,一脚就将棺材盖子蹬起来。早晨,我是有起床气的,就想随便找个人发泄一下狂躁的脾气。那棺材里的东西见了光,就更特娘的吓人了。搂着我睡的可不是什么见鬼的温柔乡,而是一个纸糊的人,这人脸上还用研制涂了个腮红。身上是死人的寿衣,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鞋子。
我这辈子第一次和男人洞房,我讲不清楚为什么要反抗。
总之当时脑袋是蒙圈的,整个人非常抵触和排斥做让人羞羞的事情。手上的大拳头如同雨点一样的砸在男人坚硬的胸膛,我都怀疑他的胸口是花岗岩做的。
拳头砸上去,疼的骨头好像要裂开了。
不过,当时我就顾着反抗了,脑子里一点也没记着疼。
耳边嗡嗡的耳鸣,就跟开飞机似的,浑身的肌肉都被我哭的发酸。声音也是越哭越嘶哑,一边委屈的打嗝,一边扯着嗓子没个停。
他大概是心疼我了,手上的动作停下了。
易凌轩将我用力的搂进他冰凉的就跟块寒玉一样的胸膛,温柔的责备我,“顾大王,你这样不疼吗?”
“疼死我了,可谁让你欺负本大王呢。”我心头有无数的委屈,直接就向他倾诉。
这一刻,我对他的信任居然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我刚才还受他侵犯,却将他宽阔的后背紧紧的搂在怀中,我不知道这个蛇变的是有什么样的诱惑力,我反正是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好在,他是真的心疼我。
将我像一个柔软的茧一样,完完全全的包裹在肌肉线条完美的胸怀中,唇瓣一点一点的吻去我脸上的泪。
他声音那般的磁性,邪异中的温柔让我沦陷,“顾大王,我不欺负你,直到那天你愿意让我欺负了。我再将你狠狠欺负,但……别让我等的太长。”
脑子里轰的一下清醒了,我居然向一个蛇变的东西撒娇。
不不……
他不是蛇变的,他是个死人。
这个棺材,是装他尸体的棺椁,可怎么说呢。
我居然一点都不怕他。
逐渐的我哭累了,眼皮子发沉,不知不觉我就趴在这个男人的胸口睡着了。这一觉可是在棺材里睡,也不觉得闷,只觉得很舒服很好睡觉。
是我这几天怀上阴胎以来,睡的最好的一个晚上。
只是白天醒来的时候,我顾大王的裤裆差点没被晨尿尿湿了,一睁眼就是睡在一片黑暗里。身体下面的帅哥木有,用手仔细摸了摸,摸着了一个纸糊的灯笼。
棺材里实在是不见天日,还有股腐烂的味道,要闷死我了。
随手一抓,还能再棺材下面的一层薄薄的铺盖上抓到一堆纸钱,而且纸钱油油的。就好像是被菜油浸湿了,拿到鼻子前面一闻,才发现一股臭肉味。
他妈啊!
是尸油啊!
那纸钱当中冰凉凉,黏腻腻的膏状物,是个什么鬼?
尸膏啊?
我对昨天晚上睡在温柔乡的记忆产生了怀疑,我觉得我绝壁是做梦了,我是在梦里做到有个男的对我特别温柔。
骄纵着我各种小性子,晚上还搂着我睡觉。
这种被欺骗的感觉,让我鼻子突然变得酸酸的,一脚就将棺材盖子蹬起来。早晨,我是有起床气的,就想随便找个人发泄一下狂躁的脾气。
那棺材里的东西见了光,就更特娘的吓人了。
搂着我睡的可不是什么见鬼的温柔乡,而是一个纸糊的人,这人脸上还用研制涂了个腮红。身上是死人的寿衣,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鞋子。
嘴角轻轻的上扬,用金箔贴的眼睛就这么诡异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