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夏枝受伤,它撕咬着傅时深的裤角,很凶的叫着。“啊!这里怎么会有只猫!”宋晓吓得跳起来,小猫咪似乎也知道她不是好人,蹭的起身朝宋晓扑过去。傅时深立刻甩开夏枝,将瘦弱的小白一脚踢开,又命令保镖抓住它。接着,黑眸怒视夏枝:“这只猫哪儿来的?”他不允许任何人或东西陪着夏枝,所以夏枝不敢让他知道小白的存在,小白也很聪明,一听到脚步声就会躲到床下。但这次,为了保护夏枝,它还是跑了出来。宋晓楚楚可怜的靠在傅时深怀里,纤细的手臂还在渗着血,俨然是刚被这只猫抓伤的。
等夏枝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地下室。
而面前,还站着满眼怒火的傅时深和等着看好戏的宋晓。
傅时深眸中满是怒火,见她醒来,他猛地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夏枝,三年了,你居然还想着逃!”
夏枝快要呼吸过不来,看到宋晓得意的模样,才反应过来是她颠倒黑白,把强制带自己出去,扭曲成了自己逃出去。
夏枝想挣开他的手,可傅时深怒到极致,她只能痛苦的呜咽。
这时,小白突然从床底冲了出来。
猫是最有灵性的动作,能闻到危险的气息。
看到夏枝受伤,它撕咬着傅时深的裤角,很凶的叫着。
“啊!这里怎么会有只猫!”
宋晓吓得跳起来,小猫咪似乎也知道她不是好人,蹭的起身朝宋晓扑过去。
傅时深立刻甩开夏枝,将瘦弱的小白一脚踢开,又命令保镖抓住它。
接着,黑眸怒视夏枝:“这只猫哪儿来的?”
他不允许任何人或东西陪着夏枝,所以夏枝不敢让他知道小白的存在,小白也很聪明,一听到脚步声就会躲到床下。
但这次,为了保护夏枝,它还是跑了出来。
宋晓楚楚可怜的靠在傅时深怀里,纤细的手臂还在渗着血,俨然是刚被这只猫抓伤的。
“时深,我讨厌这只猫,你让人把它打死!”
这话一出,双眼早已麻木的夏枝立刻激动起来。
“不要!”
这暗无天日的三年囚禁生活,只有小白日复一日的陪着它,小白在她心中,早就和亲人无异。
夏枝狼狈地开口求他:“傅时深,我求求你,放了小白吧。”
傅时深第一次看到她的情绪如此外漏,可却只是为了一只猫。
他心里的怒火反而更旺,俯身掐住她的下巴,“放了它?好啊,这只畜生抓伤了晓晓,要么弄死它,要么你代替它给晓晓磕头道歉。”
夏枝浑身一震,她从未想过,傅时深有一日竟会这么凌辱自己。
可她来不及细想,这三年自己像条狗一样被关在这儿,只要能保护自己在意的,自尊又算什么。
她踉踉跄跄站起身,而后砰的一声滚了下来。
她放下所有自尊,在宋晓讥诮的目光下,一下又一下磕着头。
砰!
地下室的地板被她磕的作响,傅时深冷冽无比的看着。
那个将她捧在掌心的人,那个说会永远爱她的人,那个她受了一点伤,都心疼的不得了的人,到底是什么时候,彻底消失了。
夏枝的额头早已鲜血淋漓,可她依旧没有停下。
她磕满了整整99个头。
不知过了多久,夏枝满脸血的抬头:“可以了吗?”
傅时深张了张嘴,刚要说什么,宋晓却又拉了拉他的衣角。
娇柔的开口:“时深,可我真的不想再看见那只猫,你看,它都把我抓出血了,不弄死它,我会睡不着觉的……”
夏枝眼神一颤,几乎是乞求的看向傅时深。
地下室沉默了一瞬。
最终,傅时深还是选择了顺着宋晓,对抓住小白的保镖开口:“动手。”
夏枝双目猛怔,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
保镖得令后,拿起一根铁棍,狠狠朝小白瘦弱的身躯扬起……
夏枝拼了命一般冲过去,可终究晚了一步。
一声巨响后,小白眯着黑眼珠看她,有气无力的叫了最后一声:“喵……”
夏枝哭着将她抱在怀里。
“小白、小白、小白……”
她像疯了一样,不停地重复着猫的名字。
直到傅时深和宋晓离开,她仍旧抱着小白的尸体,如机器人一般重复着叫它。
小白死后,夏枝唯一的希望也没有了。
她仿佛被抽走了魂,比任何时候都要像一具行尸走肉。
这几天,保镖每天来强制给她喂饭,她也不再反抗,只是等他们喂完后,又会全部吐出来,周而复始。
她的身体越来越虚弱,直到某天,吐完饭后,她竟然还猛地吐出了一大口血!
来送饭的保镖看到后吓了一跳,立刻就要去禀告傅时深。
却突然被夏枝紧紧攥住。
她抬眸,一双眸早已红得充了血,“如果你敢告诉他,我马上撞死在这儿。”
保镖不敢再轻举妄动,他们知道不管傅时深怎么惩罚夏枝,可不让她死是他的底线。
他只好答应,仓慌的离开了地下室。
他走后,地下室陷入一阵寂静。
夏枝闭了闭眼,又猛地吐出一大口血。
突然,她像是看到什么,笑了笑,声音带着一股解脱。
“你终于来了。”
她睁开眼睛,看着空气里跳出来的金黄色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