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想用这个视频逼徐氏就范,所以一直销声匿迹等时机。他知道这是最后一搏,接到电话那天,他以为自己得逞了。没想到最终还是落得这个下场,但是徐氏没下死手,这点我不明白。但有一个人一定知道原因。从我父亲入院,夏家已经散掉了,佣人全都被遣散,有一个人不知所踪。我去了燕城,邻居跟我讲王家忽然搬家,没有人知道去哪了。王管家,是我目前唯一的证人了。过了几天,裴先生入狱,以金融诈骗的罪名被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裴言想用这个视频逼徐氏就范,所以一直销声匿迹等时机。
他知道这是最后一搏,接到电话那天,他以为自己得逞了。
没想到最终还是落得这个下场,但是徐氏没下死手,这点我不明白。
但有一个人一定知道原因。
从我父亲入院,夏家已经散掉了,佣人全都被遣散,有一个人不知所踪。
我去了燕城,邻居跟我讲王家忽然搬家,没有人知道去哪了。
王管家,是我目前唯一的证人了。
过了几天,裴先生入狱,以金融诈骗的罪名被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紧接着,邻居报警说听见裴家有很大的动静,好像是打斗声。
警察赶到的时候,裴太太倒在血泊里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她身边还有一块破掉的窗户。
当时宅内没有处于断电的状态,没有监控记录,也没有目击人。
警方定义为失足从高处跌落,意外死亡。
甚至连遗言都没有留下,除了一堆天文数字的负债。
裴家大宅被贴了封条,拍卖。
徐家单方面宣布取消与裴家的婚约。
一夜之间,裴家轰然倾塌,这件事坊间茶余饭后讨论了数月有余。
有人说是裴家贪心不足蛇吞象,有人说是裴家的败家儿子挥霍无度,父母跟在屁股后面填坑,最终越过法律的底线。
查封那天,我也在现场,人群中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但是我把他跟丢了。
入夜,我翻过裴家后门,偷偷溜了进去。
我想看看,裴家还有没有什么留给裴言的。
刚拉开衣柜的门,门口有细微的响动,我赶紧躲进柜子里。
裴言房间的门开了,透过衣柜的门,一条黑影闪进来,在裴言的床上桌子上到处翻找。
很快就翻到了衣柜这边。
打开衣柜门的瞬间,我愣住了,对方也吓了一跳。
“你来做什么?王管家!”
王管家很快恢复镇定:
“是大小姐啊,二小姐让我帮裴公子拿些换洗的衣物。”
“你怎么不开灯,还有,你该兑现跟我的交易了。”
“什么交易?”
我见他装傻,从衣柜出来,站在门口。
“徐氏这几年做的这些的事的证据,你什么时候拿给我?”
他低着头,手背在身后。
不妙,他今天还是来替徐氏办事的!他来找那张内存卡!
我把手偷偷塞进口袋,准备拿手机报警。
忽然,他扑向我,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抵在墙上,窗外的月亮照亮他的脸,阴森可怖:
“都怪你!都怪你!要不是你去找我女儿,她不会发现!我女儿现在在她手里!我掐死你!”
我喘不上气:
“王管家,她给你什么我给你双倍!我能救你女儿!”
听到这里,他面上一惊,手上的力气松了些。
我赶忙掰开他的手,坐在地上大口呼吸。
“裴太太是不是你杀的?”
他垂着脸,无力的点点头。
“裴言是怎么回事?”
原来,徐氏用他的妻女相逼,让他找回那张内存卡,干掉裴言。
只是裴言那天没有把内存卡带在身上,他怕裴言死了,没人知道内存卡的下落,没有下死手。
谁知,徐氏知道以后,骂他蠢笨,如果找不到这张卡,他以后都见不到妻女了。
徐氏的狠毒,说到做到,逼着王管家铤而走险。
到了裴家,王管家连劝带威胁激怒了裴太太,俩人扭打起来,他失手将裴太太从窗口推下。
邻居听到响动报了警,警察来的很快,他来不及翻找跑了,裴家查封以后,他才找到机会,没想到碰上了我。
听完他的叙述,我胸中气血翻涌,我冷哼一声:
“意外?我母亲也是意外?你与魔鬼同谋,你也该去死!”
我根本没想帮他,见我出言厉声指责。
他笑了,笑得诡异,干笑完就开始哭,忽然他向我手边看去:
“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