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叶昭沅,自求多福吧。她心道。“你说……你说……”男人眼中露出贪婪的光,“我现在就把你给办了,皇后娘娘会不会封我做她的侄女婿?”叶昭沅心头涌现的期许顿时被湮灭,透出一股恐惧来。这野猪想干什么?!他难道觉得玷污了她,就能凭此保命,甚至做国公的孙婿吗?!不……异想天开,那样的话,国公府绝不允许她这样的污点活着,她甚至走不出这地方,他们会被一齐弄死!叶昭沅想开口说些什么,来阻止这男人愚蠢的行为,然而大抵是怕她叫唤引得官兵注意,他没有拿开她口中厚实的布,她呜呜咽咽了半晌,男人反倒兴奋起来。
此时此刻七八个歹人并不知道,身后有一大波人袭来。
他们在夜风里赶着马车,走过这条山径,就会转水路,那边有人接应,行船将这群女子全部卖去南蛮。
南蛮女子粗野,男人们就爱娇滴滴的中原女子。他们一开始不在上京动作,来了上京也是准备了许久,挖了许多暗道渡人,才敢动手。
那群南蛮子,突然说想上贵族女。呵,他们都没享用过呢……
不过做生意嘛,上面有需求,他们自然能弄到手。
这最后一票,他们也不顾及了,专挑达官贵人府上的姑娘,穿金戴银的,长得水灵漂亮的……
起码能卖个黄金千两吧!
想到以后群仆环伺,腰缠万贯的日子,他们心里就美滋滋儿的,甚至哼起了小曲儿。
不行。
他得在这里头挑个媳妇儿,天天环着他伺候,最好是贵女,他要天天弄!
刚刚那个皇后亲侄女儿就不错。
“喂,丫头,你嫁给我当媳妇儿吧。”他心头微动,拨开了叶昭沅口中的布。
叶昭沅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这野猪长相的粗鄙贱人,他也配?!
宫惢嫣背脊一弯,没绷住,险些笑出声来。
“说话。”粗短的男人挑起她下颌,下令般道。
感受到下颌的粗粝指头,叶昭沅厌恶的偏头。却惹恼了男人,“你不愿意?”
愿意个鬼!叶昭沅咬牙切齿,眸底恨毒。
“大哥,三儿在前头拦车。”这时,赶车的人道了句,勒紧缰绳停了马车。
粗短男人重新将叶昭沅的嘴堵上,他跳下板车。他们停在一家荒凉的客栈前,那客栈年久失修,显然废弃已久,前头站着一个男人,朝他们扬手。
“怎么回事?我们还得趁晚上将人送出去呢。”
“大哥不成!我们之前那处地方已经被发现了!估计马上就有人追过来了,那群官兵跟疯了一样满城搜查,今儿个晚上是运不出去了。”
有官兵追了上来,这是个好消息。
可是这群人竟有所觉察,将她们关在这处荒废的客栈之中……也不知道官兵能不能找着。
姑娘们心怀期许。
宫惢嫣却不担心。
今晚停滞走不了,明日上京巡查之人必密不透风。不说别的,就凭叶昭沅在这儿,那此案定会惊动皇帝,皇帝施压,官兵岂敢倦怠?这样若还能叫这群人把二十多个大姑娘带走,那就真真是官府的人无用了。
且心安等着回府吧。
宫惢嫣闭了闭眸子。
可惜她们八九人被紧紧绑在一块儿,一点儿也不舒坦。
“丫头,你听见了吗,外头来了官兵追我们,看来你果真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女,他们动作这么快!”
宫惢嫣睁开了眼眸。
叶昭沅就绑在她身边,那粗短的男人凑她极近,几乎要贴上她的脸,一股醺臭传来,引得宫惢嫣直偏头。
唉,叶昭沅,自求多福吧。她心道。
“你说……你说……”男人眼中露出贪婪的光,“我现在就把你给办了,皇后娘娘会不会封我做她的侄女婿?”
叶昭沅心头涌现的期许顿时被湮灭,透出一股恐惧来。
这野猪想干什么?!
他难道觉得玷污了她,就能凭此保命,甚至做国公的孙婿吗?!不……异想天开,那样的话,国公府绝不允许她这样的污点活着,她甚至走不出这地方,他们会被一齐弄死!
叶昭沅想开口说些什么,来阻止这男人愚蠢的行为,然而大抵是怕她叫唤引得官兵注意,他没有拿开她口中厚实的布,她呜呜咽咽了半晌,男人反倒兴奋起来。
他让人解开麻绳,单拧出来她一个,将她的手系上,剩下的人则是绑的更紧了。
男人将她扛起来,走上吱呀作响的木楼梯,寻了间蛛丝遍布的屋子,布满灰迹的床板上甚至没有被褥,叶昭沅被粗暴的丢在上头,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她不知怎么的就抵开了口中的封布,灰尘呛的她连连咳嗽,她第一反应不是大喊救命,而是狠狠瞪着男人,“我告诉你,你要奸污我一个是不够的,就算你做了皇后的侄女婿,你也保不住你那几个兄弟,他们照样会被处死!拐卖官家女眷在大禹可是死罪!”
叶昭沅发丝凌乱,眼底一片猩红,破碎之感叫人怜惜。
粗短的男人果然僵住了,他从她身上爬起来,打量了她好几眼。
“你的意思是,叫我的弟兄们去弄其他官家小姐?”
“好主意!”他邪笑看着叶昭沅,将满是灰尘的布重新塞入她口中,取出腰带来将她腿给绑上,“老老实实待在这儿,我交代几句,马上回来让你快活。”
叶昭沅听到男人出去了。
她终于松懈下来,全身的气力都被抽空一般,身子软绵绵的躺在床板上,屈辱的泪水布了满面。
她没有办法……
事到如今,若要受辱,绝不能只她一人。
她不想死,也绝不能独自承受流言蜚语。
灰尘吸在肺腑里很难受,宫惢嫣将头埋在膝盖,闭目缓缓呼吸。
那一团七八个男人突然聚在一块商量起了什么。
宫惢嫣蹙了蹙眉,不好的预感翻上心头。
却见他们面露淫邪的朝她们走来。
“不知哪个是官家女,自个儿挑吧。”粗短的大哥摆摆手,言语阔气。
“大哥我能要俩么?”
“随便你们。”他转身上了楼。
宫惢嫣心里警铃大作。
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