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笙点头,顾书恒抬步离开病房区,朝着电梯走去。她眼见顾书恒已经进了电梯,转头看了一眼傅骁宪关得紧实的病房门。脸上的担忧消散如烟,她的眼里闪过一丝狠毒。她冷笑一声,往走廊尽头走去,闪身进入了紧急通道。昏暗的灯光下,她的手机在耳侧泛着荧光。她的声音一改往日的温柔,吐出蛇蝎般的句子:“他怎么没死?”电话对面不知说了些什么惹得她忽然放大声音怒言:“这点事都办不好!你们休想拿到剩下的钱!”她的声音回荡在空寂的楼道,话里尽显狠厉的意味。
白晓笙跟着顾书恒出了病房,她对着顾书恒说:“书恒,你先走吧。”
顾书恒不解的看向她,问:“你不走吗?”
白晓笙一脸担忧,道:“我想去找医生问问情况。”
顾书恒愣了一下,说:“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她为难看了眼顾书恒,脸上突然泛起一点潮红。
她说:“我是去找别的医生看看我自己的身体……你可能不太方便去。”
顾书恒看到她脸上升起的红晕,了然地点点头,他说:“好,那我先走了。”
白晓笙点头,顾书恒抬步离开病房区,朝着电梯走去。
她眼见顾书恒已经进了电梯,转头看了一眼傅骁宪关得紧实的病房门。
脸上的担忧消散如烟,她的眼里闪过一丝狠毒。
她冷笑一声,往走廊尽头走去,闪身进入了紧急通道。
昏暗的灯光下,她的手机在耳侧泛着荧光。
她的声音一改往日的温柔,吐出蛇蝎般的句子:“他怎么没死?”
电话对面不知说了些什么惹得她忽然放大声音怒言:“这点事都办不好!你们休想拿到剩下的钱!”
她的声音回荡在空寂的楼道,话里尽显狠厉的意味。
说罢,她挂断了电话,站在原地将电话紧紧的握在手中。
她手上的青筋暴起,眼里闪着恶毒的幽光:“傅骁宪,下次你没这么好运。”
随后,她收起脸上的阴毒,那副温柔可人的假面又一次换上。
她推开门,离开了医院。
……
病房内。
傅骁宪若有所思的看着门口,眼眸一深。
他对着林特助吩咐:“去查查白晓笙回国前都跟哪些人接触。”
林特助颔首称是,然后恭敬的退离了病房。
傅骁宪的双手在身前交握,两手的大拇指交替摩挲着,想出了神。
他与白晓笙相识在高二的一个暑假。
那年暑假,他因秦母的嘱咐,带着秦诺言去禹城的乡下“改造”。
“傅骁宪,慢一点好不好,我走不动了!”
秦诺言一手拖着沉重的箱子,一手压在即将被风吹得翻过去的防晒帽。
傅骁宪的步子跨的很大,他的声音从前方遥远处传来:“是你走的太慢!”
秦诺言放开行李,忽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地面尘土飞扬。
“我不管,我不走了,走不动了!”
傅骁宪看着秦诺言一脸耍赖的坐在地上的幼稚行为,无奈的皱了皱眉。
他放下自己手上的行李,跨步到秦诺言的面前,弯腰。
他两手握住秦诺言的双肩,将秦诺言从地上生生拉了起来。
“你可不可以听话一点?”
秦诺言的眉毛耷拉着,嘴角也向下瘪,她委屈的看向他:“可是我真的很累啊!”
傅骁宪无奈的说:“那我背你走,这总行了吧?”
秦诺言眼睛一亮:“真的!?”
傅骁宪声音不耐的说:“不想就自己走。”
秦诺言连忙回复:“我想!我想!我当然想!”
她又有点犹豫的说:“那行李怎么办?”
傅骁宪说:“先放着,待会我过来推。”
他们离村子没多远了,村民不至于偷他们的行李,待会过来拿不碍事。
傅骁宪在秦诺言面前俯下身子,秦诺言跳向傅骁宪的背,傅骁宪将她牢牢的接住。
两人就这样往前走着,秦诺言在傅骁宪的背后盯着他的发顶一脸窃喜。
忽然一道带着疑惑的温柔女声从他们的前方传来。
“你们就是今天来村里参加活动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