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她的手,将小雪花放在她的掌心。“雪花真美。”他温柔低语:“是吗,玫小姐?”“大家都叫我玖姑,您若是不嫌弃也叫我玖姑好了。”她看着那枚雪花在掌心里急速融化,抬头笑道。“玖姑。”他默念:“你几岁?”“二十七,我从小就辈分大。”他的目光像他的为人,谦和又儒雅,从她脸上细细轻轻地滑过。然后,他轻言细语地评价:“你肯定虚报了年龄,你顶多二十岁。”玫玖捂着嘴装作开心大笑。“晁先生,您真会说话。”
人人都说,晁殊俜是个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但他绝对是最有礼貌的衣冠禽兽。
他不但跟玫玖说谢谢,他还说您。
你的下面多了一颗心,立刻倍显谦卑。
他顺手拿走玫玖手里的伞:“怎么能让女士撑伞?”
然后他侧目,身边高大的保镖也被训练的极其有眼力见,立刻脱下外套披在玫玖的肩膀上,遮住了她裸露在冷空气里的雪白臂膀。
玫玖没想到他这样和蔼可亲,原本打好腹稿的套近乎英雄无用武之地,一时语塞间,晁殊俜已经搂着她的肩膀踏进了名人唐的大门。
雪越来越大,九曲桥消失在湖面上,他牵着玫玖的手,准确无误地穿过湖面,来到名人唐最里面的花溪阁。
他收了伞递给保镖,顾不上自己酒红色的丝绒西装外套上已经落满了雪,先轻轻摘下玫玖发丝上的雪花。
他握着她的手,将小雪花放在她的掌心。
“雪花真美。”他温柔低语:“是吗,玫小姐?”
“大家都叫我玖姑,您若是不嫌弃也叫我玖姑好了。”她看着那枚雪花在掌心里急速融化,抬头笑道。
“玖姑。”他默念:“你几岁?”
“二十七,我从小就辈分大。”
他的目光像他的为人,谦和又儒雅,从她脸上细细轻轻地滑过。
然后,他轻言细语地评价:“你肯定虚报了年龄,你顶多二十岁。”
玫玖捂着嘴装作开心大笑。
“晁先生,您真会说话。”
实际上,她的确虚报了年龄。
去年刚满二十岁。
晁殊俜哈哈一笑,这才掸去快要化成水的雪花,随意将湿漉漉的头发往上拢去,黑发穿过他的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玫玖都听见了身后芸蓝吞咽口水的声音。
性张力,芸蓝最近特喜欢用这个词。
是的,性感,是玫玖近距离接触晁殊俜,对他的首要印象。
进了花溪阁,他立刻对玫玖的精心布置表示出惊喜和感谢。
“费心了。”他真心诚意地跟她道谢:“花很美。”
他笑的时候,唇角会掀起涟漪。
他今年三十二岁,轻熟的年纪,比年龄显得年轻很多的一张漂亮的脸上,却有一双比年龄沧桑很多的眼睛。
这是一张又老又小的脸。
这是一个够复杂的男人。
玫玖殷勤地帮他倒酒,酒醒的差不多了,现在的滋味刚刚好。
“刚送来的利比里亚的火腿,配日本蜜瓜。”玫玖介绍道:“佐这个酒,味道最好。”
晁殊俜脱下外套,黑色真丝衬衫只扣了下面几粒扣子,健美的胸膛若隐若现。
他笑着坐下,拍拍身边的沙发:“玫小姐请坐。”
玫玖在他身边坐下,这时晁殊俜宴请的客人已经到了。
荷兰来的大财阀,蓝眼睛黄头发,皮肤白的跟玫玖身上鱼白底的旗袍的颜色一样。
他对极具东方美的玫玖垂涎不已,两三杯酒下肚,手背上飘荡着黄毛的大白手就时不时放在她的大腿上。
玫玖不动声色地回避,几个回合下来,晁殊俜看见了,向她挥挥手。
“玫小姐,谢谢你的款待,现在我和马尔维克先生聊点事,你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