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么傲气的女人,在床上一定很放不开吧!”末了,他又半躬起身子,故意凑到时洛蓝面前,阴阳怪气地恶心她。时洛蓝不怒反笑,但眼里却没有笑意,冷得像是淬了寒毒,一字一句地说道:“徐洲研,你是觉得昨晚上玩得不够开心吗?还是觉得……我真的很好欺负?”“对了,我手里的照片,万一我不小心发去了群聊里,那你说,你会不会社死?”徐洲研眉心一跳,差点没站起来跟乔喜动手。他气恼地瞪着近在眼前的女人,阴沉着脸说道:“时洛蓝,你想怎么样?我都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你交代我的事情,我做不了。”
面对母亲的言语轰炸和情绪愤怒,时洛蓝半点没有放在心上,依旧不紧不慢的样子。
她站在窗户前,手里拨弄着多肉的叶子,手感软乎乎的,让她心情不免好了几分,说话的语气也轻快了些:“我脑子里没想什么,但我想要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又何必继续下去?”
“时洛蓝,你是猪脑子吗?你说你的目的达到了?你是真达到了吗?如果你不再是徐洲研的未婚妻,你觉得徐茂还会帮你吗?别傻了,他不可能帮你,商人重利,自古都是这样。”
“那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既然非要跟他解除婚约,那不我干涉你,我只是希望你到时候不要后悔。”
时洛蓝蹙起眉,脸色有些难看。
就在刚才,她心里确实生出了一丝悔意,李琳说得没错,像徐茂那样的商人,不会无缘无故教她做生意。
可如果徐茂对她有愧呢?
“那你呢?你后悔过吗?你将爸爸辛辛苦苦一手成立的YL交给时东田,我现在想进去上班你都安排不了。妈,你是不是早就忘记了,那是爸爸留给我的东西?”
“你闭嘴!”
“我为什么要闭嘴!我偏不!你为了追求你所谓的幸福,不惜将爸爸留给我的东西交到别人手里,你对得起死去的爸爸吗?也是!你从来都没有爱过他,又怎么会去想这么多!”
撂下话,时洛蓝狠狠地挂断线,指甲几乎嵌入掌心的嫩肉里,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滚落。
从小到大,她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母亲会喜欢时东田那种可怕的男人!他狠辣,阴险,狡诈……就是这么一个糟糕的男人,她母亲居然恨不得把她拥有的一切都给他。
如果不是怕遭天打雷劈,时洛蓝觉得李琳会毫不犹豫地把她送到时东田的床上。
好一会儿,她伸手抹掉面颊的泪水,可心里的怨恨却堆得满满的。
时洛蓝决定出去走走,可才到楼下,就接到徐洲研打过来的电话,说是要跟她见一面。
见面的地点约在一家咖啡馆。
时洛蓝赶到的时候,徐洲研已经坐在那里了。
一见到她出现,徐洲研的情绪就变得有些激动,他噌地站起来,一双愤恨的眼睛死死盯着时洛蓝,阴沉着脸说道:“我已经说服了我爸,让我跟你解除婚约。”
时洛蓝冷淡地望着他,红唇微动,神色透着几分无奈,“这件事情可能不能如我所愿了。”
在她接到母亲的电话之后,她就知道,以李琳的性子,一定不会让她解除跟徐家的联姻。
因为这件事情,是经过时东田点头的。
“时洛蓝,我可是已经尽力了,我差点都跟我爸以死相逼了,可你也知道,在我爸那里,我现在根本就不算什么,我爸最喜欢的儿子是那个姓沈的,自从他回国,我爸手里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他了,我算什么!我爸高兴的时候就扔我几个甜枣……”
提到沈遇,徐洲研的脸色瞬间变得冷沉,眼神也透出几分阴鸷。
时洛蓝在心里暗暗想,如果有一天沈遇落在他手里,他一定不会让沈遇好过吧!
“他要是不高兴了,就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说我哪儿哪儿都比不上那个姓沈的!”
徐洲研阴沉着脸,眼里的恨意怎么都藏不住。
时洛蓝端起面前的咖啡浅啜一口,意兴阑珊地瞧着坐在她对面的男人,红唇微微动了动,不动声色地问了句:“你就这么讨厌他?”
徐洲研咬咬牙说道:“是!我讨厌他!我恨不得他去死!从小到大,就是因为他……”
话音戛然而止,他低着头,嘴上冷笑连连。
时洛蓝没有追问他后面的话,无非就是因为沈遇,他遭受到了一些不公平待遇,又或者委屈。
“算了,言归正传,你现在的情况,是没有办法让我跟你解除婚约了,是吗?”
如果不是知道沈遇跟他的关系,也许她能把这样的关系坚持下去,可这世上没有如果。
徐洲研噎了一下,压着声音色厉内荏地说道:“你以为我想这样吗?时洛蓝,我还真不怕告诉你,你也就身材好一点,脸蛋好看一点,像你这样的女人,本少爷见过太多了,也睡过很多,你无非就是比她们的家境好些,其他的,你有什么?”
“像你这么傲气的女人,在床上一定很放不开吧!”
末了,他又半躬起身子,故意凑到时洛蓝面前,阴阳怪气地恶心她。
时洛蓝不怒反笑,但眼里却没有笑意,冷得像是淬了寒毒,一字一句地说道:“徐洲研,你是觉得昨晚上玩得不够开心吗?还是觉得……我真的很好欺负?”
“对了,我手里的照片,万一我不小心发去了群聊里,那你说,你会不会社死?”
徐洲研眉心一跳,差点没站起来跟乔喜动手。
他气恼地瞪着近在眼前的女人,阴沉着脸说道:“时洛蓝,你想怎么样?我都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你交代我的事情,我做不了。”
时洛蓝把玩着手里的咖啡勺,似笑非笑,“我不想怎么样!你既然没有把事情办成,那昨晚上拍的照片,你也就别拿回去了。”
“你……”
徐洲研气得咬牙切齿的,心里更是悔得肠子都青了,他怎么就相信了她的鬼话!
时洛蓝歪着小脑袋,慢条斯理地搅拌咖啡,丝毫不惧眼前恼羞成怒的男,语调漫不经心的:“你要是真想尽快摆脱我,那就赶紧跟我解除婚约,不然的话……”
“徐洲研,我也会学你的做派,让你的头顶添点颜色。”
要说一个男人最承受不了什么,那一定是自己的女人给他戴帽子,即使他不爱这个女人。
徐洲研愣住,错愕地望着时洛蓝。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眼前这个漂亮得像洋娃娃一样的女人,居然会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时洛蓝,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