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过来看看你。”她有些支支吾吾。旭凤凝眉,眸光寡冷:“你我尚无瓜葛,莫再做这种无用功。”瞧清他对自己的情绪,锦觅心口狠狠刺痛。她咬了咬唇,鼓起勇气问道:“旭凤,若是以后再也见不到我……你可会有那么一点想我?”旭凤眼底划过一抹复杂和不解:“何意?”“我……只是问问。”锦觅避开他的目光。旭凤以为她在哗众取宠,眉心不免又深了几分,面色更冷:“不会。”锦觅的心往下一沉。纵然答案她早猜到,但听到他亲口说出来,还是疼得呼吸不畅。
月寒宫。
锦觅在旭凤的无心殿外徘徊了许久,心底五味杂陈。
她奔赴战场,九死一生,终是想最后再和他见上一面,说上几句话。
但她又不想旭凤知晓自己是为了他才参战,依他的性子断然不会接受这样的事。
不知过去多久,殿门倏地被打开。
面如寒霜的旭凤看向锦觅,嗓音淡漠:“你来此作甚?”
锦觅心中一惊,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出来。
“我只是想……过来看看你。”她有些支支吾吾。
旭凤凝眉,眸光寡冷:“你我尚无瓜葛,莫再做这种无用功。”
瞧清他对自己的情绪,锦觅心口狠狠刺痛。
她咬了咬唇,鼓起勇气问道:“旭凤,若是以后再也见不到我……你可会有那么一点想我?”
旭凤眼底划过一抹复杂和不解:“何意?”
“我……只是问问。”锦觅避开他的目光。
旭凤以为她在哗众取宠,眉心不免又深了几分,面色更冷:“不会。”
锦觅的心往下一沉。
纵然答案她早猜到,但听到他亲口说出来,还是疼得呼吸不畅。
她强扯了扯嘴角,走出殿门,声音沙哑:“旭凤,以后……你定要好好的。”
说完,她不再停留,转身离开。
锦觅回到自己的寝殿,敛了心思将内室门打开。
灰暗的内室中,只有两件东西。
一件是挂在墙上闪着金光的铠甲,另一件,是架在桌上被保存完好的凤羽弓。
这两件东西原是锦仓霆的,神物认主,在原主仙殒之后,它们便听从原主之命,归于了锦觅。
这也代表着,竹翎之后,比翼鸟族的下一任女君该是锦觅。
竹翎无法强行夺走铠甲和凤羽弓,但她不愿让锦觅成为女君,便早早宣称将由锦婵幽继承君主之位。
锦觅对此并无异议,她知就算自己继承君主,恐也不能服众。
可此去战场,她需要神器相助。
锦觅拿起凤羽弓,眸光闪动。
“父君,女儿这一去,生死未卜。若是没能顺遂您愿,还望勿责怪。”
夜色正浓,一道身影悄然无息地离开了月寒宫。
十日后——
魔界屡教不改,天魔交战一触即发。
战斗持续两天两夜,无数天兵天将战死沙场,但最终,神界打败了魔界。
有人说在战场上看见了比翼鸟族的公主率军进攻,凤羽箭划破虚空,一击即中对方魔将心脏,那潇洒姿态叫许多神君都自愧不如。
但战斗结束,却没人看见这位公主的身影……
锦觅是在三生河畔醒来的。
她射杀魔将时未设防,被魔物刺中要害,又被挟持要带回魔界。
后来挟持她的那只魔物被杀,双双从云上掉落,不知所踪。
锦觅身上一阵阵剜心般的疼,她用灵力给自己布下防护阵,这才发现断了几根肋骨。
因伤导致灵力所剩不多,锦觅没法疗伤,虚弱地向着忘川谷飞去。
大战结束,自己尚未回去,不知母后和族人可会以为她已战死沙场……
想起那个衣履飘飘的男人,她咬咬唇,忍着伤痛全力驭云。
终于,在最后一丝灵力耗尽之时,锦觅跌在了忘川谷口。
然而当看清谷中到处挂着的红幔布,她狠狠怔住了。
忘川谷内张灯结彩,熙熙攘攘,一派喜气!
这鸾凤和鸣、龙腾凤翔代表什么,再明显不过!
锦觅撑起身子,脚步踉跄地往里走去。
那十里红妆一路铺进了锦婵幽的梧桐宫,红艳得刺目锥心。
锦觅每迈一步,都犹如踩在刀刃上。
刚走到宫殿外,她便听见主喜事的仙官高声道——
“今日吉星高照,共贺旭凤神君大婚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