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揣出那枚戒指盒,放置在周敬生面前的桌子上:“你的戒指。”周敬生瞳孔颤栗下,一抹复杂闪过。她迈动出门的步伐,格外轻巧。……这三天,江宁吃住行都在律所。就怕秦姣来找她谈订婚的事。扪心自问,她不是嫌弃周巡智力。周巡跟她相处十来年,感情关系比亲兄妹还甚,若只是为了在江州,在周家站稳脚跟而嫁,江宁会觉得良心不安。大学一毕业,闺蜜邹俏仗着家里支助,开了这家“得胜事务所”。
江宁还是第一次来他的主卧室。
不得不承认,男人的眼光极好,哪怕屋内摆设的一瓶花,都尽透贵族气息。
她坐在角落的椅子上,不耐烦的等着他打完电话。
周敬生拿开手机的下一秒。
她立马出声:“我没开玩笑,就想要东区的房子。”
江宁都二十五了,这话在她嘴里说出,根本不是那种十八九的撒娇,就是实打实的要。
冷哼声溢出,周敬生往她脸上瞅:“东区那套别墅值一千来万。”
“我知道。”
那边风水养人,尤其是适合沈慧心做一些针线活。
下了床的周敬生,半丝欲气都不带。
薄冷得有些不近人情。
你完全无法把他跟先前那个疯狂的模样,形成重合对比,他冷冷的压下眼皮,嘴角弧度弯曲:“我要是说那套房子给不了呢。”
东区的别墅,早就被余姿莘订下做了以后的婚房。
他怎么可能给?
他给江宁,那不就等同于打余姿莘的脸。
“那我就说你强……”
周敬生瞳孔紧缩,沉声扼制她:“你不是巴不得断干净吗?”
“我是怕遭误会,也在避着你。”江宁冷眼看他:“但今天是你叫我来的。”
还是来帮他当解药。
刚出来那一眼,她早看到了桌上的酒。
周家二夫人,也就是周正耀的老婆许如宜。
跟余姿莘走得密,一心盼着她能早些嫁到周家,好让周敬生帮扶他们二房,但他跟余姿莘一块回周家,从不让她在周家过夜。
许如宜往酒里下药,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就是江宁看到过的,都有三回。
“江宁,你觉得你自己值得这个价吗?”
周敬生的语气似笑非笑。
他在损她狮子大开口。
江宁维持着面不改色,三秒过后,她开口声音如常:“周先生那么多房产,想必也不缺这一套,我都跟了你六年,女人的青春……”
“三天后来公司一趟,办过户。”
闻言,她猛然勾起唇,笑意不达眼底。
江宁揣出那枚戒指盒,放置在周敬生面前的桌子上:“你的戒指。”
周敬生瞳孔颤栗下,一抹复杂闪过。
她迈动出门的步伐,格外轻巧。
……
这三天,江宁吃住行都在律所。
就怕秦姣来找她谈订婚的事。
扪心自问,她不是嫌弃周巡智力。
周巡跟她相处十来年,感情关系比亲兄妹还甚,若只是为了在江州,在周家站稳脚跟而嫁,江宁会觉得良心不安。
大学一毕业,闺蜜邹俏仗着家里支助,开了这家“得胜事务所”。
靠着邹父在商界的人脉,律师规模日渐壮大。
如今麾下已有十多名资深律师。
等这两年生活稳定下来,江宁也打算出资入个股。
这世道,靠山山倒,靠人远不如靠己。
算起这些年来,她在周敬生那也捞了不少钱。
足够她跟沈慧心出来单住。
邹俏一边玩味的盯着手机看八卦,挑眉又瞪眼,脸上表情最终定格在意味深长:“宁宁,你真跟周家那位断了?”
“嗯。”
按照江宁的性格,跟周敬生断了,她绝不会继续住在周家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