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身强大的气场胁迫着我,不得不随着他的逼近而向后退去,直到后背抵到冰冷的墙上。我依旧不甘示弱地抬头怒视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司夜晟密结的睫毛把那双深邃的双眸恰到好处地遮遮掩掩起来,让我看不清此时他的真实想法。“门开着,你可以走,我又没绑住你的双脚。不过,走出去之后,你若想再回来,可就没有机会了!”声音不大,却句句带着份量。说着话,他将抵在我身侧的一只手拿开,做出个请的手势。我一动不动地靠着墙,看着他没有任何温度的表情,脑子里一片空白。
“走?可以呀。”
司夜晟欺身到我近前,好整以暇地上下审视了一会儿才说。
他自身强大的气场胁迫着我,不得不随着他的逼近而向后退去,直到后背抵到冰冷的墙上。
我依旧不甘示弱地抬头怒视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司夜晟密结的睫毛把那双深邃的双眸恰到好处地遮遮掩掩起来,让我看不清此时他的真实想法。
“门开着,你可以走,我又没绑住你的双脚。不过,走出去之后,你若想再回来,可就没有机会了!”
声音不大,却句句带着份量。说着话,他将抵在我身侧的一只手拿开,做出个请的手势。
我一动不动地靠着墙,看着他没有任何温度的表情,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觉得自己的身子仿佛被什么东西掏空了一般,两只脚不足以支撑我身体的重量,我无力地顺着墙面向下滑了下去。
泪水无声地滚落着,我痛苦地双手抱头。
我真的别无选择。只要我人还在司家,我的家人因为我才会有了保障。而我一旦离去,他们也必将会穷困潦倒,走投无路。
司家的势力之大,远远不是我能想象得出的。
之前司夜晟曾说过,如果我不相信他的实力,他可以让我们一家亲身体验一下。
这话才传到我父母耳朵里,他们就风风火火地赶来,一千个一万个地向司夜晟道歉,并再三再四地保证他们的女儿夏音生是司家的人,死是司家的鬼。
他们不顾及在一旁呆若木鸡的我,仿若司夜晟才是他们的救世主。而我却什么都不是。
此时的司夜晟似乎比平时更有耐心,轻吹了声口哨,不急不缓地一边脱掉内衣,一边向浴室走去。临进浴室门,又不无揶揄地回头问:“要不要一起?”
浴室里传出盥洗的声响,我暗暗叹了一口气,快速擦去泪水,默默站了起来。“也许我这一生真的就做了司家的鬼了。”
我不无绝望地想。
我将卧室的灯关上,我知道这是司夜晟的习惯。
我什么都不能做,一个人斜倚在软榻上,认命地等候着。
如水的月光倾泻进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我抬眼望向窗外,一轮满月悬挂在夜空中,熠熠生辉。
如果司夜晟不来,这应该是个相当美好安宁的夜晚。
头上很痛,我抬手轻轻按压着头皮,按到痛点,不禁倒吸着冷气。
司夜晟只在腰间围了一条白浴巾,微微卷曲的短发胡乱地垂下来,与平时一丝不苟的冷傲气质判若两人。
洗浴之后,他的心情似乎也舒缓了许多,转身倒了杯红酒,轻啜了一口,来到我的近前。“月色很美。”
司夜晟象是在自言自语,又象是在说给我听。
见我无动于衷,上前揽住我的双肩,缓步走到落在窗前。夜色里整个城市早已陷入了灯火辉煌之中。而那些辉煌又与我有何相干。
我如同木偶般被依偎在他的怀里,形成一道情意绵绵的风景。
司夜晟没有再说话,只是将我紧紧地拥在怀中,他全身散发着温热的气息,渐渐地将我僵直的身体柔软了起来。
司夜晟感觉到了我这微小的变化,俯下头来在我耳边低语着,满满戏虐的语气,“亲爱的,你有没有想我?”
男人语气暖味异常,口中的热气喷进我的耳垂,引得我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