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听说燕国公府会玩,宴会上的穿搭,那叫一个空前绝后,稀奇古怪,香艳至极。怡红院门口,马车络绎不绝,包厢爆满,大厅人挤人,连坐下喝酒的位置都没有,不少人端着酒杯,等着怡红院的内衣秀。没错,叶嘉月为了让怡红院的姑娘给自己走秀,答应她们穿过的可以送给她们,她们离开时,把内衣也带走了,大胆火辣的内衣,就连她们这些风月场合的姑娘都羞红了脸。她们没想到,秀没走完,却吸引了这么多人来看。为了不发生踩踏事件,控制来一睹为快的客人,进门就要收银子,十两一个人,没钱就别想进去,其他位置都是按价钱才能入座的。
“叶嘉月,你还好意思哭,你竟然让怡红院的姑娘,穿着那些衣服,在我娘她们面前走来走去?”崔逸眼前一黑。
燕国公府完了。
这事要是传出去,燕国公府还怎么在京城见人?
崔逸觉得天都塌了下来。
难怪说列祖列宗都要来找他。
他们不用来,他都恨不得下去给列祖列宗赔罪。
叶嘉月被凶了一顿,哭得更凶,她也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做错了,她拿出撒娇卖萌的本事,抱着崔逸认错:“我不知道,我们那都是这么穿的,谁知道那些人大惊小怪的。”
“内衣没问题,是她们思想有问题。”反正千错万错,都不是她的错。
就算她认了,也是嘴上认一认。
在她心里,没错。
崔逸把人从怀里撕出去,怒目圆睁叶嘉月:“你还狡辩,大豫女子最是注重礼教,你好好的开成衣店铺,谁也不会说你,谁知道你竟然.......”
一想起那白花花的肉,那点布料,加起来都没一个肚兜多。
她怎么好意思说内衣没问题?
“叶嘉月,你太让我失望了,你让燕国公府的人,以后怎么见人?”崔逸恨不得掐死叶嘉月。
叶嘉月发现撒娇没用,便开始发癫:“是,我让你失望了,你现在是有了新欢,就要抛弃我这个旧爱是不是?”
“你走,你快走,怡红院那些姑娘都等着你呢,人家都不要你的票资,你快去抱她们的大腿,惹得一身脏病,祝你早日得hiv。”叶嘉月吼完,抬脚就跑。
崔逸看着又来这招的女人,烦死了。
这一次,他绝不会追,她最好跑远点,免得碍眼。
燕国公府的宴会,就算燕国公想压下去,也压不了。
那么多人看见了,而且,还有赵氏在场。
从庄子离开后,当天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怡红院的生意,空前火爆。
不少人听说燕国公府会玩,宴会上的穿搭,那叫一个空前绝后,稀奇古怪,香艳至极。
怡红院门口,马车络绎不绝,包厢爆满,大厅人挤人,连坐下喝酒的位置都没有,不少人端着酒杯,等着怡红院的内衣秀。
没错,叶嘉月为了让怡红院的姑娘给自己走秀,答应她们穿过的可以送给她们,她们离开时,把内衣也带走了,大胆火辣的内衣,就连她们这些风月场合的姑娘都羞红了脸。
她们没想到,秀没走完,却吸引了这么多人来看。
为了不发生踩踏事件,控制来一睹为快的客人,进门就要收银子,十两一个人,没钱就别想进去,其他位置都是按价钱才能入座的。
都还没消费,为了能坐在怡红院。店铺花了二三十两。
等他们万众期待的看见桃红姑娘们,穿着叶嘉月设计的三点一式的内衣火辣辣,聚拢型内衣,高耸入云,其他款式也是见所未见。
这一晚,客人在怡红院,大饱眼福,赏钱无数,桃红姑娘再次翻红,成为怡红院的头牌,一晚上的赏钱,比她一年挣的都多。
一时间风头无两。
这都是怡红院的事情。
谢莞这边,早早的就开始打听外面的情况,燕国公府蒙羞,和她毫无干系。
只要她不在意,什么流言蜚语都伤不了她。
范氏就没这么想得开,当天回去就病了,第二日听蔡嬷嬷出去一打听,外面都在议论燕国公府,还说门口丢了不少烂菜叶子,臭鸡蛋,以及夜香,又脏又臭。
茶楼的说书人,都在说燕国公府宴会的事情,说的绘声绘色,仿佛亲眼看见的一般。
参加了宴会的那些人家,都被点了名。
其中就有秦国公府,齐国公府,以及赵国公府,还有打头的淮阳王妃,她们回去后,被男人狠狠的臭骂了一顿,一时间在京城抬不起头。
她们被骂了,肯定要找人出气。
第二日范氏收到不少挨骂的书信,都是那些国公夫人写的,让她以后不要上门,若不是范氏,她们也不会挨骂。
范氏病的更重了。
谢莞假惺惺的去劝说,故意给范氏上眼药:“夫君也是识人不清,被人蒙骗,要是知道那些内衣,那么不堪入目,也不会让她们穿出来。”
范氏气得胸膛起伏,哀怨道:“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那个贱人,她害人不浅。”
谢莞觉得范氏还不够惨,她算计自己的时候,自己更惨呢。
上辈子她不手软,这辈子谢莞也不用顾忌。
谢莞故意道:“这次我们燕国公被害惨了,怡红院倒是挣得盆满钵满,据说她们怡红院的姑娘,穿着叶嘉月设计的内衣,一晚上收门票就有千两银子。”
范氏:“嘶..tຊ....那个贱人呢?”
谢莞摇头:“她是外室,儿媳管不着。”
“你这个废物,娶你回来有什么用?”范氏破口大骂:“去把那个孽障叫回来。”
蔡嬷嬷立马去叫人。
谢莞无辜:“娘,要不是儿媳坚决不让叶嘉月进门,怕是国公府门口的烂菜叶子臭鸡蛋更多,她只是一个外室,随便处置了也就算了。”
“要是平妻,岂不是引狼入室?”
范氏噎了一下:“你还有功了?”
“没功劳也有苦劳,再说了,不是娘让儿媳不要过问叶嘉月的事情,说她有什么大杀器,能帮到国公府。”谢莞扎刀:“娘自己说的,忘了?”
范氏心口刺痛,仿佛被扎了一刀:“你滚。”
谢莞也不生气,假惺惺的宽慰范氏几句别气坏了身体,乖顺的带着西棠走了。
这才走出松鹤院,就见管事匆匆而来,见了谢莞差点撞着人。
谢莞问:“管家这是怎么了,府上出了什么事?”
管家一言难尽,看见谢莞仿佛看到救星:“少夫人不好了,怡红院的老鸨在门口讨债,说是府上欠了她一万两银子。”
谢莞:“......”
这可真不是一笔小数目。
谢莞不打算挨边,免得她成为冤大头。
谢莞摆摆手,让管家去找范氏,她仿佛什么都不知道,让西棠留下打听消息,她自己跑得飞快。
管家见了病的不轻的范氏,硬着头皮说明来意。
范氏以为自己听错了:“多少?”
管家只能重复一遍。
范氏眼前阵阵发黑:“一.....一万两?”
管家点头:“老鸨说,若是今日不还钱,按照放银子的钱收利息,一天就是五百两。”
范氏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我们府上,什么时候欠了怡红院银子,她是想钱想疯了吧,把人赶走。”
管家拿出字据,还有一块玉佩。
别人可能认不出来,范氏一眼便认出来,玉佩是崔逸的,是他百日时,老国公给他的身份玉佩,这是物证。
范氏气得吐了一口血,大骂:“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