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怎么说,东西还给你,以后就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了。”姜吟强忍着内心的委屈,表面上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她不想让宋慕辰看到她脆弱不堪,难过的模样。当姜吟将手中的东西塞在宋慕辰怀中的时候,宋慕辰毫不犹豫的拒绝。他宋慕辰送出去的东西,就从来没有过收回的道理。尤其是女人,他对女人一向都很大方,姜吟这么做,不是打他脸是什么?“你被我睡了这么多年,这些东西就当作是我最后给你的补偿,收下吧。”
琴音余音绕梁,让人感到身心愉悦。
等夏淮南将前部分的曲子弹完,就轮到姜吟弹奏。
比起夏淮南的琴音,懂音乐的人都能够听出来,在弹钢琴这方面上,还是姜吟略胜一筹。
最后一小部分就是两个人同时演奏,也就是整首曲子最精彩的地方。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夏淮南的略通一二,竟是有些跟她不相上下。
一曲毕,随着耳边响起了掌声,是为了台上那一对,犹如璧人的男女。
台下的宋慕辰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地捏住了高脚杯,好似要将杯子给捏碎。
宋慕辰仰头,带着一肚子的怒气,将杯中酒饮尽。
“咚”的一声,他一把将酒杯重重地放在托盘上,抬手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转身朝着别墅后花园的方向走去。
“想不到夏律师的琴艺这么好,今天还真是让人开眼界了,看来夏律师先前说得略通一二,还真是谦虚了。”
姜吟抬手轻轻地抚摸了一把钢琴,随即眉眼含笑,友好地称赞着夏淮南。
面对姜吟这番夸奖人的话,夏淮南面色淡淡,但他对姜吟的琴艺同样给予很高的评价。
“哪里的话,姜小姐弹的那个才叫精彩,要是没有姜小姐的话,今日这首曲子,怕是没办法演奏成功。”
夏淮南薄唇轻启道,“你叫我淮南就可以了,夏律师这个称呼,一般只有我的委托人才会这么喊我。”
“这不太合适吧?”
算起来,这是他们第二次见面,要不是因为形势所迫,姜吟怎么都不可能有机会跟夏淮南合奏。
“没什么不合适的,刚刚我们琴也一起弹了,看在我们合奏还算默契的份上,这朋友不交的话,有些说不过去了。”
夏淮南以开玩笑的口吻说着。
姜吟点头回应着,却有些心不在焉,视线在人群中搜寻着宋慕辰的身影。
今天她来参加这个宴会,一来是为了给宋夫人送见面礼,二来是为了把属于宋慕辰的东西,物归原主。
不属于她的东西,她是不会要的。
即便是宋慕辰当初心甘情愿给的,姜吟也不允许自己接受。
既然要断,就应该断得彻彻底底。
夏淮南从服务员的托盘中拿起了一杯酒,正打算敬姜吟一杯,就当作是结交下这个朋友了。
可还没等姜吟做出回应,人却跑了。
夏淮南愣在原地,看着姜吟一路小跑出去的身影。
这是遇上什么急事了?
夏淮南喃喃自语了一句,抿了一口酒,耳根子有些微微泛红。
后花园中,宋慕辰面色阴沉坐在石凳上。
也见不得姜吟跟别的男人,一起在舞台上表演的画面。
刚刚舞台上的那一幕,在旁人看来,是多么的登对。
可在他看来,那不过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被一群无聊的人强行安排在一起的戏码罢了。
宋慕辰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心头郁闷,一个劲地喝着酒。
“宋先生,我有事找你。”
“什么事?”
宋慕辰冷冷的三个字,无情地砸向姜吟。
在看向姜吟的时候,宋慕辰的眼神中充满了轻蔑,还有浓烈的嫌弃。
他以前怎么就看不出来,姜吟在勾搭男人这方面天赋异禀。
“我来找你是为了归还一些不属于我的东西。”
姜吟说着,从包里拿出首饰盒。
殊不知姜吟的这一举动,在宋慕辰看来,就是欲擒故纵。
先前他不是没有去找过姜吟,可这个女人不识好歹。
直至今日,还在想着跟他划清界限。
“姜吟!你还在打算跟我彻底断了?”
“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让你考虑留在我身边,我们还跟以前一样,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
宋慕辰咬牙切齿,再一次将他的想法说出来。
“这件事哪怕你问我一百遍,我的答案依旧还是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你已经有未婚妻了,而我也应该去过属于自己的生活,我们各自安好,好聚好散不好吗?”
姜吟一脸无奈,语气中充满无助。
说好的好聚好散,可宋慕辰偏偏要闹得不欢而散。
见宋慕辰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戾气,眼神深邃得犹如那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
姜吟只是不经意间地瞥了一眼,就急忙避开了。
“你口中的好聚好散我看不见得,你这是已经找好下家了?”
“姜吟,你可真行,我以前怎么就没有看出来,你还有这本事?”
宋慕辰怒火中烧,口不择言,脑海中浮现出的,姜吟跟夏淮南合奏的画面,实在是太过于刺眼。
愣是在脑海中挥散不去。
“随便你怎么说,东西还给你,以后就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了。”
姜吟强忍着内心的委屈,表面上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她不想让宋慕辰看到她脆弱不堪,难过的模样。
当姜吟将手中的东西塞在宋慕辰怀中的时候,宋慕辰毫不犹豫的拒绝。
他宋慕辰送出去的东西,就从来没有过收回的道理。
尤其是女人,他对女人一向都很大方,姜吟这么做,不是打他脸是什么?
“你被我睡了这么多年,这些东西就当作是我最后给你的补偿,收下吧。”
宋慕辰性感薄唇一张一合,可说出的话冰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