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话,他立刻皱眉,将许钦瑶的侍女大骂了一顿,责备她明知道阿瑶身子不好,为什么要带她去湖岸,又没能及时拉住她。他越说越生气,直接大手一挥,将许钦瑶带来的那小婢女拖下去,打了二十个板子。我面上仍是那副担心自责的表情,心里却已经笑出了声。许钦瑶,你自以为安排的很巧妙,将我约到湖边,又约了秦封在几刻后相见,设想的是不是正好让他见到我“推”你入水的场面?你以为只有你会买通小厮吗,给秦封传话的人只将时间向前提了几刻,便让他先遇到了我。
秦封懊恼地守在许钦瑶床前,这一次他怪不到别人头上,毕竟我当时已经提醒了他,甚至想要推拒,是他自己没听,才把他的白月光送进了水里。
而我站在他身后,则任劳任怨演的更加自责,不断对秦封说都是我不好,一时动情,竟忘了姐姐也要来这湖边,同时不动声色地暗示,她和我约的明明不是湖岸,而是另一个更安全的亭子,按理来说不该有事。
秦封心中本就存有芥蒂,明明是在自己家中和名正言顺的妾妃亲密,十分不愿把责任归咎到自己身上,正需要一个出气筒。
听了我的话,他立刻皱眉,将许钦瑶的侍女大骂了一顿,责备她明知道阿瑶身子不好,为什么要带她去湖岸,又没能及时拉住她。
他越说越生气,直接大手一挥,将许钦瑶带来的那小婢女拖下去,打了二十个板子。
我面上仍是那副担心自责的表情,心里却已经笑出了声。
许钦瑶,你自以为安排的很巧妙,将我约到湖边,又约了秦封在几刻后相见,设想的是不是正好让他见到我“推”你入水的场面?
你以为只有你会买通小厮吗,给秦封传话的人只将时间向前提了几刻,便让他先遇到了我。
不过我猜你也没想到,你眼中的君子,也会在别的女人身上这样享受吧,所以才会有那么惊讶的神色。
不知道等你醒来之后,发现被罚的反而是自己的心腹,又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毕竟一次两次的眼泪可以唤起男人的怜悯,若是每次都如此,只能让人感到厌烦。
自这以后,许钦瑶似乎终于看出我并不是她能随意拿捏的角色,好一段时间都没再兴风作浪。
她本就与我的计划没有关系,若是就此收手,我也不愿伤及无辜,可我没想到,她竟像逐日的夸父一般,颇有些锲而不舍的意思。
“她胆子倒是大得很,敢在公主的生辰宴上动手脚,”我两根手指夹着许钦瑶送出去的信,“不过她找谁不好,居然找上了秦恒,这个草包冲动无能,昏懦有余,当真是病急乱投医。”
“没办法,谁让她未婚夫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暴毙,”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赵未雨千里加急的情报网终于查清了许钦瑶的情况,他的脸皮也跟着重新厚如城墙,懒洋洋地靠在我的软榻上,“她急于找个下家,像秦封这样人傻钱多的冤大头不多了,当然得好好把握住。”
顿了一下,他又坐直身子,对着我正色道:“若是危险,你便直接推掉别去了,安全要紧。”
“你这么担心我啊?”我看向他,唇角勾起一个笑,随后把信放到我们中间的烛台上慢慢点燃,火光明明灭灭,照亮我的眉眼。
“那怎么行,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个生辰宴本就是给秦恒安排的,我还得谢谢许钦瑶,让秦恒自己主动往火坑里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