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这里要关门了。”他就算怒骂陆羽沉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钰遥也回不来了。他能说的都已经和他说了,他能听进去多少那是他自己的事。殷最眼底闪过一丝暗芒,按道理来说,这个厌胜之术失传已久,现在已经不可能有人完整的施展出来了。所以……殷最内心闪过一分希冀,或许他还有办法找到钰遥的魂魄也说不定。只是,这件事,他不会告诉陆羽沉。0陆羽沉要是知道这件事,不管是愧疚之心作祟还是别的原因,一定还会再一次伤害到钰遥。
陆羽沉很快起身回了家。
果然在次卧不起眼的角落里,看到了残留的灰烬。
原来是这样吗?
陆羽沉恍惚的回到祯隐观。
殷最听着他给出的答案,只是冷笑两声。
他同情不了陆羽沉,因为这一切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你难道不是也想和她解绑分开吗?江小姐应该帮了你很大的忙,我听说她找了不少能人异士。”
玄术圈子本就不大,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些交情。
想到自己打听到的那些传闻,殷最脸色更加冷了。
陆羽沉白了脸色。
似乎是这样奚落他也无趣,殷最转身就走。
“回去吧,这里要关门了。”
他就算怒骂陆羽沉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钰遥也回不来了。
他能说的都已经和他说了,他能听进去多少那是他自己的事。
殷最眼底闪过一丝暗芒,按道理来说,这个厌胜之术失传已久,现在已经不可能有人完整的施展出来了。
所以……
殷最内心闪过一分希冀,或许他还有办法找到钰遥的魂魄也说不定。
只是,这件事,他不会告诉陆羽沉。0
陆羽沉要是知道这件事,不管是愧疚之心作祟还是别的原因,一定还会再一次伤害到钰遥。
殷最的拳头死死握紧,眼神里透出几分坚毅。
当务之急,还是先去找找钰遥残留的魂魄比较好。
陆羽沉前一秒刚刚从道观出来,后一秒道观就熄了灯。
他自嘲笑笑,他哪里看不出来,这是殷最留给他最后的仁慈。
他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坐回车里,思虑良久,最后开出道观,驶向一条和回家相反的路。
他今晚没有回家里,而是去了另一处他名下的房产。
他不想回家,一回家他就会想起钰遥在他眼前消失的画面。
对他来说,这个画面,已经变成他的噩梦了。
可是,睁眼即失眠。
人似乎只要陷入思念,一晚上好像也不怎么难熬。
直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打在了他的脸上,此时此刻,他才如梦初醒。
昨天殷最告诉自己的事,他完完全全可以去找江珂妍问个清楚。
他刚打开门,就看见外面站着一个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
是江珂妍。
看见陆羽沉开门,江珂妍眼睛顿时就亮了。
“羽沉!”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惊喜,或许还有一点点的小心翼翼。
看着眼前的江珂妍,他脸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眉毛微皱。
“你来干什么?”
江珂妍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可怜兮兮。
“昨晚你没有回家……我担心你。”
担心?
难道不是试探自己对那天的反应吗?
他扯扯嘴角,却没有笑意。
他往外面站了站,随手关上了房门。
“出去说吧,刚好,我也有些问题要问你。”
江珂妍显然没有想过,陆羽沉对她居然是这个态度。
照陆羽沉的性格,难道不应该是冷脸才对吗?
她心有疑虑,但是一时间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快步跟了上去。
一路上,江珂妍心如擂鼓,生怕自己多说什么就会惹得陆羽沉一不小心就生了气。
但是,他对池钰遥……到底持有的是什么样的态度呢?
江珂妍握紧了手里的拳头,眼睛里蒙上一层阴霾。
要是因为池钰遥的消失而导致陆羽沉对她念念不忘,那就糟了。
想到这,她率先开口:“羽沉,你是不是还在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