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的目光对上。陈霄云眸子里闪着愠怒:“姜晚,你知不知道你身上全是伤,青的紫的,没一块好肉。”我垂眸,这才发现身上的衣服被换成了病号服。莫名脸上有些发烫。陈霄云别开了眸子不再与我对视,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我的窘迫,清了一下嗓他的声音才响起:“是护士给你换的,就你那二两肉,我不感兴趣。”......一如既往地毒舌。我能说什么,我只能摇头:“那些检查真不用做,我没事。”
我们俩的目光对上。
陈霄云眸子里闪着愠怒:“姜晚,你知不知道你身上全是伤,青的紫的,没一块好肉。”
我垂眸,这才发现身上的衣服被换成了病号服。
莫名脸上有些发烫。
陈霄云别开了眸子不再与我对视,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我的窘迫,清了一下嗓他的声音才响起:“是护士给你换的,就你那二两肉,我不感兴趣。”
......
一如既往地毒舌。
我能说什么,我只能摇头:“那些检查真不用做,我没事。”
说完,我又去拔手背上的针头。
陈霄云攥着我手腕的手力道加重了些,声音更肃穆了
“姜晚,你的状况很不好,应该做一个全面的检查。”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那些伤的事,索性就保持沉默。
陈霄云似是不知再该如何劝我,顿了好一会他才道:“姜晚,你把心思放在傅时晏身上的这些年,你看看你被他折磨成了什么样子。”
“过去都不重要了,听句劝,以后离傅时晏远点。”
12
离傅时晏远点?
要是换做三年前的姜晚只会觉得这话很荒唐,傅时晏是我穷极一生都想要抓住的光,我怎么舍得离开他。
而现在,我倒是觉得这句劝格外的顺耳。
我早该明白光是抓不住的。
我也想离傅时晏远点,可,光是我想,就可以的吗?
傅时晏会放过我吗?
答案冷嘲着我的心,我故作轻松的应下:“知道了,陈医生,请问可以让我走了吗?”
他是个好人,也是个好医生,他一眼就能看出我的异样。
但,我不能再连累他,我这个衰星应该离他越远越好。
陈霄云还是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但去意已决,我伸手试图去掰开他的手。
结果,就在我的手刚附上陈他的手的那一瞬间,一个黑色的人影突兀地闯入了我的视线,一股子寒气迎面扑来。
傅时晏来了。
我不知道傅时晏是什么时候到的这,也不知道他站那转角站多久听了多少,我只看到他脸色格外的冷沉。
他那双漆黑的眸子此刻有些猩红,看了一眼我又扫了一眼陈霄云,最后灼热的眸光落在我和陈霄云攥在一块的手上。
一股说不出地怒气又开始在他心底作祟。
“姜晚,这就是你说的没有?”
“合着我花钱送你来这玩肉体游戏了?”
“是不是我坏了你们好事?要是我再晚出现一会你们都搞床上去了,对么?”
我心一紧,摇头,下意识的赶紧别开陈霄云的手。
可已经晚了。
傅时晏已经抬手攥住了陈霄云的另一只手。
“陈医生,看来,昨晚还是我太手下留情了。”
说话间,他攥着陈霄云的手的力道愈发加重。
被攥住手腕的陈霄云紧蹙起了眉头:“傅时晏,你过分了。”
“过分?什么叫过分?我是不是提醒过你姜晚不是你能惦记的人,她欠着一条命,就算我把她玩死了,你都没资格指手画脚,知道了么?”
这些话不光是说给陈霄云听的,也是说给我听的。
傅时晏是想提醒我就算我死了也逃不开他的禁锢。
在他认定了是我害死了许雅婷的那一刻开始,我和他就绑死在了一块。
生逃不开,死也脱不了,注定要永远磋磨。
陈霄云的怒火也压制不住了,他怒瞪着傅时晏:“傅时晏,你他妈就是个畜生。”